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種暴發戶兒子們的歡送下,林小寶從這隱蔽的俱樂部走了出來。
回到樓下的999包房,果籃和皇家禮炮都已經送來了,原本林小寶以為是那種普通貨色,誰知道這一個果籃竟然就有一米長,高有半米左右。
而皇家禮炮則是有一人高,這不知道得喝多久才能喝完。
不過林小寶的心思完全不在這些東西上,而在他懷裏揣著的那包海洛因上。
這可是他第一次懷揣毒品,忐忑和不安自然是無限大的。
林小寶和靚模們喝了幾杯,說了一番自己在樓上的豐功偉績,才找了個上廁所的由頭出了門。
從包房出來後,外麵站著的服務生明顯對林小寶的態度尊敬多了,哥長哥短的,林小寶說要上廁所,服務生硬是為林小寶帶路開門,好像他自己沒長眼睛沒長手似得。
進了廁所的隔間,林小寶猶豫再三,最後選擇了發短信通知警方,這樣外麵的人就聽不到他說話了。
短信是發給王珺茹的,短信裏告訴她,這裏不方便講電話,人在爵門KTV,手上掌握有爵門KTV藏毒的證據,並知道藏毒地點,以及海洛因五克,希望她馬上做出處理。
發完短信,林小寶又不放心的打了個電話給王珺茹,聽到那邊接通,才急急忙忙的掛掉。
等待的時候,林小寶的手心都出汗了,剛才在樓上都沒有這麽緊張。
時間過來一分多鍾,王珺茹回了短信過來,讓林小寶保存好證據,毒品不要放在身上,她馬上處理。
至於怎麽處理,林小寶就不得而知了,他現在最關心的是,不知道鄒文博有沒有發現什麽蛛絲馬跡,他的理由編的這麽好,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此時,鄒文博剛走進父親的辦公室,將今天發生的事以及林小寶的身份向父親做了匯報。
鄒文博的父親鄒毅聽完兒子的匯報後,不禁皺起了眉頭,林家的事情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耳聞的,這個林二公子的底細他很清楚,不過是個家族棄子,何時來的這麽囂張。
“小博,你有可能被人騙了!”鄒毅沉聲說道。
鄒文博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鄒毅,“你是說林小寶?不會吧,王瑋可是見過他的!”
“那王瑋有跟你說林小寶在林家到底是什麽身份嗎?”鄒毅盯著自己這不成器的兒子,眼神中帶著一股精光。
鄒文博渾身一震,顫動的說道:“沒,沒有,他隻說是林家二少……”
“他不過是個棄子罷了!”鄒毅冷笑道:“棄子你懂嗎?就是說連旁係都不如,他出了任何事,林家都不會關心的!甚至林家內部還有人想讓他去死!”
“父親……”鄒文博詫異的看著鄒毅,“您是怎麽知道的?”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我的渠道!”鄒毅擺擺手,說道:“你以後學聰明點,還有,那個王瑋不也是個狐假虎威的騙子嗎?誰知道他是不是幫著那個林二少騙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底細,以後不要跟這樣的人混在一起,你知道該怎麽做!”
鄒文博有種幡然醒悟的感覺,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爸,我明白了!”
“好了,你去吧!”鄒毅擺了擺手,將兒子打發了出去。
等鄒文博走後,鄒毅拿起桌上的固話撥了個號碼,很快,那天一個渾厚的中年男人聲音響了起來。
鄒毅恭維了一陣對方後,說道:“大公子,林小寶跑到我這兒來了!”
電話那頭的人明顯有一些震動,片刻之後,才淡淡的說道:“給他點教訓,做的隱秘一點,你負責人手,我負責善後!”
鄒毅一聽,像是得到了神祗,急忙對著電話機點頭哈腰:“好,我這就去辦!”
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鄒毅沒有立即行動,而是準備把這件事交給兒子去做,落魄的鳳凰不如雞,打掉一直沒毛的雞而已,就當是給兒子練練手了,成長總是要經曆些風浪的嘛。
然而,鄒文博並沒有直接去找林小寶,而是回到了俱樂部。
那些富二代有不少已經先離開了,有的下去找林小寶拍馬屁去了。
而正巧王瑋還在,此刻正拉著兩個美女在一台機上試驗玩雙飛。
鄒文博走到王瑋身邊,不客氣的咳嗽一聲道:“瑋少,找個地方聊一下?”
王瑋哪有心思和他聊什麽一下,不耐煩的說道:“去去去,沒看我正爽著呢麽?”
誰知他剛說完,鄒文博的拳頭便揮舞著飛了過來,王瑋急忙從機器上跳下來,提起褲子怒道:“你瘋了?你要幹嘛?”
“嗬,你個騙子!還好意思問?”
鄒文博怒吼道:“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騙我,你知不知道林小寶的真實身份?什麽林二少?不過就是被林家踢出局的一枚棄子而已,你丫的捧他那麽高,是想戲弄我不成?”
王瑋傻瞪著眼睛,完全不知道鄒文博在說什麽,不禁問道:“你,,,你什麽意思?”
“媽的,我說的話你聽不懂?”
鄒文博冷笑道:“你是不是認識林小寶那家夥?你們兩個人合起夥兒來騙我?”
王瑋切了一聲說道:“你也不打聽一下林小寶這個人?這家夥可是壞在骨子裏了!我會騙你?林家你又不是沒聽說過!”
“哼,說林家沒用,;;林家早不認他了,你以為我不知道?”
鄒文博的身後,不知何時多了兩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在鄒文博的一聲令下,兩個漢子便瘋狂的朝著王瑋拳打腳踢,連一點餘地都不給。
王瑋兩下就被打趴下了,他用詫異和憎恨的眼神看著鄒文博,抬起手指著鄒文博。道:“你……”
鄒文博還未等他說完,便轉身離開了,他可不想看王瑋被打的慘不忍睹的樣子。
而此時,林小寶已經從廁所裏出來,並將那一小袋海洛因藏在了廁所裏一個極其隱秘的地方,等警察來了,才能再次拿出來。
鄒文博做夢也想不到,他在算計別人的時候,別人也在算計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