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無須擔心,我已經跟皇上說好了。”薛以竹安撫著他,言語間都是讓莫蕭感受到自在,“就算除了什麽事,皇上也會幫我解決好的。”
現在她跟皇上的關係,可是杠杠的。
天女與皇上平齊。
這話可不是說說而已。
“真的?”莫蕭還是擔心。
“當然。”薛以竹臉上帶著幾分溫和的笑意,一雙眼眸跟他對視著,“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莫蕭沒再開口。
薛以竹安撫著他的情緒:“之後的時間安安心心待在這兒,其他的不用多想,你應該不想讓元織一直為你擔心。”
“我……”莫蕭臉上閃過幾分不自在。
“行了,你們心裏想什麽我都知道。”薛以竹擺擺手,眉眼間帶著幾分認真,“聽我話就行。”
聽到這話。
莫蕭也沒再說。
他自己也知道,薛以竹是真的很厲害。
“勞煩薛姑娘了。”莫蕭心裏有些愧疚,極為認真的口吻道,“從你帶我回來到現在,我一直都沒幫上過你的忙,倒是你,為了我的事情操心了太多太多。”
“那個地下室,就是你幫我最大的忙。”薛以竹唇角帶著幾分笑意。
莫蕭一怔。
和莫蕭聊完後,薛以竹就開始盤算南國太子的事情了。
為了一切能夠順順利利進行,她去找了封墨炎。
“南國太子走了?”封墨炎一直坐在那裏,一雙眉眼間都是讓人捉摸不透的神情,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現在的心情不是很好。
薛以竹假裝沒看到,點點頭:“嗯。”
再然後。
兩人就坐在那兒喝著茶,日子可謂是自在的很。
封墨炎摩挲著茶杯,漆黑如墨的黑眸泛著幾分情緒。
這家夥。
怎麽還跟他說事情。
“封墨炎。”薛以竹輕抿了一口茶,摩挲著茶杯開了口。
封墨炎正了正神色,一雙好看的眉眼間都是凝重:“有事?”
“想不想去玩兒玩兒?”薛以竹手裏拿著茶杯,一雙眼睛巴眨著,眉眼間都帶著一股子狡黠,“給南國太子搞點事情做。”
封墨炎:“?”
封墨炎眉心微蹙,嗓音帶著幾分凝重:“你想幹什麽?”
“南國太子誓都發了,我要是不給他兌現一下,豈不是對不起他?”薛以竹眼眸微挑,笑得讓人有些慫。
封墨炎眉心微蹙。
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薛以竹把之前在院子裏發生的事情都跟他說了一遍。
“雷聲遍布?”封墨炎看看天色,嗓音很是凝重,“今晚這天氣,想要雷聲遍布怕是不太可能。”
“老天不給力,我們可以人工製造啊。”薛以竹笑得像隻狐狸。
封墨炎聽的更加疑惑了。
人工製造?
雷聲還能人工製造的。
“要不要去?”薛以竹眼眸微挑,眉眼間多了幾分淺淡的笑意。
封墨炎頓了頓,薄唇微抿,帶著幾分傲嬌的說道:“本王考慮考慮。”
“那我還是找莫蕭。”薛以竹是不給他裝的機會的,周身帶著一股子灑脫,“你有事就去忙吧。”
封墨炎:“?”
他什麽時候說他忙了。
“等等。”封墨炎叫住她,漆如子墨的眼眸裏帶著幾分小情緒。
薛以竹隨意回眸看他。
封墨炎薄唇抿了抿,略帶幾分傲嬌的說道:“本王決定陪你去,那裏怎麽說都是驛館,要是不小心被人發現了,會把你當成奸細的。”
她既然是去搞事情。
肯定不會乖乖從大門進。
“我要是都能被發現,莫知行早就把人將莫蕭帶走了。”薛以竹對此還是有自信的。
“驕兵必敗。”封墨炎走到她麵前,抬手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太過驕傲於你沒有任何好處。”
薛以竹眼眸微抬,沒說話。
在組織待了那麽多年,如果連這點都不懂的話,她也就白待了。
“你想怎麽布置?”封墨炎轉移話題,言語多了幾分認真,“需要本王做什麽?”
“待會兒你到了驛站後約他走出房間,在驛站議事廳聊聊天就行。”薛以竹很直接的說出了自己的訴求,一雙眼眸裏都是認真,“其他的交給我就好。”
封墨炎:“?”
封墨炎的眉眼間帶著幾分意外:“就這樣?”
“嗯。”薛以竹點點頭。
封墨炎眉心微蹙。
心裏多多少少有一點在意,懷疑是不是這家夥不想讓他看到,故意這樣做的?
思索間。
在他們一起走出墨竹院後,他側眸看著她問道:“你那個人工製造的雷聲怎麽布置?”
“秘密。”薛以竹笑了笑。
“本王都不能說?”封墨炎故意說這話。
“不能。”薛以竹眼中閃過幾分狡黠,是故意的,“你隻需要幫我將南國太子拖住就行了。”
封墨炎:“……”
封墨炎的心情不是很好。
他就這麽雙手負立朝著驛館走去,心裏對於剛才薛以竹的話多多少少有些在意。
眼見著快要到驛館。
薛以竹再一次提醒道:“待會兒記得拖個一刻鍾,我忙完就出去。”
“嗯。”封墨炎應下了。
兩人就此分開。
薛以竹悄悄走其他小路朝著驛站走去。
封墨炎輕吐出一口濁氣,一想到自己要做的事,心裏多了幾分無奈。
“炎王爺。”
驛站的守衛恭敬行禮。
封墨炎負手而立,一身錦衣看起來氣質卓越:“南國太子在驛站?”
“是。”守衛回答的鏗鏘有力。
“本王找他談點事情。”封墨炎眉眼間都是認真和嚴肅,嗓音低沉不已,“你們去通報一聲。”
“炎王爺請。”
守衛將他帶進去。
不一會兒。
南國太子臉上帶著笑意的走了出來,仿佛之前在墨竹院的事情沒發生過一樣。
“炎王爺。”南國太子帶著笑的走了過來,熱情的打著招呼,“你怎麽這麽快回來了。”
封墨炎黑眸漆如深夜。
他是沒想到,在皇宮鬧的那麽難看,到了這裏這人還能這幅笑臉。
他都不知道該說他心大還是該說他城府深:“宮中無事,自然就回來了。”
“也是,再過幾天就是太妃的生辰,你可不得早點回來。”南國太子仿佛將之前在皇宮的事當做沒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