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夕修仙路

孔雀,開屏的孔雀很美,但如果這隻孔雀有十多丈高,正在肆無忌憚地攻擊人類,想來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能欣賞它的美了,反而會感覺無比的恐懼。

李彥夕還沒趕到駐紮地,遠遠就看要這一幕,一隻十多丈長的像孔雀的妖獸,正在伸出其巨大的爪子拍想嬌小的朱珠姑娘,而此時的朱珠胳膊上已經有了一道傷口,真在望下滴著血珠,她的臉色蒼白恐慌地看著,麵對那迎麵拍來的巨大爪子,不知為何她好像完全忘記了躲閃。

要知道這一爪子真落到實處了,絕對能把朱珠拍成肉泥。李彥夕驚嚇出聲,“快閃開。”她急著喊到,身體也隨著這聲喊叫直射而去。

“砰”的一聲,那隻長的像孔雀的巨大妖獸的爪子拍在李彥夕剛剛發動起來的木靈盾上,隨即巨爪穿過木靈盾拍在地上,這是時的朱珠已經被李彥夕帶離了那巨爪所落位置。

李彥夕是飛起時,直接發出了木靈盾擋在了朱珠的前麵,在巨爪拍在木靈盾上時收到了阻礙,這爭取來的一息時間剛好夠她把朱珠帶偏了一點。而這整個過程極快,不過是幾息間的事情。

那隻妖獸一爪子拍在地上,沒有預期地拍到獵物讓它非常憤怒,轉眼掃向李彥夕和朱珠,怒吼一聲一爪子又拍了過來。

李彥夕帶著朱珠原本不過就是稍稍偏離它拍打的地方,離它極近,這一爪子拍來,如此近的距離,他想帶著人逃顯然不可能。

“纏繞!”如此關緊時刻。李彥夕直麵而上,嬌吼一聲以其築基中期巔峰的實力全力發出了,木係的一個基本法術纏繞,這個法術顧名思義就是以木係靈力纏繞住對方,使其暫時失去行動能力,這個法術的麵對修為不如施法者時效果最好。同樣修為的情況下也能有是三、五秒的作用。但麵對比自己高階的修為,那麽作用就會大打折扣,修為懸殊越多折扣打的越多,直到完全不起作用。

她的九名隊友實力加一起比她可強了許多。而她回來是看到戰場上的情況,卻幾乎是一麵倒的戰況,如此情況下你難判斷出這隻妖獸絕對不會低於三階。而這時李彥夕選擇施展纏繞這個法術,也不過是臨時抱佛腳,她並沒有抱有多大希望。隻希望能給自己爭取一息半息的時間,如此就足夠她帶著人逃走。

事實上她全力的一擊,真如其希望,那隻妖獸定住了當場,雖然時間不過才一秒不到,但這已經大大出乎她的希望的,足夠她從容地把朱珠扔了出去。並且自己也借由力道反射而去,二人都暫時脫離的那隻妖獸的必殺範圍。

或許是眼前的這隻小東西一再讓它的希望破產。這隻妖獸已經怒不可支,三級的妖獸除了本能外已經初步有了智慧,但那點智慧並不能讓它壓下本能,怒不可支的妖獸本能地把目光定向了一而再破壞自己好事的人。

它怒吼一聲,那未曾開屏的巨大尾羽用力一甩,無數的七彩軟毛像紛飛的雪花,輕柔無力卻極快的灑向李彥夕。

李彥夕見聞,微微愣了下,毫無攻擊力的羽毛?這是怎麽個意思,她心下雖不解,但還是極快的做出了反應,直接一個木靈盾擋著了身前。

而就在這時,馬世寶厲聲喊道:“啊,它就是羽霽,快逃!這招飛羽傳情,千萬別碰到任何一根羽毛。”

如果不是這隻羽霽施展了這招飛羽傳情,馬世寶想不到這就是羽霽,而想到它就是羽霽,從而瞬間想起這招飛羽傳情的厲害,腦子裏這麽一個來回,喊出來已經有些晚了。

李彥夕聽到他喊話時其實還是懵懵懂懂的,她對羽霽根本不了解,至於飛羽傳情是個什麽效果,她自然也不明白,但聽馬世寶的喊叫,她雖然不知道飛羽傳情的效果,也知道這萬一肯定非常厲害,千萬碰不得。

如果是她自己麵對這隻羽霽,想不碰到漫天飛羽的話,方法倒是有一個,就是迅速躲到空間裏,絕對安全。可現在這麽多人,她可不能躲到空間裏,但還好之前已經習慣的施展了一個木靈盾,怎麽也能抵擋些。

李彥夕已經決定靠身法和木靈盾抵擋這漫天飛羽,但完全沒用到身法。因為隨著馬世寶話落,其他散落在各個方向避過了妖獸羽霽飛羽傳情的人,一瞬間全都施展出各係的地方方式護向李彥夕。

