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節 日本皇後
這名皇後原本是軍部大臣之女,從小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在和明仁結婚的時候也曾遇到過極大的壓力,所幸性格還算堅強。可惜結婚三年多來都沒有為明仁產下一名子嗣,是以整個日本上下對她都並不滿意。
這時候安倍靜明也顧不上區區一名皇後了,讓她逃跑的意思,保命還在其次,關鍵是不要在這裏礙手礙腳。
惠子縱然再怎麽堅強,到底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女人,見到這樣屍橫遍野的場麵,嚇都要嚇暈過去了,直到安倍靜明猛地一推,她才反應過來,慌慌張張地朝後麵逃去。可惜院落後麵的大門卻又是關上的,光憑她一個人,恐怕是很難撞開了。
背後,響起了安倍靜明的大聲喊叫。
陰陽師和佐佐木雄一的戰鬥已經進入了最關鍵的時刻,強勁的氣浪將周圍的武士全都逼退,半步都不得上前。安倍靜明周身舞動著無數細紅絲線,操縱庭院中的萬物,組成傀儡。而佐佐木雄一則僅僅憑借一把長刀,以至簡獨一的刀勢,來對抗對方繁雜多變的招數。
就在兩人拚鬥盡最後一分力氣的時候,場上忽然出現了令人意想不到的變化——
從院落背後的高牆上忽然呼啦啦跳下來一條莽漢,皇後惠子猝然不防竟被這人撞了個正著,這黑漢笑嘻嘻地在皇後臉上香了一口,隨機把她像個麻袋似的倒背在肩頭,再次跳上了牆頭消失了。
“……”
安倍靜明瞠目結舌,不知所以,回頭再看佐佐木雄一時,武士也是一臉納悶,兩人幾乎同時叫道:“那不是你的人?”
對方的眼睛,分別告訴了他們答案。
但是現在這已經不重要了,兩人幾乎連哼都沒有哼一聲,繼續投入到生死搏殺之中去……
風從耳邊呼嘯而過,皇後惠子隻覺得頭昏眼花,臉頰上被這莽漢親過的地方忽然變得滾燙,她兩腳亂蹬,高叫道:“放我下來,你快放我下來!”
廖猛使勁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隻覺得這娘們兒的屁股又大又圓,柔軟滑潤,被那綢布包裹地緊緊的。須知日式傳統和服中是不能再穿內衣的,廖猛心神蕩漾,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猛拍著,口中叫道:“別不識好歹,沒有猛子救時,你也得被他們一刀兩斷!”
日本皇後惠子被拍得渾身酥軟,每一根骨頭中都好像燒出一把火來。這幾個月來因為吸血鬼侵略的消息傳來,整個皇宮內都是一片愁雲慘霧,悶悶不樂的樣子,天皇明仁身子本來就弱,這些日子又生了一場大病,讓人忙得頭昏。惠子本來就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在這皇宮裏住的不甚習慣,今天經曆了這麽一場刺激,又被這個充滿男性陽剛氣息的漢子劫持了,心下的慌亂中,竟夾雜著一縷她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你……你是唐國人?”
身為宮廷中人,漢語自然是必須學的,惠子問道。
廖猛喜道:“原來你也會說漢話的?這就好,這就好!”
“放我下來……痛……”
“哦,哦!”
廖猛手忙腳亂地將皇後放倒在地上,喜滋滋地看著她,他在非洲也見慣了那些金絲貓和黑珍珠,這些姑娘熱情倒是熱情似火的,就是有時候不太溫柔,今日見這日本女子,五官玲瓏精致,皮膚嫩滑如玉,聲音嬌媚似黃雀百靈,一對眼睛中似乎流轉著無窮的愁緒,真是惹人愛憐銷魂!
廖猛看得心頭奇癢無比,真想將她就地正法,他心道:“不行,不行啊!猛子也是大唐中國的君子,懂得些禮義廉恥的……”這樣想著,臉卻忍不住湊了上去,心中又說:“管他娘的什麽禮義廉恥,倒叫**難受!”
