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聖人,下到平民百姓都有煩惱苦悶的時候,連動物都是,更不用說身為凡人的陳狗剩了。
車上商雀對八兩叔說,人人都要受天的命運操縱安排,他卻躲著,嘿嘿,和八兩叔一個樣。叫八兩的男人笑了笑,不是誰都可以遊戲世界的,我們家的趙三金算一個,那位太子算一個,就連多年前的趙無為也沒這個資本,這遊戲不好操作,我欣賞但並不看好這樣的男人。
小輩的商雀偷偷瞄了一眼八兩叔,似乎才有點韻味道,八兩叔是不喜歡曆史劇本一樣來玩和看,半點動不得的吧?八兩叔仰了一下脖子道,還是麻雀了解叔,叔就喜歡看慘戲,惡人?誰生下來就這樣?有原因,那位太子既然給了陳狗剩那樣的環境和經曆,就要準備承受接下來的事情,惡人?最後下場不好啦。一個漂亮的飄逸轉彎,商雀繼續說道,叔,小姑那裏怎麽辦?該咋辦咋辦,叔年輕時也一樣,受點苦總是好的,叔不信什麽狗屁的天理天意,青萍是有點乖嬌的那種女孩,不吃點虧長不大。商雀問道,代價是不是有點大?八兩叔神秘一笑道,修成正果就值了。
車子行駛到陽光花園之後,商雀對八兩叔說到了。但是八兩叔略微一思考,卻道,回去。商雀雖有疑惑,卻沒有問為什麽,他沒有這個習慣違背八兩叔的意願,哪怕一絲。
八兩叔似乎知道商雀在疑惑什麽,他解釋道,我不想讓青萍對我有哀怨,哪怕一點。
陽光花園一間房子的陽台上,趙青萍如怨婦一般道:“為什麽?”
陳狗剩收回先前沉思的眼眸,一臉淫樣大聲唱到:“吹喇叭,吹喇叭,HUHAHA,HUHAHA,HUHAHALUHA~~
趙青萍瞬間醒悟過來,她急速跑到臥室,準備迅速的拍上門,可是這條守山犬怎麽容得這麽一個男女共淫的機會失去掉。趙青萍並沒有來得及關上門,陳狗剩就跑了過來。陳狗剩如強奸般把趙青萍摁倒在床上,隨著陳狗剩的撕扯,趙青萍黃鸝般的尖叫聲也想起。剛剛穿好的白色運動衣,白色運動衣裏的絲襪,性感蕾絲花邊內衣內褲,一件一件的脫落在還算幹淨的地板上。
“不要,不要。”
“我要,我要。”
男女混合的尖叫聲。
陳狗剩雙臂猛的抬起扒開,屁股一挺而入。
“亞美的。”
“真人的比電話裏好聽!”這是陳狗剩的由衷讚歎。
戰況持續十幾分鍾。
陳狗剩的兄弟爬了出來,但依然昂首挺胸。
陳狗剩嘿嘿的笑道:“該旅行賭約了吧?”
