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第一部結局
眼前的這一切讓頓其拉的各位欣喜若狂，卻讓露阿斯的眾人如墜冰獄。林第一個反應過來，對著喬上將喊：“喬上將，這是怎麽回事？您倒是說句話啊！”邊說邊拚命給他使眼色。
終於回過神來的喬，傷心地說：“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人魚一直都是金發碧眼的，最多就是深藍、湖藍和淺藍的區別。這天生的人魚是第一次出現，我沒想到會有遺傳性。我的遺傳學學得不是很好，所以根本沒有想到過這一點……”
他一邊說，林一邊氣得要吐血，這個白癡老頭，拜托聰明一點好不好？天生的人魚誰都不知道怎麽回事！你瞎掰一下也成啊！就說天生的人魚眼睛就是紫色的不就成了。你個白癡絕了我們的後路。林看著孩子的眼神開始變得淩厲了。
翼和沉浸在巨大的幸福感中的雷不同，他立刻發現了現場的氣氛不對了，對著門外大喊一聲：“近衛軍，帶小殿下回我方陣營。”
他的叫聲，斷絕了林想搶孩子的念頭。完全沒有準備的他隻帶了幾個護衛。對方竟然把整個近衛軍全帶來了。他現在算是明白了，翼他們根本沒打算遵守和談條約，也明白他們一定會做手腳。早就準備好了，如果孩子鑒定下來不是雷的就準備撕破臉當場硬搶。
頓其拉的人帶著孩子走了。林呆呆得站在原地，怎麽辦？現在怎麽辦？自己怎麽向華交代。華還在外麵的停車場裏等著呢！因為不想讓他看到雷受刺激，自己讓他在停車場等著，還說一定沒問題的。現在孩子沒了他拿什麽給華啊！先告訴明吧，讓明和他說可能會好點。他拿出GS，接通了明的GS。不一會兒，那頭傳來明的聲音：“哥，孩子怎麽樣？可愛嗎？快抱來給我們看看啊！……”說了一堆，林一直都沒反應，明終於覺得不對勁了。“哥，怎麽啦？出什麽事了？”
“孩子沒了。給頓其拉的人抱走了。”
“怎麽會這樣的？你不是說沒問題的嘛！你沒把握為什麽要簽那樣的協議呢！我是問題不大，華怎麽辦？他正好走開了，不然他聽見了。你讓我怎麽和他交代！憑什麽讓那個畜生來養華的孩子……”
“對不起，我的計劃出了問題。孩子的眼睛是紫色的。”
“算了，華回來了。不說了，我得想想怎麽和他說啊！”
回到車上的華看到明正合上GS，笑著問：“林哥打來的嗎？孩子怎麽樣？什麽時候可以抱來給我們。”
“那個，那個你不覺得我們將來會有很多孩子嗎？我問過喬上將的，他說你是很容易受孕的體製。我們一定會有很多屬於我們自己的孩子，連生他個10多個，一定會有個小人魚出現的……”
看著在那滔滔不絕的明，華直覺出了什麽問題，明說話的語氣和內容讓人不自禁往不好的地方想。
“明！怎麽啦？到底出什麽事了？你說這些什麽意思？”
“這個，這個就是我們以後會有很多自己的孩子，那個紫眼的人魚寶寶不要就不要了。”
紫眼的人魚寶寶，聽到這個華立刻就明白。孩子沒有了，給頓其拉抱走了。明緊張地看著華，怕他有什麽過激反應。但是出乎他的意料，華異常地平靜。
“明，那個孩子是紫色的眼睛啊！那樣的話，我們看著他心裏也會有疙瘩的吧！他給我們帶回露阿斯也有可能被當成實驗品吧！在頓其拉的話他是皇族沒人敢欺負他的吧……”華不停著說著那些過於理性的話，但是一邊說一邊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掉。明看著華的樣子難受極了，一把抱住華說：“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我去給你把孩子搶回來，我不管那麽多，他們太過分了。”
