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幻交
送走了孫氏,陳洛兒徑直回到了後院閨房裏。
她覺得孫氏來得不簡單。以前都沒有來過,現在剛聽說自己是個女孩子,便馬上帶了重禮來了。而且一來便是要讓自己給她和薑元錦做幹女兒,態度急迫。
為什麽呢?
陳洛兒一時還想不通。後又想,也許是自己多慮了吧,人間一片好心,自己卻要揣摸半天,真是對不住人家呢。
好了,不想這事了,時間又過去了好久,得進空間繼續雕那硯台才行。
陳洛兒生怕誰又來到院子裏找她,便告訴香草,說如果有人來找的話,就說自己到外麵去買東西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回來。
陳洛兒重新坐到了空間裏,開始雕刻。見到了初具雛形的美硯,摸著那如脂玉般微涼的硯石,陳洛兒的心慢慢穩了下來,又全心進入雕硯的美好感覺裏去了。
不知什麽時候,自己想像出來的那位不曾謀麵的公子的樣子又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她略一分神,不料尖錐一下子刺進了自己的左手食指,一滴血粒子一下子冒了出來,滴落到了硯台的荷葉上。
事情發生的太快,等到她心急火燎地要找什麽布塊來擦拭掉的時候,那血滴已經迅速地滲進了硯石裏,頓時,那褚褐的殘荷的葉麵上,出現了一個洇開的紅點,中間深些,越到外麵越淺。
這時候想要再擦掉那一滴血的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哎——”陳洛兒有些喪氣,罷了手。眼睜睜地看著那血滴融入石頭而自己毫無一點兒辦法!
辛辛苦苦了這麽久啊,傾注了這麽多心血啊,刻了多少刀啊,嘟著嘴巴吹了多少次那石塵啊,現在,在石硯基本上已經雕刻好的時候,因一時疏忽,將自己手上的血弄上去了。這可怎麽辦才好?
陳洛兒簡直哭的心都有了。
她站了起來,在屋子裏走煩躁地走圈圈,一邊走,一邊看著那方放在桌子上的硯台,視線模糊起來的時候,突然,她覺得硯台變生動了!
她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趕緊又跑過去,然後仔細地看了起來。
是的,那殘荷既然是殘荷,葉子上有孔洞,有些地方並不完整,而唯獨顏色,以前是隻一種顏色。顯得有些不自然,現在,有了那一滴洇開的血滴,荷葉一下子生動了起來,像極了秋天的荷葉,顏色豐富了,層次多了,不但沒有破壞,反而是錦上添花了!
“啊,不會吧。居然會是這樣的效果?”陳洛兒高興壞了,趴在桌子上,翹著屁股,激動地欣賞著。現在,又怕那血滴子能夠被輕易擦去了,她便用手小心翼翼地去擦,卻怎麽都擦不了,血滴子已經完全融入到了石頭裏。與裏麵的矽晶體的分子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了,像天生就長成了那樣!
“啊,嚇死我了!”陳洛兒後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長出一口氣,然後又在屋子裏蹦躂了一圈,若是有人見人的話,一定會認為這姑娘真是瘋了,而且瘋得不輕。
“公子啊公子,你若是對這硯台滿意還好,若不滿意的話,我可是虧得厲害呢,不但出汗,還出了血,這些,可惜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的。哎。”
陳洛兒喃喃畢,然後又專心地雕刻起硯台來。
話說孫氏帶著小荷,坐了車往回走,一言不發。
小荷今天算是震驚不已了。
香草帶她到院子裏玩耍,到店子裏看的時候,她同樣吃驚不小。這才多少天?這裏就被打造得這般有人的氣息了。以前,這裏還有些陰森的呢。
那陳洛兒,真是有些不簡單。
不過,她現在不敢在夫人麵前誇那陳姑娘,因為夫人的臉始終陰沉著,眼睛似乎是在看著某個地方,卻又目光散淡,根本沒看,一見她的樣子,便知道她又跑神了,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麽呢。
孫氏,自然也不想將陳洛兒婉拒了她的事情說出來。
挺沒麵子的事情,讓人挺惱火的一件事。本以為是板上釘釘的了,哪知道居然人家還要想一想,這讓她的麵子有些拉不下來。
“小荷,那洛兒姑娘怎麽樣?”孫氏突然問道。
小荷緊張地哦了一會兒,然後小心翼翼地說:
“好看……不過,比夫人還是差遠了……竟是沒有夫人才有的貴氣……”
小荷不敢太誇那陳洛兒了,雖然她覺得那姑娘真是美得讓人嫉妒。
孫氏冷笑了一聲:
“想問你幾句實話,你卻這般欺騙於我。什麽她沒有我的貴氣……哼,我早先不是說過了嗎?她最大的資本便是年輕,你沒瞧她的臉蛋,全無脂粉,卻唇紅齒白肌膚似雪,根本不需要什麽化妝品再來修飾的,這才是真正的美人啊……”
“可這,可這與夫人又有什麽,什麽關係呢?她再好看,也是一個鄉下姑娘啊……”小荷有些看不懂孫氏了。
“鄉下姑娘,若有一天登堂入室了,便不會再是鄉下姑娘的,女孩子,活出什麽命來,並不是看她自己,卻要看她嫁的男人,所以,不要看不起,說不定,這姑娘以後能著呢!”