“什麽賭約,我們打賭了嗎?我怎麽不記得了。”趙青萍撓了一下腦袋裝傻的問道。
“吹喇叭,吹喇叭,HUHAHA,HUHAHA。”陳狗剩善意的提醒著趙青萍。
“難聽死了,別唱了,謀殺啊你。”趙青萍雙手捂著耳朵滿臉羞紅的說道。
陳狗剩明白過來趙青萍是在耍賴,他不再說話,繼續提槍上陣,趙青萍高規格接客。
等趙青萍快到巔峰的時候,陳狗剩突然不動了,他忽然問道:“記得賭約了嗎?吹喇叭。”
這個時候被欲望埋沒的趙青萍張口便答道:“記得了,給你吹喇叭。”
聽到了標準答案,陳狗剩才繼續蠕動身軀,隨著趙青萍的渾身顫抖,陳狗剩停下動作。
他把槍放到趙青萍臉龐,不管三七二十一,塞了進去。
“嗚嗚……”
滿屋子的淫.蕩.聲,一夜喧囂。
神佛也渡有緣人,幾個月前的偶遇,如今的結合,不是天意是什麽?陳狗剩不信,八兩叔也不信。很多人經曆環境造成的心理根本無法接受那些,所以他們就認為是天意,因此他們也隻能被遊戲,BOSS和小怪,不分貴賤。
第二天,初次嚐盡人間極樂的趙青萍卻不知道第一次的厲害就拉著陳狗剩出去玩。
趙青萍光是一副容顏就傾國傾城了,何用穿著打扮?一身白色運動衣,搞定。陳狗剩這家夥經過一番打扮,西裝領帶,倒也人模狗樣,不過放在趙青萍身邊那實在是不對味。
趙青萍左看看,右看看,覺得昨天晚上似乎有點虧,太普通了,太沒味道了,她翻箱倒櫃,終於找到了一件衣服,那是宋家莊裏老農民穿的衣服,也是陳狗剩來上海之前最好的衣服,趙青萍高興的叫道:“這件好。”
於是,她命令,陳狗剩聽令。
老農民打扮的陳狗剩出爐。
趙青萍這回神光煥發,眼睛幾乎要蹦出來似的。這時候,女人特癡。
陳狗剩極度的抗議:“這是什麽狗屁衣服啊,狗哥好不容把渾身的土勁卸掉,你又給我弄回去,我恨你。我不要,我不要了。”
看到趙青萍準備發飆,陳狗剩隻有撒氣嬌來。
女人拍板道:“就這身,不準換。”
法拉利一路奔馳,滬杭高速,一個女人對著一個男人,女人特漂亮,男人特猥瑣,女人特時尚,男人特傻冒。
方向盤,刹車,離合,趙青萍在教陳狗剩這家夥學車。
也怪,相比於李虎剩,不知道是趙青萍教的好還是趙青萍是個女人,一竅不通的陳狗剩竟然入門了。
30分鍾,僅僅半個小時,上海到杭州,就這麽簡單,對於開著法拉利的趙青萍來說。
陳狗剩即使在一心的聽趙青萍講解駕駛技巧,也驚出了一身冷汗。
到了杭州以後,趙青萍驅車來到杭州樂園。車子放在了停車場,兩人徒步旅行,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西遊北逛,到了懸掛過山車那裏,趙青萍提議玩一次,陳狗剩這家夥則死活不願意,最終,他還是被趙青萍拉了上去,和上次小瑤瑤在一起一樣,雖然得到美人的擁抱,但習慣嘔吐。
至於以後的雷神怒吼,風神之手,陳狗剩終以眼淚戰勝趙青萍,害的趙青萍一肚子悶氣。
陳狗剩看著獨自生悶氣的趙青萍,農民打扮的他依然本性善良,他提議去逛街,送趙青萍一些衣服和首飾,趙青萍這才高興起來,隻是偶爾撇一下嘴。
陳狗剩狠狠心花了幾千塊買了兩件衣服後,覺得這是無底洞,就提議道回上海。
可是趙青萍的購物興致還沒下來,拉著他進了一家手工裝飾店。
這是一些用彩泥製作的手工畫,裝飾的很精致,每件的價錢也不貴,百八十塊。
看樣子,趙青萍很喜歡,陳狗剩也識趣的去做是丈夫該做的工作,付賬。
就在這時,一群男女進入了這家手工店,一個純屬靠打扮起來的女孩看到了趙青萍手裏的手工畫,她就對著身邊的男人說:“我好喜歡那幅畫啊。”
但是那眼光卻瞄向趙青萍,滿臉不善。
男人向趙青萍走去,一番好言好語。但是他遇到的是趙青萍,不是鄉村女孩,哪能隨便欺負?
趙青萍拒絕了他的要求,但是男人的眼陰森了起來。
正在付賬的陳狗剩忽然聽到身後一陣熟悉的聲音,他扭過頭,馬上笑了。
他指著男人的鼻子,大聲叫道:“你這孩子,叔兩天不揍你,你就上房揭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