華的聲音漸漸低下去了，明覺得華的身體整個癱在他身上了。“華，你怎麽了？華！”
華昏過去了，明掏出GS，聯係上了林，“哥，華昏過去了。我馬上把他抱上來啊！你讓喬上將給他看看啊！”合上GS，明一把抱起華，向醫院衝去。跑到門口，和正從裏麵出來的頓其拉近衛軍碰上了。明用仇恨的眼光看著他們，也看見了被醫生抱在懷裏還在小聲哭著的孩子，但是他沒有時間和他們羅嗦，罵了句：“你們這群畜生！”就直接穿過他們上樓了。看著他手裏抱著的華，沒人對他那句話提出反駁。確實是他們理虧，那個人魚估計是受刺激了。
他們剛跑上樓，林就從升降梯處跑了出來。隻看見頓其拉的近衛軍停在門口，卻沒看見明和華。“他們已經上樓了，他沒等升降梯。”雷出聲說道。林轉身欲走，沒想到雷上前道：“我能去看看他嗎？他昏過去了。我有點擔心！”
聽到雷那麽說，林轉身一拳轟在雷臉上。對著雷一頓暴打，邊打邊罵：“你他媽什麽東西！皇室了不起了啊！犯錯不用受罰，事後連孩子都不放過。華幹什麽了？碰上你怎麽個畜生，他是孤兒，你是皇族。就可以那麽欺負他了。太不要臉了，頓其拉人就是這種素質啊……”雷開始沒有反抗，但林下手太狠了，他畢竟是個養尊處優的皇子就算有心挨打。沒幾下後也開始受不了了，習慣性的開始反抗。他的反抗讓林下手更沒顧及了，他根本不是實戰經驗豐富的林的對手。他開始有種會被林打死的預感了。
近衛軍從林打第一拳開始就要衝上去，卻被翼製止了。翼隻是說了句：“讓他打，雷已經得到這個孩子了。就這麽被打一頓已經算很便宜他了。”越打越厲害了，近衛軍開始心慌了。看了眼皇太子，竟然還是沒反應。一會兒後，翼對著副官燁簡單地說了句：“讓軍醫做好急救準備。”又過了一陣，雷已經被打得氣息奄奄了，林還是沒住手。翼上前，一把拉住林又要打下去的拳頭說：“夠了，你真的想打死他嗎？”
“打死他又怎麽樣！這種畜生活在世上隻會禍害人間。”
“對不起，你也是大哥，請你體諒一下我這個做哥哥的心情。他再混，也是我的親弟弟。我請求您的原諒！”說著，翼給林跪下了。
“殿下，您不能這樣！”燁急得大叫。
“你們別過來，這裏沒有你們的事。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你們都走開。”
這樣的情形，林怎麽也打不下手了，說：“我原諒有什麽用？我根本沒受到什麽傷害！受到傷害的不是我，你求我幹什麽？”
“您是他的家人，我現在隻能請求您的原諒和幫助了。希望你們能安慰那個被我這個混弟弟傷害了的人魚。那個人魚我們根本就沒臉去見他。我弟弟犯了這種錯，我們有什麽資格去請求他的原諒。我知道那次談判桌上的話很過分，但是那是政治需要您也明白的啊！我知道我為了保住這個混弟弟做了很多不要臉的事，所以，我現在隻是作為一個哥哥向您請求原諒。請您放過我這個畜生不如的弟弟。”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又有什麽辦法呢！對方的皇太子已經把姿態放到那麽低了，而且這件事根本與他無關。他現在卡在兩人中間，自己不見得連皇太子也打吧。那樣的話，估計近衛軍就要衝上來了。
這下四周都安靜下來了，隻能聽見寶寶細細地哭聲。“滾！帶著你的畜生弟弟給我從這裏滾出去！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們的麵前。”
