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
見薛以竹在**翻來覆去後,他腳步一抬,長腿朝著她房間走去。
吱呀一聲。
門被推開。
薛以竹翻過身來朝門看去。
眸光觸及到封墨炎時,她眉眼間多了幾分意外,詫異出聲:“封墨炎?”
他不是去找那個什麽老、鴇消息了嗎?
“睡不著?”封墨炎薄唇微啟,問道。
薛以竹被他問的有些疑惑,不是很明白他說什麽:“啊?”
“睡不著就跟本王一起去。”封墨炎自認為的理解成她睡不著,帶著幾分傲嬌的開口道。
薛以竹腦門上一串串問號。
什麽啊。
封墨炎見她不為所動,低沉的嗓音從喉嚨溢出:“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起來。”
“不是……我什麽時候說過我要去了?”薛以竹發表著自己的問題,人倒是自覺的從**坐了起來。
“囉嗦。”
封墨炎走過去拽著她就走。
薛以竹全程茫然的不行。
壓根就不知道封墨炎到底是哪根筋沒搭對,怎麽一會兒一個樣。
隨著門關上。
薛以竹被封墨炎帶著離開了客棧了。
夜黑風高。
兩人在黑夜裏穿梭,薛以竹雖然無奈,卻也跟著他。
此時在兩人沒去關注的明王府,發生了巨大的震**!
明王推門進去睡覺,剛躺在**不久,一道聲嘶力竭又帶著恐怖的聲音陡然響起。
“明王,你用炸藥炸死了人,你會下地獄的!”
“十八層地獄知道嗎?拔舌,剪刀,鐵樹,孽鏡……”
這兩句話。
一遍又一遍重複。
明王剛躺下就被驚醒,滿頭大汗的他四處看著,冷喝一聲道:“誰!”
“王爺!”
“嘭!”
外麵的人忽地將他們推開。
所有人都帶著擔心和緊張的看著明王,一幅幅膽戰心驚的樣子,生怕明王出了什麽事。
“明王,你用炸藥炸死了人,你會……”
聲音還在繼續。
護衛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試圖在四周把說這話的人給抓到。
明王被這聲音吵的腦仁疼,暴躁的脾氣吩咐道:“看什麽看,還不把人給本王找出來!”
“是!”
護衛們立刻在房間找。
可將方便翻遍了,都沒找到。
明王也感覺到了恐怖,心裏一陣陣發涼,那聲音聽在他耳朵裏就像是噩夢一樣!
“找!”
“給本王找!”
“找不出來唯你們是問!”
護衛們心情忐忑。
但這是王爺的命令,他們隻能執行:“是。”
約莫一刻鍾後。
護衛們將房間,外麵,附近全部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一個人影。
恰在這時。
剛才拿到聲嘶力竭的聲音沒有再重複之前的話。
嘶啞又帶著瘋狂的聲音哈哈哈哈哈笑了幾聲後,說道:“你是找不到我的,明晚,我還會來的。”
話落。
房間內再沒有半點聲音。
明王臉色一陣慘白,視線在那群護衛身上掃過,怒火中燒:“一群廢物!連個人都找不到!”
“回稟王爺,我們剛才已經將能找的地方全部都找了一遍。”護衛首領回答,表情認真又凝重,“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物。”
“沒有發現就完了?”明王臉色很差,訓斥著,“繼續找,就算是個鬼,也跟本王抓過來!”
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麽在裝神弄鬼。
還是說。
這個東西。
又跟薛以竹那個可惡的女人有關係。
“是!”護衛們隻好又去。
明王這一晚卻睡得不安穩,剛睡著沒多久,腦子裏就出現之前的聲音。
總是一次又一次的被驚醒。
……
薛以竹和封墨炎此時已經來到了一處山間。
看到下麵冒著一點點火光時,薛以竹眼眸之中多了幾分好奇。
這個時間點。
還有人在這兒談事兒?
“主子。”一個黑衣人忽地出現,無聲無息,“已經確認過了,下麵的人就是京城府尹和萬春樓的老、鴇,跟他們會麵的,暫且還不知是南國還是北國的人。”
封墨炎淡淡的一聲,比較淡定:“嗯。”
薛以竹頓住了。
她的視線在封墨炎和那個黑衣人身上看來看去,多多少少有些意外。
她的警惕性可是很強的,剛剛竟然沒發現這裏有人。
這隱匿本事……
不是一般的強啊。
“你在這兒等著,本王跟她走進去看看。”封墨炎交代著,低沉的嗓音壓的很低,“聽信號行事。”
“是。”黑衣人隱匿起來。
薛以竹非常專注的觀察了一下後,才發現他隱匿的位置。
沒等她開口,封墨炎就拉著她走了。
“怎麽了?”封墨炎察覺到了她的眼神,一邊極為小心的移動著身影,一邊開口詢問她。
薛以竹眼眸巴眨了一下,小聲問道:“剛剛那,是你的暗衛?”
“嗯。”
“他什麽時候在那裏的,我怎麽不知道?”
“他們那一支小隊隱匿第一。”封墨炎跟她解釋,一點都沒將她當成是外人,“即便是本王,有時候也難發現他們的位置。”
薛以竹頓時來了興趣。
她開口問著:“可以讓他們教教我嗎?”
“你教他們暗器?”封墨炎隨口一問。
薛以竹的暗器使用,可是比他還厲害,在整個大陸上,他所遇到的人中,從未見過有誰的精準度有她這麽厲害。
薛以竹很爽快的答應了:“沒問題。”
兩人貓著腰繼續往前走。
在快要接近的時候,兩人的腳步都放的超級輕,即便是他們自己,都聽不到隻言片語。
“府尹大人,你這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對麵拿著火把的人開口,嗓音略顯嚴肅,“之前我們可是說好的。”
“之前說好是之前說好的事。”府尹開口說著,身上也換了常服,“如今張花枝被炎王關在我衙門內,有很多事情都沒有之前好辦了。”
“你是府尹,你要放人,誰會管你?”
對麵的人話語略顯囂張。
府尹大人負手而立,他的身邊還是有好幾個人的:“封墨炎的名字你們不是沒有聽過,他說過會不定時派人去牢房看,今日出來,都是經過幾番探查後才冒的險。”
“我現在的確不方便。”張花枝也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