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也忘記了,好像是在哪裏看到過有舒馬赫的車子似的,不過剛才本著有問題找百度查了一下,沒有舒馬赫,改過了,謝謝)
陳狗剩最終也沒有去陽光花園,在小搖搖的極力挽留下,沙發成了陳狗剩的臨時陣地,用小搖搖的話來說就是,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留到和你結婚的時候,所以你必須睡沙發!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屋子裏就已經空無一人,陳狗剩拿起桌子上的紙條看了下,會心一笑,接著就是風卷殘雲的把餐桌上的早餐清掃幹淨。完事後,他掃視了一下屋子,也許趙大爺說的對,是真的不合適。
下樓的時候,陳狗剩看到那個被自己踢壞的垃圾桶已經不見了,換上的是一個嶄新的,咱也太扯淡了吧,和它較個什麽勁,他向垃圾桶走去,邊上的花花草草本以為這位新來的大哥又要遭殃了,誰知到這廝蹲下去給新任大哥來了一個紮實的擁抱,惡心的它們一陣“嘔吐”。
陳狗剩很鬱悶,那少婦想的是真不周全,既然給自己配了車,保鏢不說,最起碼得給再配一司機吧?咱狗哥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是吧,總不能還要自己開車?
他拿出電話,尋思著在上麵找個人來給自己做司機。
曹蓁蓁?走了。
夏小莉?太霸道。
趙晨芙?太高貴。
李虎剩!好欺負,就他了!
“喂,在哪?”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淫.蕩的叫聲,陳狗剩隱約聽到了女人的呻吟。
“嗯,怎麽了,狗剩,恩。”
“哦,也沒什麽事,就是有人送一輛奧迪Q7,我也不怎麽用,想讓你過來開走!”
“啥?”
“順泰家園!奧迪Q7!”
說完便掛掉電話,李虎剩的狡猾那隻是純粹表麵上的而已,而陳狗剩則是從骨子裏就有的,沒有什麽人可以把老陳家的人玩弄於鼓掌,說實話,也很少人有那個本事。
不到20分鍾的時間裏,李虎剩這家夥就為了一輛奧迪Q7殺了過來,看得陳狗剩是目瞪口呆,好家夥,那天夏小莉以那種恐怖的速度從這裏到煉獄酒吧還要30分鍾,看著那往這裏奔跑的肥胖身軀,至於嗎?
李虎剩氣喘噓噓的跑過來,朝他握了一下手,陳狗剩本來伸出手想給這家夥一個擁抱的,可是人家壓根就沒搭理他,甩開陳狗剩的手一下趴在車上,來了個親密接觸,弄的他是一個鬱悶,那車可是我的啊。
好像意識到了什麽,李虎剩扭過身就給了狗剩一個熊抱並在他臉上深情一吻,讓一下沒有接受過來的陳狗剩惡心的要命,完了這家夥說道:“哈哈,兄弟,夠意思!哪搞的啊?”
陳狗剩很裝B的說道:“紅樓老板貪狼包養咱,送的!而且還有一大房子。”
在煉獄酒吧待了幾天的李虎剩也聽別人聊天說起過,上海除了有個女皇趙晨芙外,還有一個叫貪狼的少婦交際花。聽虎哥說過,麵前這小子和趙晨芙有不淺的關係,所以他自然而然也就相信陳狗剩和這個上海交際花認識,可能是因為趙晨芙的關係才能混一個挺牛比的差位,整了一輛車子,就不信他陳狗剩能抱上貪狼的大腿。不過倒也沒點透,吃人家的手軟,拿人家的手短,他諂媚的說道:“還是狗哥牛比。”
陳狗剩覺著咱也不能吃虧,要拉著這不要臉男人一起給自己搬家,他很大度的推開身前男人說道:“我陳狗剩拿你當兄弟,咱也不矯情,車子可以讓你開,但是必須在幫我搬家之後。”
李虎剩掐了一個蘭花指,然後**的說道:“沒問題,就是你要我的人也可以。”
在對韓鵬使用了家傳的撩陰腳後,這是陳狗剩第二次使用,其實在曹蓁蓁那天對他用過之後,這家夥就很憋屈了,今天終於揚眉吐氣了。
在公寓的一個角落裏,出來一個豐韻女人牽著一個小女孩的手,看著遠去的車子,她掉了兩眼的淚。始終是不合適,對於那個之前一直喜歡自己的男人,她何嚐的不知道,隻是現在已經離自己很遠很遠了。或許先前自己做的就沒錯吧,自己始終是配不上他。她對著身邊哭泣的小女孩說道:“乖,不哭,狗爸爸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等搖搖長大了,媽媽就把你嫁給狗爸爸好嗎?”