“謝謝！謝謝您能體諒我！孩子，隻要那個人魚要看我們可以派專人把孩子送到露阿斯的邊境來。孩子大點後，我們也可以安排好一切讓他把孩子帶回家住。真的謝謝您！也幫我向您的弟弟道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出了門後，翼就把雷緊急送到了軍醫那裏。確診斷了四根肋骨，手骨粉碎性骨折，腿骨骨裂。翼聽了嚇了一跳，徒手能把人打到這個地步，簡直跟怪物一樣。等雷醒了，翼才知道原來林用手表套在拳頭上打的。而且，他全打在最致命的位置上。翼看了眼自己的寶貝弟弟說：“他的手表質量還真不錯，能把你打成這樣。回頭打聽下什麽牌子的，我也去買塊。”
“哥，我都這樣了，你還開我玩笑！”
“小子，你夠好命的了。斷了幾根骨頭，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可憐了那個人魚了，人給你欺負了，還要給你生孩子。便宜你了！”
“隻要他能消氣，我去給他打一頓好了。落個殘廢也沒關係！”
“你別死相了，讓人魚打你。能把你打成什麽樣子？人魚的力氣有多大，別把人家人魚的骨頭磕斷了。別想那個人魚了，你不出現在他麵前就是對他最大的安慰了。”
“哥，聽說你給他丈夫的哥哥跪下了？”
“是啊！不然怎麽辦？看你給他打死啊！人家氣也是沒辦法的事，換了我是他，說不定一搶把你斃了呢。他的克製能力算不錯的了，很有分寸的一個人呢。”
“哥，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錯了，還連累了你！”說著，眼眶也紅了。
“好了，好了。誰讓我是你哥哥呢！你對不起的不是我，是那個人魚和他的家人。好好照顧孩子，把他培養成一個出色的人。以後讓他常常去看他的爸爸才是對他們家最大的補償！明白了嗎？都是作父親的人了，成熟點吧！”
雷一個勁地點頭。
這時，在醫院裏明和林在手術室外等了半天了。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喬上將把華推進去後沒出來過。弄得他們心急火燎的，又不能衝進去。慢慢地人越來越多了，華的直屬部隊原菲拉斯第四中隊的人全部都到了。
“一群畜生，把少將害成這個樣子。現在還和他搶孩子，怎麽有那麽不要臉的人。”羅氣得拚命地踢椅子。
“好了，別踢了。那個又不是頓其拉人，你踢爛了也沒反應。”一直和羅不對盤的武出聲說道。
“對了，你，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少將還是大尉的時候你就欺負他。欺負人魚，不要臉的東西。”
被人戳到痛處的武氣得臉都青了。“我又不知道他是人魚，又不是我一個人幹的，幹嘛老針對我。你一開始不也欺負他來著，現在就知道怪我一個人。”
……
“好了，不要吵了，再吵全給我滾回去！什麽東西，都是自己人。自己人鬥自己人開心啊……”林對著他們一頓臭罵。算是平息了這次爭鬥。
終於，喬上將出來了。臉上帶著一絲悅色，看到門外那麽多人時嚇了一跳。
“你們幹什麽？都守在這幹嗎？”
“喬上將，華怎麽啦？怎麽動了那麽久的手術？”林出聲問。
“啊？我進去時沒和你們說嗎？我看他恢複的不錯，就想把他的右手神經修複好。”
“上將，麻煩你說一聲，好不好？嚇死我們了！”
“不好意思，我這人一鬱悶就不想說話，隻顧拚命工作。心情好時話就特別多點。嗬嗬！”
