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遙接著就想到雷莫看到她那憎惡的眼神,心說你家公子這麽不待見我,我不想去討嫌啊!但畢竟人命關天啊,還是起身隨冬兒去了雷莫的住處。

一進雷莫的屋子,滿屋子都充斥著中藥的苦味,雲舒遙聞著都要吐了。看到雷莫還是趴在床上,身上蓋了好幾重厚厚的被子,可嘴裏還喊冷。僅露出的俊美的麵容燒的通紅。

雲舒遙在房裏來回的-渡著步子,心想這樣可不行,總這麽燒著,燒不死也燒傻了。這麽俊美的一人燒傻了豈不可惜了。

雲舒遙看到桌子上有熬好的湯藥,就讓冬兒端來,自己側坐到軟榻上,把雷莫的頭微微抬高,把那碗藥湊在了那被燒的都幹燥開裂的唇上,緩緩喂了進去,可是那榻上的人兒已經燒的迷糊了,根本不知道咽下藥,藥都從嘴邊流了出來。一旁的冬兒看到,,那眼淚就如斷了線的珠子般的掉了下來。雲舒遙也不禁動容,這麽心疼主子的下人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管不了那麽多了,雖然雲舒遙很討厭這股中藥味,但還是把藥含在了口中覆上了那幹澀的唇輕輕的把藥渡進了雷莫的口中,可這時的雷莫根本毫無知覺牙關緊閉,雲舒遙隻好用她的小舌慢慢的起開了他的貝齒,一小口一小口的把藥灌了進去。縱是昏迷不醒的人在雲舒遙的小舌的一通肆虐下來,也不免出於本能的勾起了她的小舌,口中還發出了“嗯嗯”的聲音,雲舒遙不禁也臉紅起來。

經過這一通折騰,雲舒遙頭上都滲出了細密的薄汗,一旁的小月用帕子給雲舒遙擦了擦額前的汗珠。雲舒遙的臉色有點蒼白,因為她滿嘴裏都是那藥味,胃裏猶如翻江倒海般的難受,忙讓那冬兒端來一杯水漱了漱口,才緩和了她那嬌嫩的小胃,沒有吐出來。

心中暗暗腹誹古時得醫療條件的落後,要是在原來一針退燒針就辦了的事,現在還得喝這麽苦的藥,還不知道有用沒用。看那雷莫少爺那一張俊臉還如煮熟的蝦米一般,又囑咐冬兒打來了熱水,原本想告訴冬兒辦法,讓冬兒侍候著。可一想好事做到底吧!還是自己侍候這位大爺吧!(蝶兒:哎,你怎麽這麽好心啊,不向你的風格啊,不是說把人家美男統統踩在腳下嗎?遙遙:咳咳咳,撓撓頭發尷尬的笑了笑,無語。。。。。。)

雲舒遙把帕子在熱水中qin濕,輕輕的擠幹多餘的水分,把帕子覆在了雷莫少爺的頭上,那榻上的人兒好像覺著了溫暖般的沒有在喊冷,如此反複的弄了多次,手都酸了,看那臉上的紅才褪去,用手摸了摸已經不燙了。雲舒遙就想起身離開怕那人醒來又對他大喊大叫,在說剛才還沒吃上飯,就被叫到這兒,肚子早就餓了。

這時的雷莫已經逐漸恢複了意識,恍惚中覺得有一位很美很美得仙女在照顧他,把他的心填的滿滿的,他好像還在夢中,感覺到身邊的仙女要離開,“別走,別走!”雷莫迷糊的說,還伸手拽住了雲舒遙的衣服。

雲舒遙剛要離開就聽見榻上的人兒不讓她離開,她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還是小月機靈,知道雲舒遙這通折騰下來定是餓了,就給雲舒遙眨了眨眼說給她把飯端過來。

雲舒遙是在榻上吃完的這頓飯的,因為沒法夾菜,所以吃的很少。倒是小月看她不方便想過來喂她,她畢竟沒在古代生活習慣,還不習慣這種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就沒讓小月過來伺候。

風蕭,雨寒,電語被皇後叫去,給他們訓了好一通話,無非就是以後小心著點,三殿下是他們的妻主,要好好的對她,絕不能有二心。這次是雷莫,就輕罰五十大板,要是以後再犯定不輕饒。隨後還告訴了一個雷到他們三人的事情,就是他們的妻主大人在這次落水後失憶了!

他們三人滿腦子想著失憶的事,竟不知什麽時候走出了皇後的寢宮的,他們需要慢慢的消化消化。

“大哥,你說是怎麽回事,是不是那妖女又耍的什麽手段啊?”雨寒率先打破這份平靜。

“其實在皇後宣我們之前,不是在涼亭遇到她了嗎?我就看出她和原先不太一樣,卻不知是什麽地方不同,剛才的她的眼神不是那般陰狠,反倒有幾分純真。”風蕭略想了想說。

“純真,就她還純真,莫不是大哥看走眼了吧!這妖女不定又想怎麽禍害我們呢!”雖然雨寒這麽說,但細想想剛才,那女人確實和原先有所不同。要是原先看到他們幾個不是說那種下流話,就是想賺他們的便宜,那向剛才啊,就瞪瞪眼睛完事。

“我們去看看雷莫吧!被打了這麽多板子定不會好受吧!隨便也把這事告訴他。“一直很木訥的電語同學說。

當他們走到雷莫的住處的時候,竟看到那女人的侍女站在了門外,難道被打了板子還不行,還得跑到這兒興師問罪。

可當他們走到屋子裏的時候,就看到雲舒遙在軟榻上坐著,目光柔柔的看著還在昏睡的雷莫,這是神馬情況,眾三人當場石化了。

雲舒遙看到他們三人,有兩人已經見過了,另一人長的也很美,古銅色的皮膚配著硬朗的五官,讓人感覺英氣逼人。想必這幾個就是她傳說中的四個夫君吧!還真是各有千秋啊!但香水有毒,美男也有毒,知道他們不待見自己,就不在這兒討人嫌了。輕輕的抽出被雷莫抓住的衣服,沒有多看眾美男一眼,轉身離去,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蝶兒:可別拽詞啦,你丫倒是想帶走雲彩,人家雲彩也不待見你啊!遙遙同學咬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