水係的水靈甲,土係的直接就是用土牆改成了四方盒,五係中就是這兩係可以幫上忙。

被維護住的李彥夕愣了下,她根本就沒指望別人出手,心下微動湧出一絲感動,但隨即心思一轉喊道:“火係的,用岩漿火雨砸向羽霽。”

隨這她的喊話,幾個方向的火係修士瞬間發動起岩漿火雨砸向場中間的妖獸羽霽,而被護在土牆裏的李彥夕,這時也不管會不會暴露自己的秘密,直接從西方盒子似的土牆裏,施展了一個土遁術遁離了那些羽毛所大麵積覆蓋地方,而隨著岩漿火雨帶來的漫天豔紅的火雨,瞬間把那些飄飛的羽毛燒的一幹二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悠揚的長鳴聲。場中的那隻妖獸羽霽,怒吼一聲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幾秒鍾後岩漿火焰也漸漸消失了,散在各個角落裏的弟子重新望中間聚集,有些茫然。

“怎麽回事?”李彥夕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以那妖獸羽霽的能力不可能躲不過岩漿火焰,雖然岩漿火焰幾乎是築基初期修習火係功法者能施展出的最厲害的一招,但如果想就用這一招就能把那隻羽霽幹到,別說和它交手了幾個回合的李彥夕不相信,事實上在座的每一個人心裏都不相信。

眾人麵麵相覷,一時無人回答。

過了會兒,馬世寶道:“剛剛大家有沒聽到一聲悠揚的長鳴?”

李彥夕微皺著眉頭,想了想好像還真有這麽回事,“我好像聽到了,但當時也沒太注意。”

其他幾人跟著附和點頭,表示讚同。

馬世寶右手拳頭一錘左手手心,加重其說話語氣,嘿嘿一笑道:“你們不覺的這隻羽霽出現的非常突然嗎,我想它定然是為了什麽事情才會來次的,那聲音極有可能是喚它。”

李彥夕思量了片刻道:“馬師弟的猜測應該有可能,按照地圖上所說,羽霽活動範圍應該是在一座山裏,可大家看我們在這附近可沒符合的山存在,它能在次出現還真有些蹊蹺,在聽到那身鳴叫後毫無留戀的離開,顯然那聲音於它定然有不同尋常的意義,不然以妖獸睚疵必報的本性,不和我們拚個生死,它不可能離開,對了給我說說那羽霽怎麽出現的。”

李彥夕的目光掃了眾人一眼,最後定格在周俊瑾的臉上。

周俊瑾嘿嘿一笑,有些為難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時候,當時我在打坐調息,突然聽到一聲尖叫,忙收功睜眼一看,他們四人已經和一隻妖獸戰了起來,當時我自然是衝上去幫忙了,誰知那妖獸好生了得,他那七彩的尾羽張開橫空一掃,一陣巨大的風力把我們幾個全掃了出去,等我落地時一看它真在攻擊朱珠,我想衝上去幫忙,不知道怎麽回事,身體卻動不了,而這時你回來了,接下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李彥夕點了點頭,微蹙著眉頭思量了會兒,抬頭掃了眾人一眼問道:“你們當時都感覺不能動嗎?朱珠你當時也是嗎?”

“嗯。”朱珠有點靦腆地點了點頭,而後偷看了李彥夕一眼小聲說道:“多謝師姐相救。”

李彥夕微笑著搖了搖頭,不當一回事地說道:“應該的,咱們是隊友,再說在後來,施展出水係靈甲幫助我的應該就是你吧。”

朱珠臉色為紅地,垂著腦地微微額首,十八九歲的少女,小巧靦腆的像十二三歲的小孩子。

李彥夕看她樣子,忍不住嘻嘻輕笑,眾人也跟著善意地輕笑出聲,或許這笑聲裏也包涵了劫後餘生的喜悅吧。

瞧眾人已經完全放鬆下來,李彥夕開口說道:“馬師弟確定那就是妖獸羽霽嗎?”

馬世寶點了點頭,一臉肯定地說道:“我能肯定那就是。”

“應該是,當時它展開尾羽,那一瞬間的樣子和師傅給的圖樣非常相似。”周俊瑾接口說道。

對於水墨畫,李彥夕真有些無能為力,她的欣賞能力有些,那麽幾筆夠花出來的妖獸樣子她也記在腦子裏,但讓她百分百確認有些難度,還好那些靈草什麽的圖像比這妖獸畫的詳細不說,圖畫下麵還有具體的文字介紹,畢竟靈草比起妖獸要難認許多,但如此一來卻方便了李彥夕辨認。

竟然周俊瑾和馬世寶都確定剛剛見到的就是羽霽,錯過了不是有些可惜,她眼眸一轉道:“有沒有興趣去瞧瞧?”

眾人一愣,馬世寶第一個說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