“早上才出了那種事，您現在心情怎麽那麽好了！”
“嗬嗬！有好消息啊！我給他做右手神經修複手術前先給他做了下身體檢查。嗬嗬！他又有了，一個多月了。他會昏過去，主要還是有寶寶的關係，他好像有孩子後很容易頭暈。小子很行啊！怪不得他生好後一周你就來問我什麽時候他能恢複，原來他住在病房時，你們就好上啦！新型人魚就這點好，身體恢複的超快……”
這下就算明的臉皮再厚也恨不能打個地洞鑽進去。太丟人了，自己的戰友全都在，那醫生怎麽說起來沒完沒了的。
剛才還在群情激憤地人們，聽到這個消息。心情都頓時大好起來，開始拿明調侃起來。
“很行嘛！**哦！”
“真會哄人魚啊！教我兩手，我明天也去騙個回來。”
“有秘藥嗎？怎麽那裏厲害！”
……
等人都散了，隻剩下明和林時，兄弟倆坐下聊了起來。
“又有孩子了，這次肯定是你的了。華醒過來後，心情會好很多了吧！”
“恩！哥，我是不是有點自私。其實，那個孩子被送走了。我反而覺得輕鬆了點，不然真的一個紫眼的寶寶一直在我眼前晃，我會很痛苦的。那個孩子是我無能的證明，是我保護不了華的結果。就算我知道接受他是我的義務，但是還是會很難過。我承認，我這次那麽快就讓華再有寶寶確實有想用自己的孩子來掩飾不安的心理。”
“你別想那麽多了，我們不是神，有這種想法很正常。你隻要記住一點，華是你的人魚。他是你一輩子的責任和義務就可以了。現在他需要你的安慰，這個孩子來得很及時。太及時了，好好疼他們啊！他快醒了，呆在他身邊，讓他醒來第一眼就看到你。”
“恩！我去了。”
看著遠去的弟弟，林心中一聲歎息。喬從陰暗處走了出來，他看著林說：“你真的那麽決定嗎？你這樣的人去當人魚的話，心態上很難調整的。”
林看了眼喬，笑著說：“那又怎麽樣？有什麽不能調整的，我腦子又沒壞，我還是我啊！好死不如賴活著，人魚是我唯一的活路了。這次的審判如果真的確認我犯了叛國罪的話，您可一定要幫我啊！外界對我們的關係可是一直認為非常糟糕的。隻要您說我是個適合做新型人魚的材料，軍部一定會放手的。之後的退路我都安排好了，您一定要幫我啊！不然，我真的是死路一條了。烈是個可以信任的人，您有什麽搞不定的就去找他。他欠我個天大的人情，這次我把他的錯也頂下來了。他不幫我，絕對天打雷劈！”
“林，你是個好人，也是個好哥哥。你絕對會有好報的。我一定會幫你的。”
“謝謝！這話好像以前也有人和我說過。估計報應還沒到，為什麽好事總輪不到我，黴事一堆。”
尾聲
多年後，在自己家開了個超市的明，發現店裏的零食又少了12包。於是，對著屋裏大叫：“小兔崽子們，又偷吃零食了。你們再這樣吃下去，我不用賺錢了。”
看到父親發現了，孩子們“呼啦啦”一聲全跑了。“哥哥們，等等我啊！”最小的小弟煜是個才5歲的小人魚，在沒有墊人魚專用毯的家裏劃得最慢。一不小心，“啪——”摔地上了。“哇——”驚天動地地哭聲。看到小弟摔了，所有哥哥都跑回來了。明也嚇到了，小東西摔壞了他可陪不起，一會兒華回來看到了，他又要挨批了。
“跑什麽，看摔了不是。”
“是爹追我們，我們才跑的。”
“是啊！是啊！”
……
小家夥一邊哭一邊說：“是爹爹不好！”
明差點沒撅過去，一對十二，自己怎麽都討不了好。看著最大的兒子，指著他說：“就你最壞，帶壞弟弟們。肯定又是你帶頭偷家裏的零食。”
“為什麽每次有壞事都是我帶頭，明明是小弟想吃。他自己拿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們看小弟想吃叫他拿一堆，然後一人一包。別以為騙得過我。這些計量，你們大伯當年都用過，我早領教過了。”
