一般來說都是後輩挑戰前輩,而在大多數情況下,挑戰者自身的實力並不如前輩。
但也有很多特殊的例外,新人一夜成名,各地前輩慕名前來挑戰。
而現在的林小寶就是這種情況。
卜老虎這個刀神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剝皮、剔骨、雕花,隻要和刀功沾邊的,他基本都是拿手,甚至在有些方麵已經神乎其神。
而他的這個名號,還真跟剝老虎有關係,據說卜老虎以前在東北呆過一段時間,就是因為手上的剝皮絕技,被東北一個組織招去做屠宰生意。
那段時間裏,卜老虎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裏,但他的傳說卻留下了很多。
終於有一天,卜老虎又出現在了大家麵前,不過整個人的氣質卻改變了很多,性格變得冷漠寡言,還有人從他身上聞到了濃重的、不同於一般屠戶的血腥氣息。
緊接著,又有人說,卜老虎在東北跟了一個獵虎組織,專門進行對野生老虎下手屠宰販賣的勾當,不過這都是謠傳,甚至警察們也暗中調查了卜老虎,卻沒發現什麽。
雖然如此,但剝老虎的名號,卻保留了下來。
卜老虎本人對此毫無異議,他的為人相對沉默,幾乎沒有什麽熟識的朋友,而他的家人也和他關係似乎不大融洽,所以也沒有解釋的對象,甚至可以說是懶得解釋。
當林小寶聽到卜老虎要挑戰他的時候,忍不住笑了,不是小瞧的笑,而是一種感慨的笑意,而卜老虎也看出了林小寶笑裏的含義,跟著露出了微笑。
如果是一般人,就譬如吳健,看到林小寶這般笑容,必然會凶巴巴的問:你他媽的笑什麽?
兩人這般相視而笑,還真有種莫逆於心的感覺,看的一旁趙大都愣了,搞不清兩人究竟是什麽關係?難道以前就認識?
可不對呀!剛才的對話,兩人分明是陌路人,怎麽一轉眼就像是一對好基友了?
如果林小寶知道趙大這麽想,肯定會轉過來臭罵他一頓的。
林小寶漸漸的收起笑容,歎口氣說道:“對不起,我沒時間!”
“是你不敢麽?”卜老虎倒有些咄咄逼人的感覺,可說出來的話有風輕雲淡。
林小寶搖搖頭,“我隻是覺得,為了別人的事情而接受挑戰,對我來說,太不值得了,不是嗎?”
“你還真敢說!”卜老虎麵無表情,眼角卻閃現一抹精光,這表示他有些著急了。
“唉!我知道你和吳健關係好,可是這是學校和他之間的事,是公事,不是私人恩怨,和你和我都沒有關係!”
林小寶很快把事情推卸的一幹二淨,“我隻是校董而已,開除一個老師,得大家共同商議才行,我一個人做不了那麽大的主!”
卜老虎微微周圍,懶得再聽林小寶編瞎話,沉聲道:“那他進派出所,總跟你有關係吧?他身上的傷也是你造成的吧?”
“是,這點我承認!”林小寶說道:“雖然是他帶人來尋隙滋事,而我正當防衛加報警,不過確實和我有關,可再怎麽說,警察都會處理的,好像這輪不到咱倆來私下解決,不是嗎?”
卜老虎點了點頭,覺得林小寶的話說的很有道理,正準備符合,忽然想到了這次來的目的,終於暴怒道:“我是來和你比拚廚藝的,不是聽你嘮叨的,你要是很想說,可以跟你的學生們去說,我現在隻問你一句!你是跟不跟我比!”
林小寶一臉愁容的說道:“跟我比,可是要付出代價的,你應該知道,上次我和李東升比拚,他可是輸了這個學校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給我!”
“我知道怎麽做!”卜老虎忽然從背後拔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差點亮瞎一旁趙大的雙眼。
“你要幹嘛?”林小寶生氣的說道,“你要知道,持刀傷人是要被判刑的!”
卜老虎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曾經發過誓,刀在人在,刀毀人亡!如果我敗在你的手上,那麽我和這把刀,以後都屬於你,但是如果你輸了,給吳健賠禮道歉,我還要你手上這學校百分之七十的股份!”
林小寶一愣,怎麽又談股份,不禁說道:“原來你是想要錢!”
卜老虎一聽,呲牙咧嘴的說道:“林小寶,打人不打臉,我說的是賭注,你當初和李東升的賭約,不也是如此嗎?隻不過我比你下的更重一些,我不是十年,而是一輩子!”
“你倒是全知道!”林小寶嘟囔道,思付著這場比拚到底有幾分勝算。
“你敢不敢比?”卜老虎大喝一聲,朝前緊走兩步,若不是校門攔著,估計就要衝進來了。
“敢!”林小寶脫口而出,說出口才覺得有些答應的過早,於是又補充道:“怎麽不敢,隻不過我最近事情太多,要不然咱倆約個時間,等我哪天得空了,再比?”
“你這是在逃避嗎?”卜老虎冷笑道。
林小寶冷哼一聲:“你不相信就不要比了,我可沒追著求你比!”
卜老虎快要吐血了,最終忍不住說道:“好,我可以等!時間你來定,不過在此之前,你要立下字據,不然怕你到時候毀約。”
“沒問題!”林小寶隨即對趙大說道,“老趙,拿紙筆來!”
說著,林小寶朝趙大炸了眨眼,意思很明確,趙大也回了個明白的眼神。
不一會,趙大從門房走了出來,雙手一攤可憐兮兮的說道:“林校董,我這兒沒紙筆了!”
林小寶很滿意的點點頭:“嗯,那算了,等哪天有了紙筆,咱再立字據也不遲!”
“且慢!”卜老虎高喊一聲:“你別找借口,偌大一個學校,還能沒有紙筆?哼,你沒有我有,現在就簽,你敢嗎?”
林小寶狠得牙癢癢,一咬牙說道:“簽就簽,你拿紙筆出來!”
沒想到,卜老虎還真拿出了紙筆,提筆在紙上刷刷的寫下了幾行字,大致意思是他來找林小寶比試廚藝,因為林小寶過於繁忙,所以將時間延後,等來日有空再戰,而具體時間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