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姑娘!他們要跑!”
“站住!”
家丁們一想到錢,立刻開始行動了。
薛以竹手中出現了兩枚飛鏢,左右手一起發力,飛鏢精準的沒入他們小腿肚上。
“哧!”
“嘭!”
兩人被擊倒在地上。
家丁們迅速走過去將人按住,防止他們再站起逃跑。
薛以竹從窗台上下來,走過去看著蒙麵的兩人,伸手把他們的麵巾取了下來。
“說吧,你們是哪個組織的。”薛以竹知道這兩人的身份,但還是得假裝走個形式,“為什麽說他是逃犯。”
兩人對視一眼。
開始了極為豐富的心裏活動。
【瞎編的理由我們怎麽知道!】
【總不能跟你說是太子派我們來殺七皇子的吧。】
【真是奇了怪了,七皇子身邊怎麽有這麽厲害的人。】
薛以竹微微一笑,抬手捏了捏他們下巴:“不說是吧。”
“這是組織的機密,不能告知姑娘。”黑衣蒙麵人表情嚴肅,言語沉沉,“還請姑娘莫要怪罪。”
薛以竹捏開了他的嘴,佯裝不在意的掃了一眼,確定裏麵沒有毒囊後就把手鬆開了。
漫不經心的說著後麵的話:“怪罪不至於怪罪,就是我這個人有個怪癖,你越不讓我知道的,我越要知道。”
兩人:“……”
薛以竹拍拍手站起身:“把他綁起來。”
“不……不交給官府嗎?”家丁們問著,眼巴巴的在等待。
這可是錢。
一百兩銀子!
“交之前多問點話,多知道點身份,豈不是能多得到一些錢?”薛以竹一本正經的跟他們瞎扯。
眾人眉眼間一陣恍悟!
對啊。
他們怎麽沒想到。
恰在此時。
兩人對視一眼快速起身,一個橫掃腿將得旁邊的家丁給踢倒!
“嘭嘭!”
三人摔倒。
另一個將目標落在薛以竹身上,腰部用力,一腳朝著薛以竹踹去。
莫蕭看到心都提起來了:“薛姑娘!”
“嘭。”
沉悶的一聲。
薛以竹踩著那人掃過來的腿,垂眸開口:“這點三腳貓功夫,就別在我麵前賣弄了。”
就這身手,這速度,連進組織的門檻都摸不到。
真是菜的摳腳。
“還有你。”薛以竹手裏不知什麽時候出現了飛鏢,對著那個擊倒了家丁的人說,“不想這飛鏢紮掉你小兄弟,就自己乖乖走過來。”
黑衣人:“……”
家丁們:“……”
【這話……薛姑娘說的太……太那啥了吧!】
【薛姑娘果真女中豪傑,不拘小節。】
【這特麽哪裏來的瘋女人!】
黑衣人都炸了。
他不想沒骨氣的乖乖過去,可一想到這女人飛鏢的厲害,又有些慫。
這要真廢了他,那他還不如死了。
“這才對。”薛以竹見他走過來了,再一次交代著家丁們,“你們把繩子拿過來把他們綁了。”
“好嘞。”家丁們從地上爬起來火速去拿。
半刻鍾後。
兩個黑衣人被捆著扔在柴房裏。
薛以竹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他們不遠處,手裏把玩著一把小刀:“最後再給你們一個機會,老實回答得到官府一日遊,不老實回答就陰曹地府一日遊。”
兩人:“!”
兩人咽了一口口水,異口同聲道:“還有第三條路嗎?”
“有啊。”薛以竹表現的可商量了。
“我們選第三條!”
“對!”
兩人心懷激動地的開口。
薛以竹朝著站在外麵守著的家丁們吩咐交代著:“去搬兩條殺豬凳來。”
兩人心中一驚,被嚇的魂飛魄散!
我滴個乖乖!
【這女人該不會要將我們當成豬殺了吧。】
【不行不行不行!太恐怖了。】
“殺豬凳?”家丁們誤以為自己聽錯了,遲疑的開口詢問著。
“嗯。”薛以竹點頭。
兩個家丁去拿了,去的路上還議論著。
“薛姑娘拿殺豬凳幹什麽?”
“不會是要將那兩人給殺了吧。”
“不會吧……薛姑娘看起來聽守法的一個人啊。”
議論歸議論。
眾人今晚都被薛以竹的身手和本事折服了,不一會兒就將東西拿了過來。
兩個黑衣人見她是動真格的,臉色嚇得慘白慘白的。
他們想過會受傷,想過會出事。
但沒想過會被當成豬殺啊!
“把他們平躺著綁在凳上去。”薛以竹淡淡的說著,就像是說的今晚吃什麽一樣。
家丁們麵麵相覷,咽了一口口水。
其中一人代表著所有人的意思開了口:“薛姑娘,雖然這是強盜,但是我們要是隨隨便便殺了,還是會有麻煩的。”
“我知道。”薛以竹怎會不知道他們腦瓜子裏在想什麽,仍舊沒解釋的繼續說道,“綁。”
“是。”
他們隻好動手。
把人綁上去後,薛以竹又讓他們準備了水和繩子。
再然後,薛以竹把他們兩個的眼睛給蒙上了。
家丁們看著一個竹筒被掉在黑衣人的頭頂上,上麵還有水滴滴下來:“薛姑娘,這是在做什麽?”
“可以回去睡覺了。”薛以竹沒解釋,伸了一個懶腰,“明日來問話便是。”
“好。”他們也沒再多問。
原本薛以竹是打算動動一些小刑法。
偏偏這兩個人慫的不行,意誌力薄弱,既然如此,水滴刑再適合不過了。
她從柴房離開後就回房間睡覺了。
忙活了半個時辰都困了。
“薛姑娘!”她剛到門口,穿好衣服的莫蕭便走了走了過來。
薛以竹靠在門框上,有些困:“怎麽了。”
“我……我有些話想跟你說。”莫蕭遲疑一番,終究開了口。
【今日薛姑娘幫了我大忙。】
【若我再將身份瞞著她,未免不妥。】
【不管她知道後是要我走,還是要我留,今日都必須說。】
“有什麽話明天再說。”薛以竹聽到他心裏話後就知道是什麽事了,“現在很晚了,很困。”
見狀。
莫蕭也不方便再說什麽。
隻能讓薛以竹先睡。
至於柴房裏的兩位。
“老三,這滴在我們頭頂上的是他們之前提進來的水嗎?”
“應該是吧,我也不知道。”
“她不會是想滴水穿石,把我們腦袋給滴出一個洞吧。”
“這得滴到猴年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