“爹爹小時候也偷吃東西啊！”小家夥抬頭看著明。明一下語塞了，為什麽每次自己教育孩子都那麽失敗呢！
“我現在算是知道這群孩子像誰了！”背後一個不冷不熱的聲音響起。
“嗬嗬！華，你回來啦！工作辛苦了。”說著，連忙開溜，教育孩子這種事還是交給華吧。自己水平有限，沒一個孩子把他當回事。
不一會兒，家裏的GS響了起來。一看波段號是林的，“大哥，什麽事啊？”那頭傳來林無奈地聲音：“告訴你們家華，晞又離家出走了。”
“又來了？知道了，我多準備點菜，他大概什麽時候到？”
“走了有半天了，晚上十點左右應該會到你那裏了。方便的話，你去航空港接他一下吧！”
“好，哥。不過，那小白癡也夠白的，每次出走就是到這裏。弄得像探親似的。”
“當心給華聽到劈了你。他這樣算好的，真到處亂跑，我們跟著倒黴！還得滿世界找，忘了當年你找華時的心情啦！好了傷疤忘了痛的家夥！”
“好，好。知道了啦！這次又為了什麽事啊！”
“小家夥要結婚，他父親不同意，就跑啦！”
“喲！看上哪個繁衍者啦！好命的家夥！為什麽不同意啊？皇室就是這種事麻煩，你們頓其拉屁事就更多了，還有貴族，什麽大貴族、一般貴族、小貴族的。搞死了，是不是門不當戶不對啊？”
“不是，對方是大貴族！”
“那有什麽問題？”
“那家夥你見過，記得上次送他回來看華的那人嗎？雷的副官晴。小家夥看上他了。”
明一下子沒聲了，過了一會兒說：“那家夥？我的天，他都能當小家夥的父親了。他就比我小2歲而已。老牛吃嫩草啊！”
“知道他父親反對的理由了吧。他來了，你們想辦法吧。我是不說了，我的年齡你也知道。沒有可以說服他的理由。我也沒那教育孩子的本事，受不了，感覺教育孩子比搞政治鬥爭還痛苦。區別在於輸了死不掉而已。”
“哥，這點我同意你的看法。你的孩子怎麽樣？”
“好，好透了。不說了，年紀大了。要休息了！再見！”
明合上GS對華叫道：“華，晞要來了。”
“啊？又來了？這次又什麽事啊？”
明把經過告訴華後，華覺得自己的臉抽筋了。為什麽那個孩子的事情就那麽多，這次又搞這種飛機，真不知道怎麽回事。
“噢！人魚大哥來嘍！”孩子們歡呼著，對於他們來說。晞絕對是個值得崇拜的榜樣，壞孩子在什麽時代都受孩子們的歡迎。
晚上，明開著光速和華一起去接離家出走來他們家的晞。坐在光速裏經過一處山道時，華笑著說：“明，還記得那個山道嗎？”
“恩，當然記得。刻骨銘心！”
“是啊！那裏是一切的開始呢，他讓什麽都改變了。我現在還覺得像做夢一樣呢！那之前我怎麽都想不到我之後的人生會是這樣的。”
“雖然當時很痛苦，不過現在想想托他的福，我們現在才能這麽幸福。”
“算了吧，你命好。我比你辛苦多了。不過，看在現在很幸福的份上算了。原諒你了！”
“謝謝你啊！不過，現在還有個大麻煩等著我們呢！”
“哦！是啊！是啊！開快點，接不到他。到時又要發脾氣了，那小家夥脾氣糟得一塌糊塗。說實話也隻有晴那小子接受得了他。他也沒什麽不好的。”
“不會吧，你覺得你能接受？”
“到時再說吧，先聽聽小家夥的意見！”
回頭又看了一眼那個山道，華笑了。那裏曾經是噩夢的開始，不過現在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他有了屬於自己的家，雖然有煩惱有麻煩。但是一切都是瑣碎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