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點前還有1章,或許12點之後也有一章。)
人總要犯錯誤的,否則正確之路真的是人滿為患了。傻傻的女孩跟了一個沒有錢,沒有權的山裏男人,不過那個傻女孩卻認為,這個男人無論貧窮富貴,一定會對他好就是了。
田柚柚早上起來的時候,腦袋還是暈乎乎的,看了看跟死豬一樣躺在地上的李虎剩,一陣冷笑,狗日的東西敢打姑奶奶的主意,這就是下場,朝他呸了一下,然後起身去廁所。在經過一處臥室的時候,她隱約聽到了淫.穢的叫聲,對於懂的不是一丁點的田柚柚來說,這聲音太熟悉不過了。
她皺了皺眉然後推開那沒有關好的虛掩著的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有點黝黑的酮體趴在一個雪白的美.體上做著原始的活塞運動。田柚柚大吃一驚,趕緊關上了門,不過由於太急的原因,還是被床上的兩個人聽到了。田柚柚站在門口愣了半晌,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是真的,當她回過神來再去開門的時候,卻打不開了。她大聲敲著門喊道:“陳狗剩,你個天殺的畜生,我跟你勢不兩立……”
在經過二十分鍾左右的謾罵後,田柚柚終於放棄了。而在那間充滿異味的臥室裏,小夭羞澀的說道:“我不會啦。”
接著,一個猥瑣的聲音說道:“你就坐在上麵就行。”
這時候的男人已經向那最原始的欲望所臣服,早把昨晚的憐惜所遺忘。
在男人的低吼聲和女人的渾身顫抖之後,運動終於停了下來。
小夭趴在陳狗剩的懷裏嗔道:“都是你拉,讓柚柚看到了,以後我怎麽麵對她啊。”
陳狗剩泯絕人心的說道:“那有什麽,她再不走,我連她一起放倒。”
小夭一副小女人吃醋的樣子瞪著陳狗剩,陳狗剩趕緊改口道:“嘿嘿,她那火爆小姐脾氣,就是給我我也不敢要啊。”
小夭仍是一副幽怨的樣子,輕聲說道:“蓁蓁姐比我漂亮嗎?”
要怪就怪陳狗剩這家夥的嘴犯賤,昨天晚上他不忍心破壞小夭一生幸福,就把曹蓁蓁說了出來。小夭什麽話也沒說,不過是個人就能看出當時的小夭很傷心。假如陳狗剩在沒有讓小夭成為他的女人之前說出這番話來,即使小夭不會拒絕也不可能就這麽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他,這也恰恰能看出這個大山裏走出的孩子,並不是一個純粹的農民,他是一個有著不輸於城裏人智慧的刁民。
陳狗剩這時候哪還敢說其他的,趕緊說道小夭是最漂亮的女孩。
戀愛中的女孩都是弱智的,一句最平常的誇獎,都能讓她同一個小孩子得到一個小紅旗般高興。
本來小夭就是一顆驚為天人的白菜,經過陳狗剩這麽一開發,更加的嬌豔欲滴,那紅彤彤的臉蛋都能給掐出水來,對著情郎,小夭說了自己清白的身世,一邊摸著陳狗剩胳膊上的一處傷疤,一邊說道:“狗哥,我可告訴你,你可別把我當酒吧那些女孩看待,我們那邊窮,趙大爺在的時候還能資助我上學,可是自從趙大爺走後,我就不得不去酒吧打工了,而且我還有一個弟弟要照顧。”
陳狗剩摸了摸小夭的腦袋,暗歎,苦命的孩子,他說:“傻孩子,一個人扛的住嗎?”
小夭甜甜一笑沒有說話。
兩人相依一會,陳狗剩抱著小夭在她耳邊說道:“我還想要。”
小夭苦著臉說道:“放過我吧。”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打開,田柚柚一手拿菜刀一手掐腰的站在門口,嚇的陳狗剩穿著一條小三角褲衩跑到牆角,一手指著田柚柚一手捂著下身說道:“你別過來啊,我可是殺過野豬的人。”
小夭撲哧一笑,她穿好衣服走到田柚柚身邊,對她說道:“柚柚,你每次都這樣,能不能換個花樣啊。”
田柚柚把菜刀扔到了地上,陳狗剩這家夥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田柚柚愁眉苦臉的撫摸著小夭經過男人滋潤後更加漂亮的臉蛋說道:“真的那個了?”
小夭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田柚柚哭喪著臉喊道:“完了,小夭你沒救了。”
望著站在牆角捂著下身的陳狗剩,小夭眼睛一骨碌,然後對著陳狗剩喊道“加油”,拍上門就跑了出去。
小夭出了門就撞上一個肥胖的身軀,哎呦了一聲,滿臉羞紅的看著賊眉鼠眼的李虎剩,小夭拉著他走到沙發上坐下說:“不要看啦。”
李虎剩指著那間屋子說:“在裏麵一晚上了?”
