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慣了現代街道上的高樓聳立,車流不息,再看這古時的街道上無不透露出純樸的風情,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吆喝聲,討價聲,還有那孩童的哭泣聲不絕於耳。自從穿越而來就沒有出過門的雲舒遙來到這集市上是一陣的激動,看看這個又摸摸那個,覺得一切都是那麽的新奇,臉上掛著滿足柔和的笑意好似討到了糖吃的孩童。一身如雪的白衣配上她那純真無邪的笑容著實成了這集市上的一處美美的風景。從沒有見過這等仙女般的身影不少懷春的男子竟呆呆的看癡了眼撞到了樹上也不自知。出於女人的強大的虛榮心,雲舒遙非常滿意這種效果,隨向那撞於樹上的男子點了下頭眉目彎彎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那男子頓時春心蕩漾恍若夢中,要不是手抱著大樹定是要癱倒在地上。
郎心長老緊跟在雲舒遙的後麵就真的是典型的美女與野獸。心道這女子簡直比狐狸精修煉的攝魂術還更勝一籌,微微一笑竟能讓男人失了神丟了魂。
雲舒遙就如一隻歡快的小鳥,一會飛到這一會飛到那。當看到有賣吹出來的各式各樣的小糖人的時候竟站在那兒拔不開了腿“姑娘要一串吧!好吃又好看,隻要三文錢。”一位吹糖人的老人家看雲舒遙一副眼睛泛光,仿佛一口就要把糖人吞進去的模樣連忙的推銷道。
轉頭望向正把弄著兩撇小胡子的郎心長老眨了眨那靈動的眼眸。“嗬嗬!長老我看這個糖人很好吃的樣子,你不買一串嚐嚐?”
知道這個鬼靈精有什麽主意,但就想作弄一下她。“哦,是很好吃的樣子,那就買上一串吧!”接著從懷裏掏出了三文錢給了那個賣糖人的。輕舔了一下糖人,咂咂出聲還故意的露出無比陶醉的神情。“表麵晶瑩剔透,聞著一陣蜜香,吃起來更是酸酸甜甜甚是好吃啊!”
看著郎心長老一臉陶醉的神情,雲舒遙那叫一個羨慕啊!誰讓咱一窮二白無錢傍身啊!為了自己肚裏的饞蟲,隻好委屈一下自己的皇家顏麵啦!甜膩的喊了聲郎心長老還玉指一揮指了指他那正塞在口中的糖人又指了指自己。
口中含糊不清的說:“什麽事啊!”要是雲舒遙沒有看到郎心那抹狡黠的笑意還定是覺得這老頭沒有領會她的心意,但郎心長老眼中狡黠的光泄露了他的底。這老頭明明是戲耍我!哼!隨鬼腦筋一動,看了眼那還含在郎心長老口中的糖人驚叫了一聲“呀!長老,著糖人上怎麽有個蟲子啊!”
一聽蟲子二字,郎心長老條件反射的一手把剛才還誇成花的糖人摔在了地上,嘴裏還“呸呸”的把還未咽下的吐了出來,胃裏一陣的翻騰。“嗬嗬嗬嗬!”輕笑出聲,叫你吃獨食,叫你耍我,哼!活該!但那吹糖人的老人家不樂意了,一把扯住了雲舒遙的袖子,嚷嚷道:“我糖人李賣了一輩子的糖人了,從材料到每一步的吹製過程都是仔仔細細的,從來還沒有一人說我的糖人裏麵有蟲子呢!你把蟲子挑出來,我賠你三十文錢。”
唉!原本就想報複一下郎心長老,想不到竟得罪了賣糖人的,雲舒遙那叫一個尷尬外加無奈啊!“老人家,不是,我我剛才看花眼了,不是蟲子不是蟲子”滿臉陪著笑對著那老人解釋道。
老人一聽更是憤憤不平,站起來更要與之理論一番的架勢。“既是這樣你剛才嚷嚷的這麽大聲,不純心攪我的生意嘛!你看那幾個買糖人的聽了你嚷嚷都走了!”
郎心長老看雲舒遙被囧的粉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忙從懷中掏出了一小塊碎銀子遞到了那賣糖人的麵前。“好了,你這也就還有五串糖人我都包了,這點銀子就不用找了。”
看到了銀子,老人說話的口氣緩和了許多。忙把那糖人一串串取下來遞到了郎心長老的手裏隨一把把那塊碎銀子揣在了懷裏。臨了還送上一句“吃著好吃下次再來啊!”
