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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在那個還算整齊的小窩裏,男人一手搭在女人的胸部,一條腿彎曲著搭在女人的腹部。曹蓁蓁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的是這一幕,她沒有驚醒男人,看著這男人的臉孔,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慢慢的把那隻狗爪子拿開,把腿推掉,穿好衣服出去跑步。每天早晨跑三千米,這是從小到大跟著那個哥哥養成的習慣。

在曹蓁蓁剛剛踏出門口,陳狗剩就醒了,他嘟囔著:“剛摸上就醒了,這女人也太警覺了吧?”

“喂,要不要一起跑步?”剛出門的曹蓁蓁又回到屋子對著他說道。

“額,其實剛才,剛才……”狗剩撓了撓腦袋真不知道說什麽,紅著臉說:“恩。”

兩人在到趙大爺家門口的時候,狗剩對曹蓁蓁說這就是趙大爺的院子。

曹蓁蓁很奇怪兩個年齡不相符的人如何這麽對胃口,她問狗剩:“趙大爺究竟是個怎樣的人?我看你對他挺有感情的,能讓你這種沒心沒肺的家夥懷有敬意,我覺得不簡單。”

陳狗剩很氣憤,俺狗剩怎麽就沒心沒肺了,他說:“趙大爺的孫女就是我那個被上海人稱作竹葉青的姐姐。”

聰明的曹蓁蓁馬上感覺到其中的不對,既然趙大爺是趙晨芙的爺爺,那也就是陳狗剩的外公,為什麽趙大爺還準備把孫女嫁給外孫?

狗剩看著眼前女人疑惑的表情,就猜出她在想什麽,說道:“別問我,我也不知道,趙大爺從沒有給我說過以前的事情,隻是臨走的時候把那幅裝著匕首的象棋和這間房子的鑰匙讓趙晨芙交給了我。”

等狗剩說完,曹蓁蓁用殺人的眼光看著陳狗剩,那廝馬上意識到了什麽,趕緊對著這女人解釋道:“趙大爺剛死。”

女人玩味的看了她一眼,輕笑道:“你看我像是信鬼神的人?”

陳狗剩有點心虛的說道:“俺也不知道,要不今天你搬過來吧。”陳狗剩想,其實俺也不是沒想到趙大爺的這房子,隻是俺狗剩不是為了還上你那份恩嘛。但是昨天晚上俺都躺在你身邊了,你都不敢動俺。

連李如煙都覺得自己在和曹蓁蓁在一起的時候智商都夠低的了,何況眼前的陳狗剩,她說道:“我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但是陳狗剩我告訴你,我爺爺對我說,你可以不嫁到趙家,曹家的女人也可以不顧家族利益去找自己的男人,不論貧窮富貴,隻要能鬥的過趙家那小子,爺爺為你做主。”

這時候,那個到上海混了大半年的男人,有了野心!

趙大爺走後,這個屋子除了兩書櫃子的書外,所有東西都被那個女人拉走了。就算這兩個書櫃還是趙大爺走時,囑咐那女人給狗剩留下來的。趙大爺生前曾對狗剩說,在上海,沒有廣闊的知識,誰都可以瞧不起你。就算哪一天,你踏在了上海這座大都市的巔峰,別人也隻會把你當成山大王。即使真的成為有了知識的山大,也要做一個梟雄,別問為什麽,到那時候你自然就清楚了。

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後,狗剩問曹蓁蓁:“那個男人比俺糟蹋叔還叼嗎?”

“怎麽?想追我?”

“想!”

“是真的看上我了?還是看上我的臉蛋了?”

“都看上了!”

“那你得努力了。我爺爺是首長,我爸爸在南京是政府一號人物,而我外公那一大家絕對比我爺爺這邊牛。而且,我的未婚夫有一個當軍長的爸爸,他本人在南京黑白通吃!你還有這想法嗎?”

