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遙此時的喊叫聲更加的刺激了雨寒繃緊的神經,把她往胸前一帶,雙手摸上了那胸前的柔軟,那人不禁抖動了一下。

“混蛋,放開我,放開我。”雲舒遙極力的掙紮著想從雨寒的懷中逃出。。

雨寒沉著他那深不見底的黑眸望向了滿眼怒意的雲舒遙,用那幾乎沙啞的嗓子說“你不是一直希望我主動一點嗎?怎麽現在害怕了嗎?”

“哦,不要,你不能。。。。。。”

“現在好像已經晚了。”雨寒極力的忍著那份痛楚和那幾乎要把他燒成灰的欲望。

他的思想漸漸混沌起來,滿眼都是那輕盈曼妙的身影。他的呼吸越發的急促,隻想快點澆滅那心中火焰。把那身前的人兒打橫抱起,扔在了那軟軟的床上。

“你,不要。。。。”不給雲舒遙繼續說下去的機會,雨寒就用那炙熱的唇堵在了雲舒遙的唇瓣,恨恨的啃吮著,撕磨著。

雲舒遙極力的咬住玉齒,抵zhi著他霸道的入侵。雨寒恨恨的咬上了雲舒遙的唇瓣。

唇上的痛讓雲舒遙的玉齒一鬆,他立刻霸道的卷襲了他的唇舌,奪走了她的呼吸。

在舌於舌的交纏中,雲舒遙一口咬住了他那正滿嘴肆虐的小舌,吃痛和口裏的血腥更加刺激著雨寒,使之更加瘋狂的掠奪。

他的唇,隨著粗喘順著她粉脖一路往下,那勝雪的肌膚上留下了啃吮下的青紅斑痕。輕輕重重的咬吮著那尖挺嬌乳,熱tang的呼吸引來了她的陣陣顫栗。那雙大手也在那曼妙的身上揉捏嗜虐。

又痛又癢,令雲舒遙輕輕一顫,使勁推著身上的男人,可那男人卻死死地壓著她的身上,一動不動。

那帶著哭腔的哀求“雨寒。停下……”,那身上的男人渾然不覺。隻覺得這麽揉著她,吮著她,心中那炙熱的火焰在慢慢消褪,對她的渴望卻是越發的高漲。

她呼痛的低喘落在他耳中,身上更加灼熱,握著她胸前的柔軟,體內一股熱潮滾動。

雲舒遙到了此時,也見識了血蠱發作的可怕,知道越是掙紮換來的越是他粗魯的壓覆,啃咬。

她聽見耳邊傳來濃重地呼吸聲還有那摸遍全身地大手也越發的灼熱。

他的唇一路向下,來到了那滿是花香的蜜蜜花園,那茂密的黑森林,攪得那一雙黑眸變得通紅。握緊她的纖柔的腰身,強硬的擠開她顫著的腿,硬硬的抵著她,尋著她的柔軟,沒有憐惜沒有試探,驀地一沉腰,直直的抵進她的窄緊,幹澀緊燙至極,絞裹得他發痛。

雲舒遙‘啊……’的一聲絕望的慘叫,指尖陷入他的肩頭,在他渾圓的肩頭留下血印,強忍著地淚如斷線的珍珠,滾落下來。

撕心裂肺的痛,象是被銳器生生的穿刺著身體,他每進一點,就更痛一分。疼得額前冒出了點點汗珠,吃痛不住。低了頭,咬向他的肩膀。

沒有憐惜,隻有瘋狂的律動,不斷的奮力衝刺,馳騁,享受著幽蜜花園所包裹著的緊致快感。隻想將體內的火熄滅在那美好的幽蜜花園。

雲舒遙地神智越來越模糊,閉上眼不看在她身上縱橫馳騁的男人,身上除了痛,還是痛,痛白了臉,咬破了唇,點點冷汗浸濕了她的身。

隻想他快些結束,然他眼中的火卻越燃越旺,呼吸越來越促,他的手幾乎掐斷了她的腰,身下的動作卻絲毫不見減緩,越來越快,越來越狠,一下一下穿刺著她的身體。象發瘋的野馬,狂奔縱橫!

他將自己死死抵入那幽蜜花園的盡頭,痛得無法呼吸,額角冷汗點點滴下,沿著玉頸到了鎖骨散發晶瑩剔透的光華。

身體雖痛,體內燒得灼熱的火焰瞬間得到緩解,暖暖融融,說不出的舒服,喘息了一陣,猛的退出,又狠狠刺進,痛得他渾身一顫。隻剩下麵內一波強過一波的融融暖意,攪得他無法自持。

也不知那男人縱橫馳騁的多少次,隻覺得心中的火焰在一點點的熄滅,最後一次的挺進她的柔軟,再不動彈,喉間發出一聲聲低吼,象是極致的歡愉,又象是極度的痛苦。

那身下的女人早已痛得慘白的小臉,虛脫的昏死過去!

屋外院中,一抹白色的身影負手而立站在月桂樹下,不知已經站了多久。那如瀑的黑發上竟沾上了露珠。俊美清雅的麵容無一絲血色,煞白!聽到屋裏的人兒發出的求救和呼痛,心中竟有一絲不舍一絲心痛,真想衝進去把她擁入懷中。

風蕭被自己心中的想法驚了一跳!竟不知何時心中有了那份柔軟,是在涼亭她那純真的眼神,還是在搗鼓螞蟻露出的天真爛漫的笑容,或者還是剛才被揭穿掩蓋似的尷尬的笑和滑稽的解釋。(蝶兒:哈哈!我們的風蕭同學入戲了!遙遙:實在太痛,沒法理你!對了,這不是女尊國嘛,不是我要在上麵好好的嗜虐美男嗎?怎麽我反被折磨!你丫的是不是憋著壞整我呢!人家弄的女尊國的男子都嬌弱無骨,你丫弄得什麽啊!我看個個都健壯有力。哎呦,我的媽哎!可疼死我咧!那北鬥星君也不是好東西,我強烈要求要穿回去!!!蝶兒:寶貝,寶貝,別著急,麵包會有滴,嬌柔無骨的男子也會有滴!你姐不會虧待你滴!)

夜是瘋狂的也是漫長的,我們的雷莫公子也整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看著天上圓圓的月亮,知道今夜是雨寒的血蠱發作的日子,不知道那女人去沒去。那女人和我有什麽關係,我為什麽要想她。雷莫把被子蒙住了頭。可滿腦子都是冬兒的話。說那女人對他多麽溫柔多麽體貼。難道不知何時自己的情動了!(畢竟是女尊國的男子,也是希望自己的妻主能夠溫柔體貼)

四人之中最泰然自若的就數電語了,本身自己就是侍衛一名,被賜給了三殿下,也沒什麽太大的歡喜但也沒有多少排斥,就是在聽說了和看到了那女人做的一些事,覺得有點不屑。反正這女人現在也不來招惹他了,他也就得過且過,隨遇而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