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炎對於他們的反應和言論都非常高興。
薄唇輕抿,負手而立,緩緩的低沉嗓音說道:“都先進去,本王與以竹舟車勞頓,需得好好休息。”
“王爺請!”
一群人熱情的招呼著。
在一群家丁的擁簇中,封墨炎朝著薛以竹內院走去。
薛以竹臉上都是茫然的,什麽情況?
這群人怎麽突然間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你們……”薛以竹站在原地,看著還沒走的元織和莫蕭,問了句,“隻歡迎他?不歡迎我?”
“您是墨竹院的主人,不需要歡迎。”元織笑了笑,話語說的比較溫柔,還帶著幾分古靈精怪,“炎王爺不一樣,他是客人。”
“那你們也沒必要這麽熱情吧。”薛以竹詢問著。
“若是其他客人,自然不會這麽熱情。”元織跟薛以竹什麽都說了,現在的薛以竹對她來說,就是一個知心姐姐,“王爺不一樣。”
薛以竹麵色迷茫。
她問道:“怎麽不一樣了?”
“王爺很有可能是墨竹院未來的男主人。”元織一句話脫口而出。
薛以竹差點沒一口氣噴出來。
男主人?!
“我跟他八字還沒一撇呢,哪來的男主人。”薛以竹隨口就說了過去,態度擺放的非常直接。
“您就別掩飾了。”元織眼珠子滴溜滴溜轉著,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我們都看出來了,您跟王爺的感情飛速增加。”
薛以竹:“?”
薛以竹得視線落在一旁的莫蕭身上。
見他神色沉穩,抱著幾分疑惑的問道:“你也這麽覺得?”
“嗯。”莫蕭臉上閃過幾分局促,被元織胳膊肘撞了一下後,不自然的回答。
薛以竹看出了兩人之間的貓膩。
她忽地一笑,眼神在兩人身上打量著,眉眼間都帶著緩緩的笑意:“我跟封墨炎有沒有感情進展不重要,你們倆……”
“薛姑娘,我們還是進去吧,王爺在裏麵應該等了很久了。”元織快速轉移話題。
莫蕭也不想在這個事情上多說:“對。”
薛以竹看他們的眼神更加意味深長了。
這兩個家夥。
“以後我不管你們的事兒,你們也別瞎起哄。”她朝著裏麵走,提醒了一句,“不然,我不介意馬上就給你們辦一場婚禮。”
元織:“!”
莫蕭:“!”
兩人心裏慌得一批。
薛以竹勾唇一笑:“還是說,你們現在就想要一場婚禮?”
“不不不不!”元織飛快擺手,小臉上出現一片紅暈,“我跟莫蕭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們……”
“嗯,我懂。”薛以竹繼續。
“薛姑娘。”莫蕭緊繃著紅唇。
“行了,你們的事情我不會多摻和。”薛以竹開口道,言語間都是認真,“我這人比較崇尚戀愛自由。”
【戀愛自由?】
莫蕭和元織心裏同時冒出了這個想法。
薛以竹衝著他們笑了笑,什麽都沒說,起身離開了。
元織站在原地,琢磨了好一會兒才詢問莫蕭:“薛姑娘說的戀愛自由是什麽意思?你懂嗎?”
“不清楚。”莫蕭一片迷茫,“不如問問王爺?”
“這不好吧?”
“有什麽不好?”
“王爺畢竟是王爺,咱們……”元織有些難為情。
“沒事。”莫蕭抬手揉了揉她腦袋,動作溫柔至極,“之後我去問。”
“好~”元織甜甜一笑。
此時內院。
薛以竹走進去就看到一群人給封墨炎端茶遞水,一個個臉上都帶著濃濃的八卦。
這不……
在封墨炎端起茶杯喝水的時候,他們開口了。
“王爺,您跟薛姑娘進展到哪一步了?”
“你們確定關係了嗎?”
“我們薛姑娘挺好的,您打算什麽時候將她娶回家?”
一群人一個問題接一個。
薛以竹整個人都聽懵了,完全不知道他們這到底是個什麽意思:“幹什麽?我跟他沒有關係,別亂問問題。”
“薛姑娘……”趙瀾抿了抿唇,欲言又止,“您都這麽大了,我們得為您考慮考慮終身大事。”
“對對對!”
“趙瀾說的沒錯。”
一群人附和。
在之前那段時間後,薛以竹已經成功收服了這群人的心。
他們現在完全將薛以竹當成是自家小姐,反倒是封墨炎,成為了他們那裏的外人。
“我才十七歲。”薛以竹說的特別認真,一雙眼眸裏都是認真,“怎麽就大了?”
“別人家的小姐,十七歲都已經成婚嫁人了。”趙瀾嘀咕著,眸光到處看著,“您到現在,連一個追求您的人都沒有,這要是傳出去,名聲多不好。”
薛以竹臉色一黑。
這群人,簡直……
“你們不必為她的事情擔心。”封墨炎放下茶杯,深黑的雙眸裏是滿滿的套路,“她這般聰明,追求者肯定眾多。”
“王爺您也是其中一個嗎?”趙瀾大著膽子詢問。
“你們薛姑娘看不上本王。”封墨炎周身都帶著很強的氣場,說這話的時候緩慢低沉。
眾人:“?”
【看不上?】
【薛姑娘腦子裝的是什麽?】
“王爺,這肯定是個誤會。”家丁們開始開口,說的可認真了,“您之前不在的時候,薛姑娘天天在院子裏想您,她肯定是口是心非。”
“對對對!”
“姑娘家會傲嬌一點,您就追追她。”
“王爺,您看成嗎?”
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
薛以竹快被氣炸了。
以前怎麽沒發現這群人這麽能說。
“事情都忙完了?”薛以竹好好的心情硬生生被這幾個人攪亂了,“都這麽想這撮合我的婚姻大事,要不要我也給你們參謀一下。”
話音落下。
所有人心尖一顫。
趙瀾是第一個擺手的,心裏知道自己肯定完蛋了,語速說的極快:“不不不不不用了。”
“薛姑娘,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我也是。”
“我們的終身大事自己會考慮,就不勞煩薛姑娘你操心了。”
“怎麽會,幫你們完成終身大事是一件很榮幸的事。”薛以竹故意開始搞事情,眸光落在他們身上,說的極為認真,“就從趙瀾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