日本皇後惠子被他野獸般的目光看得嚇人,顫聲問道:“你,你是什麽人,想幹什麽?”
廖猛在自己大腿上猛掐了一把,可惜似乎並沒有什麽效果,他笑道:“你是皇宮裏的宮女麽?叫什麽名字?俺叫猛子,倒也不是壞人,剛才這麽危險的地方你一個弱女子待著也不相宜,俺這就把你帶出皇宮去好了。猛子別的也不求,隻求到時候能和你做個一夜夫妻,猛子這一番水裏來火裏去的也就不枉了!”
惠子聽得目瞪口呆,她從小雖說也是在民間長大,不過讀的怎麽也都是貴族學校,出入上流社會,何曾聽過這樣**裸的要求?本能地想要推開廖猛,可是這黑漢卻重得嚇人,怎麽推也推不動,那雙芊芊小手在廖猛結實如鋼鐵般的胸膛上摸了兩摸,廖猛的下身頓時起了反應,一根龐然大物在日本皇後的小腹處亂頂。
“啊,你……”
廖猛有些尷尬,苦道:“莫非你也是嫌棄俺長得粗醜麽?嘿!猛子生得五大三粗這也沒有辦法,可是俺的心腸是真好得很,你看看你一個小宮女在這邊,又有誰來管你?到時候被那些凶巴巴的禿頭佬斬成兩半,豈不是可惜了這麽漂亮的臉蛋?唉,猛子這人就是心腸軟,見不得姑娘受半點委屈。隻是俺本來要來東京尋尋開心的,既然現在都把時間浪費在你的身上,姐姐怎麽說也要補償猛子一番吧……”
日本皇後惠子被說得麵紅耳赤,心道:“這人難道是個癡的,說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隻是她的身體卻起了另一番反應,和服下的**都開始變得敏感起來,被布料擦得好不難過。
廖猛又道:“你也不要不好意思,宮女麽猛子電視上也看到過,那哪裏是人過的日子?聽說皇帝老兒的後宮裏都有成百上千的美女,有些好的被皇帝寵幸個兩三回也就罷了,有些運道不好的一輩子待在皇宮裏,出入看到的盡是些太監,連**是什麽模樣都沒有見到過!嘿嘿,俺怎麽說都是個真男人,真漢子,你看——”
他這一番顛三倒四的瘋言瘋語,說得皇後惠子竟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情知今日恐怕難以善了,又見廖猛生得蠢笨,幹脆心一橫,決然地說道:“這,你要我和……那也可以,但我有一個要求。”
廖猛大喜,急忙在日本皇後惠子的臉蛋上又香了一口,這才問道:“有什麽事你盡管說,不要說一件,十件俺也答應你!”
“那好,你回到剛才的院子裏去,到右手邊的房間裏找一個人,把他帶出來!”
“剛才……”
廖猛回想起了佐佐木雄一驚天動地的一刀,不由有些心悸,惠子見他猶豫不定,苦笑道:“算了,我也知道太危險,隨便說說而已,你要把我怎麽樣便怎麽樣吧!”
廖猛這蠢貨被她一激,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當即叫道:“有什麽危險的,猛子赤條條來去無牽無掛,刀山也上得,油鍋也鑽得,還怕什麽?隻是你說找個人,俺又不知道相貌,究竟該怎麽個找法?”
“那個房間裏應該隻有他一個,身量不高,頭戴黑冠,身穿白服,臉上沒有胡須。”
“哼,俺去去便回,你在這裏好生等著……咦,猛子差些忘了,這男人和你是什麽關係?”
日本皇後惠子道:“如果我說他是我的丈夫,你還去不去救呢?”
廖猛愣了一愣,咬牙跺腳道:“罷了罷了,俺既然說出了的話就沒有收回去的道理,是你丈夫也罷,是你情郎也好,俺反正隻求和小娘子當個一夜夫妻,過後你們要逃命便逃命去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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