小女孩使勁的點點頭,從書包裏拿出那幅畫,在那個小男孩的身邊寫上:搖搖和爸爸的。
……
本就沒什麽東西,無非就是一些書籍,還有一些個珍藏品。陳狗剩在一邊指揮著,而李虎剩一趟一趟的來回跑,每次不是一本書就是陳狗剩穿過的一條三角內褲,不過為了那輛奧迪Q7,人家李虎剩大將軍沒有絲毫的怨言。
當剩下最後一個箱子的時候,陳狗剩也記不清這到底是小澤田還是蒼井空的套圖了,他小心翼翼的打開看了看,立馬又合上蓋子,對站在那發愣的李虎剩說道:“這箱子太沉了,就不麻煩兄弟你了。”
可是李虎剩確不樂意了,他看到除了在火車上的那本金瓶梅外,還有兩件絕世珍品,那是一件女人的胸罩和一件蕾絲花邊的女人內褲,即使再沉,俺也願意啊。
陳狗剩抱著這一箱子東西也不往後備車廂裏麵放,就這樣上了車子,李虎剩淫.蕩的問那些沾著白色痕跡的東西是不是那天那個仙女妹妹留下來的,陳狗剩隻是笑而不答,拿出那本《金瓶梅》細細品讀,手上還不停的做著各種動作,絲毫不知道遠方的小蘿莉趙心琪已經把他祖宗全都問候一遍了。
一路上李虎剩不停的瞄著陳狗剩緊緊抱住的箱子,陳狗剩也是僅僅的捂住箱子,生怕這廝看到裏麵的寶物。
到了陽光花園,陳狗剩看著整個屋子簡直是爽呆了,裝修那是一個富麗堂皇啊!那台等離子電視是他見過的最大的,人往沙發上一撩感覺也是最舒服的,陽台上的花是他見過的最美麗的。淫.人陳狗剩這時想,這女人倒真是肯下血本,隻是狗哥不一定從你!
陳狗剩走進了一間臥室之後,就把一直對他懷中箱子心懷不軌的李虎剩鎖在了外麵。進去之後,不停的找可以藏東西的地方,半晌,他才打開一個門縫,隻是還沒等他看到外麵的情況,砰的一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隻見李虎剩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嘀咕道:“咦,這家夥會飛?”
“會飛你奶奶的!”
“狗哥,你就讓我看一眼吧,就一眼!”
“可以,你找到就可以看,別說一眼,就是給你都行。”
……
陽光小區一棟公寓內,兩個男人一杯接著一杯拚酒,誰都不服誰。
最終李虎剩還是找到了那個藏著極品寶物的箱子,可是陳狗剩這家夥抱住那箱子死活不讓這家夥看,李虎剩大罵陳狗剩你這家夥還要臉嗎?陳狗剩則說道,我陳狗剩這二十一年就沒有帶著臉出過門。
於是,兩大賤人約定誰能把誰喝倒了就答應對方一個要求,李虎剩這家夥提的要求自然就是要那兩件寶貝了,陳狗剩猛搖頭說不行,隻能看,連摸都不能。李虎剩趕緊點頭,看看也好,而陳狗剩提的則是要李虎剩幫他搞定桃小夭,李虎剩也說他沒那能耐,知道這廝在討價還價的陳狗剩改口道,要虎剩給他提供內幕消息,於是兩人一杯接著一杯開始大比拚。
兩個人都喝的迷迷糊糊的,陳狗剩和這個在火車上遇到的男人,那時的李虎剩留著一個中分頭,拿著一本老古董的算命書硬是換了那本絕版《金瓶梅》,隨後又化作算命先生,將他帶入上海這座大都市,冥冥中老天已經讓狼狽為奸了。
半醒半醉的陳狗剩這時想到那喜歡抽旱煙的老頭給他說過的一句話,朋友不需要多,兩個就夠了,一個肯在你落難的時候借給你錢的朋友,一個肯在你死後為你下葬的朋友。陳狗剩一直沒有弄懂這句話的含義,不過這時候他覺著,李虎剩就是老頭所說的那個朋友。
狗剩對虎剩說道:“東西兄弟讓你看,但是不能摸,你要給我一切關於小夭的消息。”
眼看自己就要趴下的李虎剩趕緊小雞啄米。
陳狗剩告訴他那胸罩是他臨走時偷菲姐的,而那個蕾絲花邊的內褲這是偷曹蓁蓁的,至於上麵的白色分.泌.液暫時保密,李虎剩感激的說道:“從現在開始,我李虎剩就跟著你混了,不管你以後是風光還是沒落,你風光我就跟著你享福,你沒落了我就跟著你完蛋。”
望著陳狗剩以淫.蕩的眼神瞅著他,李虎剩渾身起雞皮疙瘩,李虎剩雙手捂著雙肩說道:“別過來,白天我現身給你你都不要的,現在遲了。”
聽到這話的陳狗剩“切”了一聲說道:“你李虎剩就是給我100萬,然後扒光了站在那我都不知道能吐多少。”
“那你眼神那麽淫.蕩幹嘛?”
陳狗剩用胳膊撞了一下他淫笑道:“唉,你今天早上做了多少分鍾?”
李虎剩恍然大悟道:“噢!我明白了,你小子思春了。”
陳狗剩止住淫笑,一臉威嚴的說道:“哪有,狗哥是情場高手,都上過很多女人了。”
李虎剩鄙視的看著說謊話的陳狗剩說道:“那你倒是說說看,那時候什麽感覺?”
“感覺?那哪能說的清。”喝懵了的陳狗剩繼續大言不慚的道,“不信,哥今晚就讓你聽聽窗。”
“和誰?”
“桃小夭。”
“你就吹吧!剛才還讓我替你打探消息呢。”
“切,她早就送上門來了。”他拿出手機指著上麵的電話號碼說道,“這不,她親自給我的電話號碼。”
李虎剩嗤笑道:“有種你就打電話,能叫過來我就心服口服。”
懵懵的陳狗剩說道:“我憑什麽要叫來給你看,愛服不服!”
隻是這時女式諾基亞傳來一個羞澀的女音:“喂,我是桃小夭,請問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