小夭以為說的是自己呢,點點頭。
李虎剩,暗叫道,完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做些什麽。
小夭丟下在沙發上發愣的李虎剩,去了洗手間。李虎剩不甘心的跑到那間臥室前,聽了聽裏麵的動靜,隻聽到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哎呦,你輕點啊。
傷心的李虎剩沒有心聽接下來的話,悶悶的走到沙發上躺下,把帶KTV的電視打開,音量調到最大,唱起了那首《被傷過的心還可以愛誰》。
那間臥室,田柚柚捏著陳狗剩胳膊上的傷疤問道:“這就是你殺野豬時留下的傷疤?”
陳狗剩點點頭說:“在宋家莊,老頭子就是森林之王,後來他成了守山的亡靈,糟蹋叔就取代了他的位置,再後來,我長大了,在宰殺了第一頭野豬之後,森林之王的稱號就轉到了我的身上。我們一家子和糟蹋叔都是外來的,村裏人就開玩笑說,自打三十年前老半仙來了宋家莊,這老虎都成病貓了,到底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厲害。”
田柚柚切了一聲說:“就你還見過大世麵?上海就沒有比你再土的人了。”
陳狗剩反駁道:“你們城裏人都屬蜂窩煤的,渾身都是心眼。”
田柚柚一聽這話蹦起來了,她指著陳狗剩的鼻子叫道:“城裏人有心眼?我看誰都比不上你這狗腿子,小夭那麽好的姑娘都讓你這個豬給拱了。”
陳狗剩瞅了瞅身前的女人,從頭發看到腳,完了說道:“就你這樣的,讓我拱,我還不樂意呢。”
除了關於小夭的事情外,田柚柚那樣精明的女人豈會讓陳狗剩的一句話氣倒,她退後兩步,看著渾身上下隻穿著一條三角褲的陳狗剩,一手抱胸一手摸著下巴道:“沒想到啊,就你這瘦骨如才的身板,還能挺一個多小時,真應了那句話,濃縮的都是精華。”
隻穿著一條三角褲的陳狗剩挺了挺下身,然後自豪的說道:“要不我就將就一回?讓你這久未逢甘露的女人嚐嚐鮮?”
田柚柚瞅了一眼陳狗剩那龐然大物,恥笑一聲說道:“當姑奶奶怕你不成?有本事就把我給放倒了,別整天拿著一副有色心沒色膽的樣子,也就是小夭好騙,今天你要不敢把我幹了,你就是個孬種!”
此時的田柚柚竟然隱約有一絲期待,但也僅僅是生理上的需求。心裏更多的是害怕,看了看身後關著的門,生怕眼前的畜生會被激怒,真的就把自己給推倒那就虧大發了。她見過陳狗剩打架如何的生猛,別隻看表麵上那瘦弱的身體,自己可比不上那五百多斤的大野豬。田柚柚想扭頭開門跑掉,可是一個聲音給了他無比的自信。
“你別過來,我開玩笑的。”本來認為田柚柚會害怕的陳狗剩,不知道這女人怎麽就能說出這番話來,其實陳狗剩倒不是不敢,隻不過怕剛剛成為自己女人的小夭看到,那就不好玩了。
小夭聽著神經病的李虎剩唱著能把狗都驚死的歌,坐在旁邊捂著嘴笑著。
看到小夭,李虎剩拿著另一個麥克風遞給她說:“小夭,別傷心,男人總是善變的。忘記陳狗剩那個負心男人吧,去尋找自己的真愛!”
小夭依然捂著嘴笑,她明白了剛才她自己誤會了,也讓李虎剩誤認為是柚柚和狗哥在一起待了一晚上。她說道:“不會啊!狗哥很好呢。”
挑撥離間失敗,徹底失望的李虎剩搖搖頭,一個人的寂寞三個人的錯,摟著兩個麥克風,傷心的時候唱情歌。
田柚柚臨出門的時候對陳狗剩說道:“土包子始終是土包子,往好了說你就是沒見過啥大世麵的人,往壞了說你就是個活死人。”
看到站在電視機前大亮歌喉的李虎剩,田柚柚上去就給了他一腳,然後說道:“別拿你的音樂細胞來虐殺我們高尚的靈魂。”
李虎剩耷拉著腦袋走到沙發上坐下,望著電視上播放的MV出神。
田柚柚到了小夭的旁邊坐下來抱著她在傷感,好似小夭出嫁的時候。小夭朝田柚柚眨眨眼說道:“狗哥怎麽樣?”
田柚柚哀聲歎氣道:“別提了,沒用的家夥。”
弄的小夭一陣疑惑,不會吧?柚柚這麽厲害?小夭嘀咕道:“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就一直在要的啊。”
聽到了小夭嘀咕的田柚柚坐起來,以看外星人的眼神看著小夭,搖晃著她的肩膀喊道:“天啊!可能嗎?我心裏麵純情的小夭怎麽變成蕩女了。”
穿好衣服的陳狗剩從臥室裏出來,當他看到看著MV發呆的李虎剩後,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見沒反應,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終於醒了過來。李虎剩也沒計較那兩巴掌,用怨婦才有的眼神看著陳狗剩,伸手說道:“來,抱抱!”
李虎剩又狠狠的挨上了一腳,憂鬱的他,拿起麥克風,又唱了一首《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
陳狗剩走到小夭身邊坐下,小夭馬上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的懷裏,讓看在眼裏的田柚柚歎道,奸夫淫婦。
夫唱婦隨,或者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向來就是中國女人的處事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