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麽你身體在你靈魂穿越的時候也被傳送到了某個地方。”蘇茗大膽假設,跟她談著,“要麽已經在時空隧道中化為灰燼。”

“呸呸呸。”薛以竹快速開口。

許西瞬間笑了:“著急了?”

“要你你不著急?”薛以竹懟了過去。

她一定是遇到了假隊友。

她都穿越了,原本的身體不見了,這兩人居然還優哉遊哉的。

一點都不擔心。

“我有什麽好著急的,正常的穿越都是帥哥美男遍地都是。”許西開著玩笑,實際上是在緩解薛以竹的心情,“隨便泡幾個不香嗎?”

“嗬嗬。”薛以竹冷笑。

“你不是穿過去當天就做了那事兒嗎,感覺怎麽樣。”許西繼續說著。

薛以竹賞了她一個字:“滾。”

這狗東西。

葷素玩笑張口就來。

“你就安安心心在那邊低著吧,有事兒就用你那空間跟我們聯係。”許西又一次開了口,說道,“反正你空間就是一個行走的外掛,不需要擔心在那裏不習慣。”

“蘇茗,你說句話。”薛以竹隻能把希望寄托於他們的最強大腦身上了。

“事情暫時還不好判斷。”蘇名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你時不時的關注著群,有什麽消息我會在裏麵說。”

“好。”薛以竹掛了電話。

“叮。”

“叮。”

“叮。”

接連幾條消息傳來。

薛以竹沒打開都知道是誰發來。

許西:【說真的,感覺怎麽樣?】

許西:【你現在的一切劇情有沒有按照小說進展,比如說你們兩個又開始了那些事兒。】

許西:【咱們兩個還有什麽不好說的。】

看著對話框的話,她就差沒將她拖出來揍一頓了。

深吸好幾口氣,才用力回著她消息:【讓你失望了,他賞了我一套類似於四合院的宅子,把我趕出王府,沒有往來。】

許西:【你確定?】

薛以竹:【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許西:【那你可就是悲催女炮灰了。】

薛以竹:【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許西笑了。

跟蘇茗一起上車後就給她打了電話。

“有事兒快說,我還要休息。”薛以竹已經在空間裏的**躺著裏,說話有氣無力的。

“你不是說那什麽王爺送了你一套宅子嗎?”許西勾唇笑著,給了一個建議,“你把宅子打造成現代房間,再安裝一些防禦和攻擊裝置,不一樣養老嗎?”

“我已經在改造了。”薛以竹哼哼兩聲。

“到時候把院子下麵挖空,再改造一下。”許西繼續給著建議,“你出門的時候就能夠把院子你裝進你空間了。

隨身攜帶防禦攻擊全部具備的四合院宅子,就問你,香不香?”

薛以竹一拍腦袋。

對啊。

這事兒她怎麽沒想到。

這空間大到無邊無際,東西無限多,隨便用一塊兒來放那宅子也放得下。

簡直爽到爆炸啊!

“許西,這是你這兩天來說過唯一的一句正確話。”薛以竹哼哼兩聲。

“這段時間你先安心過著。”許西跟她是真朋友,心裏都希望對方好,“我們會在這邊盡快幫你查,若是我們還查不到,就讓頭兒給我們查。”

“也行。”薛以竹同意了。

他們組織極為特殊。

最上頭的頭兒也厲害的不行,幾乎沒有什麽是他辦不到的。

掛了電話。

薛以竹心裏也稍微舒坦了一點。

閉上眼睛正式開始睡覺了,就是不知道莫蕭的地下室完成的怎麽樣了。

此時,安城,薛以竹宅院。

元織一臉驚歎的看著莫蕭挖好的地下室,眼眸之中是濃濃的震驚和不可置信。

“這……這也太神奇了吧。”

“現在隻是一個雛形,之後薛姑娘還要改造。”莫蕭淡淡說著,眉眼間都帶著清冷。

一說起這個,元織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薛姑娘現在怎麽樣了。”

“再過一個月她就回來了。”莫蕭對薛以竹很信任,覺得她什麽都行,“一切都會很好。”

元織點點頭。

兩人從後院出去,剛打算去集市上買點東西,就看到封墨炎朝著這邊走來,兩人下意識的行禮:“王爺。”

“本王要去一趟京城。”封墨炎黑眸深邃,視線在莫蕭身上多打量了一番,“這時間若有什麽事,去王府找封青即可。”

“是。”兩人應聲。

封墨炎轉身離開。

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在離開前來這裏一趟。

“王爺。”莫蕭在他騎馬離開時開了口,嗓音裏多了幾分情緒。

封墨炎深不可見的眼眸回眸:“何事。”

“您去京城可不可以去看一看薛姑娘。”莫蕭試探性的開口,心裏記掛著,“她去了這麽久,我們都很擔心。”

“嗯。”

封墨炎淡淡一聲,騎馬離開。

可他握著韁繩的手卻不自覺的捏緊,深黑的瞳仁裏也一片深邃。

莫蕭……

……

睡了一覺的薛以竹壓根不知道封墨炎也在來京城的路上了。

她起床時已經是晚上。

整個房間都空****的,也不知那些人去哪兒了。

隨便收拾了一下下床去找吃的,就看到房間裏之前看她非常不順眼的姑娘出現了。

【哼!】

【不就是憑借著幽王爺才得到選拔資格的嗎。】

【待會兒看你怎麽出醜!】

薛以竹眉心微蹙。

她沒招惹過這位大姐吧,不就是不知道情況的前提下推門沒有敲門嗎。

也沒人告訴她是跟人住一起啊。

“有些人可真是好命啊。”她開了口,穿著粉紅衣裙很好看,偏偏語氣非常刻薄,“來參加選拔都不去聽院判講話的。”

“什麽時候?”薛以竹問了句。

她意識雖然在空間裏睡覺,但身體的警覺性還是有的。

有人叫她她不可能聽不到。

“一個時辰前。”粉衣姑娘傲嬌的不行,看薛以竹的眼神裏都沒好意,“院判特意讓我來告訴你,單獨去找他。”

“知道了。”薛以竹隨口回複,也到了謝,“謝謝。”

說完就朝著外麵走去。

沒道理啊,鵝黃色衣裙的那個姑娘要是真的有事,應該會叫她的。

【快去吧,本姑娘等著看你出醜。】

粉衣姑娘的心聲再度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