雲舒遙忙如被擠到尾巴的貓一樣急急的向前竄去,一路奔一路向著郎心長老撇下一把把的眼刀,早要是能多買上一串,自己哪能這樣的丟臉到家。郎心長老似是絲毫沒有感到撇向他的冰冷眼刀,還拿著那幾串在雲舒遙的麵前晃悠還不看臉色的說道“別管有沒有蟲子了,先吃串消消氣吧!”氣的雲舒遙的鼻子呼哧呼哧的冒出了一股股的白煙。
“好啦,好啦!別生氣了,你先吃著口糖人,一會想吃什麽,我都買給你如何?”郎心長老嘿嘿的笑著狗腿的緊跟著雲舒遙喋喋不休道。街上的行人都暗自驚奇,這一老一少的是幹什麽的?那老人少說也到了花甲之年,怎得如孩童般的舉這個糖人追著一個年輕的女子不放,那女子好似還很氣惱的模樣。又幾個多事的人剛想上前拉住老人問問他為何追這個姑娘不放,但就看到那女子竟接了那老人的糖人和那老人並肩吃著還有說有笑起來。
雲舒遙是氣來的快去的也快,糖人的甜甜的味道一傳入口中,滿腦子就是這糖人酸甜的味道,把剛才的糗事統統忘到了爪哇國去了。
有了給自己買單的長老雲舒遙更是肆無忌憚的狂掃吃食,看看那那微微凸出的肚子,不知道的人定是覺得她懷有身孕呢!肚子溜圓那手中還沒有閑著,左手拿著個冰糖葫蘆右手又舉著個芝麻球球,口中還含著個黃梅果脯,再看看郎心長老也是雙手滿滿的提著各類小吃,真的感歎小米同學的那個“吃貨”一詞放在雲舒遙的身上是這麽的符合。
兜兜轉轉的在這集市上也轉了大半晌午看也看了,肚皮也圓了,雲舒遙心道也是時候回去了,出門時也沒有告訴葵木郎一聲,不知道他會不會找他們。殊不知葵木郎在他踏出竹林居之時就已經知曉,要知道郎心長老不經過他的允許能光明正大的把她帶出去?本來想她們不在甚是清淨。修煉天狼變已到了突破第九重的關鍵時刻,隻要突破這第九重就能達到天狼變的最高境界,這也是能不能打敗郎冰的最後的一招。隨許了長老帶她去集市上轉轉,但從他們走後,自己的心好似也被那女人帶走了一樣,渾渾噩噩的竟不知道做什麽才好。調息打坐竟滿腦子都是那嬌美輕靈的身影,耳中也蕩漾著那清脆的笑聲。
光影一轉追隨著二人都身影也來到集市之中,就算是遠遠地看著,心裏也不再空落落的很是滿足。竟是怕他們發現與他,隻能遠遠地跟著。心中也暗笑自己堂堂一位雪狼族的族長竟幹起了偷窺別人的行當。葵木郎不知道要是在麵對愛情麵前也能保持住理智那就不叫做ai情。見那女人在街上也吃得不亦樂乎,幽深的眼眸竟發出柔和的神采,唇角上翹露出淡淡的笑容。看到別的男人覬覦她的美貌秋波盈盈春心萌動,就又恨不得把那些男人的眼珠子摳出來再狠狠的踩上兩腳。見賣糖人的老人扯住了她的袖子,雖然遠遠的不知什麽原因但還是衝動的想要過去詢問究竟。
和郎心長老說著要回去,眼角一抹綠意卻讓雲舒遙放慢了腳步,隨在一處賣玉飾的小攤前駐足下來,原來那抹綠意就是一支雕刻著荷花花瓣的玉簪泛著的點點綠色光暈,雕刻甚是精細,那玉色又是極為的清翠沒有一絲的瑕疵。雲舒遙一眼就喜歡上了這隻玉簪,問了問玉簪的價錢,竟要二十兩銀子。雲舒遙並不知道二十兩銀子是個什麽概念,隻知道自己和郎心長老逛了一上午買了這麽多吃食也隻是花了二兩銀子,這二兩和二十兩相差著十倍,說明這支玉簪也很不便宜,隨搖了搖頭將那玉簪又放了回去,拉著長老向前走去,回頭又看了眼玉簪心想要是我帶著銀子就定要買下,因為一直都是郎心長老在買單,雲舒遙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等那二人走的不見了蹤影,葵木郎一個箭步就來到了那個玉飾攤前問了問剛才的女子都是看的那件東西,攤主剛想著剛才的女子很是喜歡這隻玉簪,滿以為定是能賣出去,想不到那女子竟沒有買,正低著頭心裏鬱悶著呢!見有人又來問這玉簪,忙抬頭向來人望去,見這男子一身灰衣錦袍一看就是有錢家的公子,忙笑逐顏開的把那支玉簪遞了上來,竟是一隻刻有荷花的簪子“剛才那位姑娘就是看中的這隻簪子,這位姑娘也真是好眼光,著至簪子是我家祖傳下來的,說是我奶奶的奶奶的奶奶出嫁的陪嫁首飾,但看這做工如此精細再看這玉又是如此的純淨,這樣的好物件實在是難得的緊啊!以後怕是再也找不到啦!要不是我急著用錢我也斷斷不會拿出來賣啊”攤主邊說還邊露出一副愛不釋手,忍痛割愛的神情。沒有理會那攤主的囉裏八嗦問了問多少銀子,忙從灰袍中掏出張銀票遞給了攤主。攤主頓時的兩隻小眼放光,樂的那大嘴幾乎都要扯到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