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薛以竹說的隨意,就像是看他破功,“到時候記得去皇上麵前多說我們幾句壞話。”
明王拳頭緊捏。
【可惡。】
【我一定要將薛以竹碎屍萬段,這個可惡的女人!】
薛以竹笑了笑,壓根就不搭理。
看著他們進去,明王也沒有跟著。
府上有沒有東西,他自己是知道的,留在府中的最後一個,也給了薛以竹。
“宿公子。”明王坐在宿涼對麵,眉心擰了擰,“剛才那個女人,你看到了吧。”
宿涼涼薄的眸子一抬。
明王陰沉著臉開了口:“你開個價,把她給本王做掉。”
“這任務不接。”宿涼語調輕緩,眼眸微涼。
“你開多少都行。”明王以為是價格談不攏,心裏隻想薛以竹死,“哪怕是黃金萬兩,本王也再所不惜。”
宿涼好奇了。
小丫頭怎麽就將這個人惹到了這種程度。
“如何?”明王接著問。
“我說了,不接。”宿涼慵懶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找了一個完美的借口,“上次的事情明王都還沒給出個答複,我們不會重蹈覆轍。”
明王眼睛危險的眯起。
他一字一句道:“究竟是因為上次的事,還是因為薛以竹的身份。”
他可記得宿涼說過,薛以竹身份不一般。
會引起朝廷和江湖之間的紛爭。
“與你有關?”宿涼閑散的一句。
明王動怒了。
每次撞見薛以竹,他就沒有好事發生。
那女人是他的克星吧。
“你需要明白一個事情。”宿涼一襲紅衣慵懶肆意,“我跟你之間隻是合作關係,並不是你的人。”
明王憋了一肚子氣。
可他都沒辦法把這些氣給散出去。
宿涼站起身,沒打算在這裏多待:“希望下次我的人來找你時,明王爺能給出答複。”
說完人就離開了。
明王爺看著那紅衣如火的身影,臉色很越來越差。
與此同時。
薛以竹和封墨炎那邊。
薛以竹從踏入明王臥室的時候,臉上就勾起了意味深長的笑。
封墨炎隻覺得瘮人的很:“你幹什麽。”
“送明王一份大禮啊。”薛以竹就像是個魔鬼,搞事情搞的可歡了,“讓他每晚上都徹夜難眠。”
封墨炎眉心微蹙。
還是不太清楚她要搞什麽。
薛以竹在那裏一陣鼓搗。
就看到她敲開了明王的地板,塞了一個東西進去。
“這是什麽?”封墨炎蹲下跟她一起看,眉心擰在一起,帶著幾分不解。
薛以竹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
隨即什麽都沒說,把地板給蓋上,又重新封印了一下後,才站起身拍拍手。
封墨炎:“?”
都開始不跟他說話了?
“走吧。”薛以竹走出了明王的房間,又溜達了一圈後,才有模有樣的跟封墨炎一起出去。
明王一直在等他們。
見他們出來後,陰陽怪氣帶著冷冽的開口:“可有查出些什麽。”
“算你藏得比較隱秘,暫時還沒找出來。”薛以竹渾身都帶著散漫,眉眼間都是認真,“不過你記住,人在做,天在看,總有一天你會暴露的。”
“慢走,不送。”明王壓根就不聽。
他才不會相信什麽人在做天在看。
他隻知道人這一輩子若是不為自己爭取點什麽,那就白活一遭了。
他要的。
是皇位。
封墨炎隻字未言,帶著薛以竹離開了。
走出明王府,封墨炎還是好奇剛剛她放進去的東西,開口詢問道:“你在明王房間放的,究竟是何物。”
“就一個會說話的小機器。”薛以竹解釋著。
封墨炎更加疑惑了。
會說話的機器。
跟手機類似的?
一想到是這個,他就有些不滿,眉眼間更是多了幾分不悅:“你將那麽好的一個東西送給他?”
薛以竹:“?”
啥?
“什麽好東西?”
“會說話的小機器。”封墨炎一字一句道。
他也不過才得到手機一兩天而已。
薛以竹竟然就拿了一個新鮮玩意兒給明王,她不是不喜歡他嗎?
“對我們來說是好東西,對明王來說就不一定了。”薛以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靈動的眼眸裏全是狡黠。
封墨炎聞言,多了幾分深思。
他也沒再多問。
這家夥,現在是越來越不靠譜了。
“咱們現在回安城嗎?”薛以竹說完後想到了正事,巴眨著眼睛,“還是再過兩天?”
封墨炎跟她一起走,雙手背在身後,身形欣長:“再過兩天,你之前抓的那個老、鴇,已經有點眉目了。”
“哦。”
薛以竹點頭。
她的心思壓根就不在這兒。
就在剛剛她意識稍微回了一下空間,就看到手機的微信群炸消息了。
她得回去看他們說了些什麽。
“今晚本王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在客棧別亂跑。”封墨炎又交代,餘光自覺的朝著她那邊走。
薛以竹繼續點頭:“好。”
見她答應的爽快,封墨炎眉心擰了擰,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兒。
薛以竹這家夥。
哪次他要去辦事兒她不是興致衝衝的要跟著,這次怎麽感覺心不在焉的?
“薛以竹。”
“怎麽了?”薛以竹側眸,瀲灩的桃花眼帶著明亮。
“本王今晚要出去查老、鴇跟府尹的事情。”封墨炎把話說的很慢,咬字格外清晰,“你在客棧老實待著,哪兒也別去。”
薛以竹眉眼間閃過幾分疑惑:“我剛剛不是說了好嗎?”
封墨炎:“……”
這家夥真不想去?
還是說,有什麽比她更重要的東西等著她?
“本王怕你亂跑。”封墨炎強行找補,嗓音嚴肅又冷冽。
“放心吧。”薛以竹擺擺手,說的格外順暢,“我會一直待在客棧的。”
封墨炎背在身後的手緊了緊。
眉眼間多了幾分解不開的複雜情緒
……
入夜。
封墨炎從薛以竹房間離開,又一次提醒她別亂跑。
薛以竹連聲答應。
等封墨炎真的離開客棧後,薛以竹立馬吃飽喝足躺**去,意識進入了空間。
從白天到回來。
封墨炎這家夥就一直待在她房間不走,硬拉著她聊些亂七八糟無聊的事情。
搞的她都沒去看空間裏的消息。
以前怎麽沒發現他那麽愛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