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後沒多久,南宮太子便問了其他護衛一個問題:“讓你們聯係的人現在到哪裏了?”
“明天淩晨就能到。”護衛們回答。
“好。”南國太子眼角帶著陰狠,臉色不是很好看,“如果真的不能找到借口留下來,隻能讓他們去將人處理了。”
“真……真的要殺掉嗎?”其中一人問道。
“不殺難道等著他回去找本宮複仇?”太子臉色一冷,眉眼間都泛著難看。
護衛立刻認錯。
與此同時。
薛以竹那邊。
她搞完一切後就去跟封墨炎會合了。
見封墨炎的臉色跟之前去的時候有些不太一樣,不由得好奇的問道:“你跟南國太子都談了些什麽,怎麽感覺你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封墨炎眼眸微抬。
關心他?
“嗯?”薛以竹催問。
“沒什麽。”封墨炎薄唇微啟,把之前在驛站跟南國太子說的話跟她重複了一遍。
片刻後。
薛以竹巴眨了一下眼睛。
她帶著幾分好奇和不解的問:“你這麽直接跟他說?不怕得罪兩國的關係?”
隱約中。
南國跟西國的關係可比西國跟北國要好很多。
北國是死敵。
南國至少好幾年沒有戰鬥了。
“你覺得之前他在皇宮的表現,像是想維護兩國關係的樣子嗎?”封墨炎薄唇微啟,一雙眼眸帶著認真,“若是本王猜的沒錯,現在的南國隻怕已經暗地裏跟北國交好了。”
“交好?”薛以竹一頓。
這麽說來。
南國和北國聯手一起幹掉西國的事,極有可能會成為真的?
“北國戰力怎麽樣?”薛以竹問了句。
“很久之前比較一般,但這兩年他們明顯強了很多。”封墨炎神色凝重,“醫術也變得很厲害。”
“這樣啊。”薛以竹點點頭。
“你問這些做什麽?”封墨炎開口詢問。
“我之前看到一個預言,但不知道真假。”薛以竹斟酌一番,打算將那些事情告知於他,“說是在三年後,西國會被南國和北國聯手滅掉。”
封墨炎腳步一頓,臉色沉了下來。
薛以竹:“……”
薛以竹剛想開口。
封墨炎的話就來了:“有本王在,他們休想踏進安城半步。”
“你都被天女給幹嗝屁了。”薛以竹扯了扯唇角,隨意的說著。
封墨炎眉心微蹙,眉眼間多了幾分凝重的說道:“你說什麽?”
“沒什麽。”薛以竹不想再多說,抬腳就走。
要是待會兒他聽清楚的話,指不定還以為這個事情是她未來要做的呢。
“站著!”封墨炎拽住她,深邃的眸跟她對視著,嗓音略顯低沉,“把剛才的話好好說一遍,本王要知道所有。”
薛以竹唇角一抽。
她現在真的很想用讀心術好好讀讀這家夥的想法。
封墨炎見她發愣,催促了她一句:“怎麽不說?”
“自己看。”薛以竹從小布袋裏掏出提前打印好的紙張遞了過去,語調隨意又認真,“事先說好,我不是上麵那個天女,資料記載,幾個月後才是你跟天女的第一次見麵。”
封墨炎:“……”
封墨炎認認真真看起的資料來。
見上麵記載的事情後,麵色一沉:“你從哪裏得到的這些?!”
“我朋友給我的。”薛以竹眉眼間閃過幾分情緒,極為認真的開口說道,“他們說這是你們這個地方的記載,但是真是假暫且還不得而知。”
“假的。”封墨炎想都沒想,就否定了。
他現在喜歡的是的薛以竹。
不可能愛上那個所謂的天女。
想法到這兒忽地一頓。
天女……
他視線朝著薛以竹看去,眉心擰在一起,麵色變得有些複雜。
“看著我幹什麽。”薛以竹不用讀心術都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我說了上麵的天女不是我。”
“那她怎麽知道槍?”封墨炎眉心略顯嚴肅。
“跟我一個地方來的了。”薛以竹說的隨意,一點都不在怕的,”除了這個之外,我暫時找不到別的原因。“
封墨炎眉心微蹙。
他還是不相信,有東西能夠幹掉他們西國。
西國雖說比不上北國和南國加起來的戰鬥力,但要護住國家還是沒問題的。
“這個東西你除了給本王看過之外,還給誰看過?”封墨炎斟酌一番忽地開口,嗓音很低沉。
薛以竹沒有隱瞞:“除了你之外,沒有人看過。”
她又不是蠢的。
隨隨便便就給人看。
“日後若是見了皇上,這個東西也不可給他看。”封墨炎交代著,眉眼間帶著幾分嚴肅和認真,“雖說他現在與你關係好,但……有些事情還是謹慎一些為好。”
“好。”薛以竹答應的很幹脆。
封墨炎沒再多說。
他其實是有些擔心的。
擔心的不是之後的大戰和西國的未來,他擔心的隻是薛以竹這家夥。
“薛以竹。”他忽然叫了她。
薛以竹眼眸微抬,帶著幾分疑惑的說道:“嗯?”
“日後你使用的一切屬於你們那個地方的東西,全部推到本王或者皇上。”封墨炎嗓音低沉的說著,眉眼間有些複雜情緒,“萬萬不可說這是你的。”
薛以竹神情一頓,她心裏知道,還是問了句:“為什麽?”
“若這個是真的,證明這個地方有個跟你一樣的人存在。”封墨炎嗓音沉沉,心裏在擔心,“他既然能幫助北國和南國做出滅國之事,就證明他跟你不是一類人。”
“他極有可能在知道你後,將你殺掉或者綁走。”
封墨炎說到後麵,愈發的憂慮。
薛以竹唇角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不傻。”
“嗯。”封墨炎應聲。
【沒想啊。】
【封墨炎這家夥居然還挺關心我。】
【之後叫他練練槍法吧,萬一出事了,他也好用那個東西來保命。】
薛以竹心裏湧現了很多想法。
甚至於還想過,一定要教會他開車。
老實說。
她還真想看看,那個跟她來自同一個地方的到底是什麽人,又或者說,這個人存不存在。
“既然要冒充我,先教你一些基本的暗號吧。”薛以竹腦子一轉,唇角勾起著笑,“萬一那個人真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