“在宋家莊那地方都想,俺要的人是曹蓁蓁,跟他們沒啥子關係。而且,有一天俺狗剩會到南京把那書生打趴下。”

這是那個不識人間煙火的域外仙女和一個到了上海大半年才有野心的憨厚山裏人在趙大爺生前養的那盆仙人掌前的對話。

到了下午四點,曹蓁蓁對狗剩說:“哎,對了,自行車!”

曹蓁蓁一直沒提這茬子事情,陳狗剩這貨也不想她提,因為他覺著在沒有把這女人追到手之前,一分錢都不能花。所以他這時候很鬱悶,曹蓁蓁哪裏看不出來:“陳狗剩,我知道你精,我也沒打算讓你替我出那買車的錢,不過你也甭想沾我的光。我在上海這段日子,除了我自己的花銷外,我一分錢都不會花在你身上,我曹蓁蓁不包養男人!”

陳狗剩騎著那輛鳳凰牌自行車帶著曹蓁蓁一起到舊貨市場買了輛二手女式自行車,在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後最終以四十五塊錢的價格成交。在交錢的時候,陳狗剩搶先把錢付了,可是在出了舊貨市場之後,曹蓁蓁從錢包裏拿出四張十塊的、一張五塊的給了他,狗剩特鬱悶,俺明明看到了她的錢包裏還躺著一張五十塊的綠草魚啊!

一路上陳狗剩沒少瞅曹蓁蓁,曹蓁蓁給這個在上海待了大半年的陳狗剩講上海的名人和景觀。狗剩很費解,俺在上海待了有大半年了,也算半個上海人了,可是到了這個娘們跟前怎麽還是一個土包子?於是,懷恨在心的狗剩就使勁瞅曹蓁蓁那尤物的身材,臉蛋和褲子抱著的圓滾滾的屁股。他在心裏下了一個重大決定,下次再和這個女人躺在一起,就不等她推倒自己了,咱來個霸王硬上弓。

到了趙大爺那條胡同的時候,曹蓁蓁很好奇陳狗剩為什麽總在自己的身後跟著,而不在前麵或者並排。扭頭瞅了瞅,太氣人了,這狗犢子那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屁股看。饒是曹蓁蓁再不識人間煙火,也經不住男人赤裸裸的眼光,趕緊和他並排。這下可好,這貨直接把視線投入了那半敞的酥胸,不給他點教訓不行了。

看著趙大爺門前停的一輛雅閣本田,曹蓁蓁逐漸往右邊移著,留下剛好一個人能通過的位置。果然,這家夥也跟著過來。

曹蓁蓁對著狗剩露出了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臉之後,故意把身子往那邊挪了挪,問狗剩:“什麽顏色的啊?”

陳狗剩下意思的答:“紅色的!”

曹蓁蓁眯起眼睛,露出一個更加嫵媚的臉蛋,絕對比夏小莉脫光衣服站在狗剩身前還夠吸引的道:“多大號的啊?”

糟蹋叔在宋家莊的時候就偷來過菲姐的胸罩,兩個人在一起研究。想想看,一個三歲的孩子都敢偷了女人的胸罩在上麵撒尿,你說他懂多少?

“36B。”

曹蓁蓁臉色羞紅,不過還沒有達到目的,隻有再下血本了。她麵帶紅光的問:“那你想不想拿一個珍藏啊?”

狗剩很驚訝的看了看女人,按說以現在女人的狀態,昨晚應該是極力把自己推倒的啊?為什麽自己都已經送上嘴了,她還不吃?不過還沒等他說那個想字,隻聽咣當一聲!在他鑽到車子底下的時候,哀歎道,孔老二說的好,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麵前的不僅僅是個女人還是個小人啊!

但引發這則重大交通事故的女人笑的天花亂墜。

此時,趙大爺院子裏也走出了一個女人。看了看正從車底下爬出來的狗剩,又看了看那個在笑的女人。

狗剩出來之後沒來得急回味剛才的香豔場景,就暗歎,糟了!

上海女皇VS域外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