“哦……”小荷覺得不知道自己說什麽好了,便住了嘴,默默地看著窗戶外麵,若有所思。
回到家裏,薑元錦有事出去了。
孫氏便馬上命下人將院子裏好好打掃一遍,然後又命小荷將自己的臥室裏重新熏了香,換了些盆花,讓臥室顯得新鮮有趣而且暗香浮動。
晚上睡覺前,孫氏又讓小荷燒了許多的熱水,服侍自己洗了澡,又化了淡妝。著薄衣靜靜地躺在裏麵的被窩裏。
薑元錦吹了燈,脫衣進來,蓋了自己的那床被子,然後平躺著,身子伸得直直的,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也不知道怎麽搞的,整個一天,他的腦海裏都是陳洛兒清新脫俗又調皮精靈的樣子。陳洛兒不施粉黛的天然的美讓他震驚。更讓她隱隱地喜歡,就像看到了一束開得正好的花,他有一種想要掐了,插回到自家瓶子裏的衝動。
“老爺……”突然,睡在旁邊以為無聲無息的孫氏輕聲地喚他。
緊接著,被子便窸窸窣窣起來,一會兒。一個溫軟的手臂從被子的縫裏蛇一樣的伸了進來,先是摸到了他的手臂,接著就遊走到了他的腹部上,在那裏停住了幾秒,便輕輕地撫摸起來,動作輕柔又曖昧,他的下麵有些反應了。
薑元錦的想象被打斷。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孫氏便滾到了他的被窩裏來了。
有些意外。
薑元錦感覺突然。
因為夫妻倆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親熱過了。更重要的是,孫氏因為生柯兒的時候,受了一些苦,他以後在床上的時候都特別小心。孫氏也特別節製,一般也不主動,夫妻倆,偶爾一次,已經有些程式化了。
孫氏突然如些嬌媚和主動,這是很久沒有的事情了。
春天的夜晚裏。有了孫氏的這般主動,薑元錦覺得自己蟄伏很久的情欲被撩撥了出來,他喘起了粗氣。
孫氏百般嬌柔,少見地爬到了他的身子上來,然後掀開那褻衣,將略有些下垂的雙峰放到了他的臉上,示意他用嘴巴含住那葡萄,輕輕地吮吸。
薑元錦聽話地含住了那葡萄。聽著孫氏的嬌喘,隻感覺自己下麵的話兒越來越硬,慢慢翹了起來,頂著被子。展示著自己的雄風。
孫氏感覺到了變化,然後騰出手來,一把握住,隻覺又硬又粗又燙,不禁內心蕩漾開來,越發得嬌媚可人!
薑元錦眼睛閉上,慢慢地,腦子裏卻出現了另外一個姑娘的影子,她的臉是模糊的,好看的,眼睛微閉著,無比陶醉的樣子。
他知道她是誰,陳洛兒,昨天晚上才知道的那個姑娘的名字!
一瞬間,他泛起了一點罪惡感!
那可是恩人,而且是一個純潔的姑娘啊,他怎麽可以在這個時候想到她呢?但是,誰知道你在想她啊,怎麽可能不想她啊……她的臉是那樣的迷人,她的胸部飽滿緊致,她纖細地腰肢盈盈一握,她的屁股一定如那蜜桃般……
慢慢的,他在迷醉中放棄了罪惡感,放任著自己的想象,任由自己和她在漫無邊際的腦海裏翻騰……
他在想象裏將她放在一個幽靜的樹林子裏,那樹枝上已經冒出了新芽,開出了美麗的小花,像極了正值芳齡的陳洛兒!
他脫出她的薄衫,將它們扔到樹枝上,轉頭看到一個雪白又起伏有致的胴體展現在了他的麵前……他呼吸急促,上前一把摟住了她,然後將頭深深地埋在她的雙*間,用力地吸吮著,貪婪地呼吸著,一股少女的體香飄進鼻子裏,讓他欲仙欲死……
他讓小獸一般的姑娘背對著他,雙手撐在一棵樹幹上,他從她的後麵輕輕地進入,然後就聽到了姑娘“啊”的一聲叫喚,他的汗毛都乍了起來,在那溫暖又濕潤的小*裏迫不及待地進出,享受著無與倫比的快活……
最後,他長嘯一聲,腦袋似乎都爆炸了,世界在他的麵前旋轉起來,升騰起來,搖晃起來,他不知道他是誰,到了哪裏,隻瞬間覺得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愉悅,他,找到了魂飛天外的感覺!
床上,薑元錦與孫氏終於同時到達了歡樂的頂峰!薑元錦頹然倒下,喘氣不已,而身邊的孫氏,則意猶未盡:
“老爺,想不到你竟是越發得厲害了……”
“好累……”薑元錦一句話都不想說了,累得他都快虛脫了。
孫氏摸摸著他起伏的胸脯柔聲地說:
“老爺,我有話要跟老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