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回憶
第二天，林一早就起來先去訓練場做準備。一會兒翼來了，林很高興的迎上去。當他看清翼身後的人時，臉沉了下來說：“翼，他怎麽也跟來了？”
“哦！燁是我的侍衛長，他說這種情況他應該跟來的。確實我以前在軍校時他隻要沒課也是跟在我身邊的。”
林看了看燁，走到他麵前低聲說：“燁，我和翼兩個人新婚，我想跟翼來點刺激的，你不解風情也要有個限度。就像我發給翼的那些笑話。你看了覺得很有趣嗎？”
燁聽了臉像火燒一樣，轉身就走。
翼在一邊聽到點，驚訝地說：“林，你、你——”
“好啦！騙他的，主要是要他走人啦！他在這裏你怎麽可能訓練得好？我看他狠不得替你訓練了。不過，翼，你又把我們的事告訴他了？”
“他是我的侍衛長，對我的生活起居比較了解也是正常的。”
“翼，不是我說什麽。我覺得你對他的態度要稍微改變一下，他對你的關心我覺得有點過頭了。已經超出一般侍衛長的職責了。我知道他對你很忠心，但是他的忠心給我感覺有很強的排他xing。我也有過副官，烈對我的忠心也是沒話說的，但是絕對不會像他那樣。我想回去後，你想辦法給他介紹個人魚吧。不然，他這樣一直以你為中心活著。不知道以後會出什麽問題。”
“可能是我太習慣他的照顧了。其實，我也覺得自從你嫁進來後他的反應有那麽點不太正常。包括他在我們新婚時，竟然口氣那麽衝得說你是鯊魚。那次我真的生氣了，就算是開玩笑在我新婚當晚說確實是過分了。他討厭你，連我都有點感覺得到了。”
“可你就是狠不下心責備他是不是？”
“是啊！他對我那麽忠心，基本上不犯什麽大錯的話，我是不會對他說重話的。畢竟跟了我那麽多年了。”
“我靠，我們倆還真是剛好相反呢。我對我的副官是隻要有一點錯，就嚴厲指責加懲罰的。烈在我麵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你的副官倒好，嘴超賤，在你麵前真的是什麽都敢亂說。如果烈這樣的話，我肯定一個巴掌上去了。”
“你就是這樣對副官的啊？”
“是啊！”
“我當年拿到你的資料隻知道你對部下超嚴厲。你的副官雖然對你忠心，但是怕你怕得不行。所以，我就製定了那套計劃，我想你大發雷霆的話，你的副官肯定會怕得不敢向你匯報太多的事，估計隻會匯報他自己覺得重要的問題。但是他的囧囧敏感度和分析能力遠不如你，肯定不會覺得那些人魚醫生舉動異常的。我就賭他看不出我的計劃和他對你的畏懼已經上升到了恐懼的地步，輸了我們沒什麽損失，贏了我就把你扳倒了……”翼一臉興奮地說著自己當年的光輝曆史。
“你這家夥，把自己的人魚扳倒了那麽興奮幹什麽？”
“嗬嗬，當年也沒想到最後你會嫁給我啊。”
“說真的，當年出了這事我也有反省。我對烈和部下們可能真的是太過嚴厲了，所以最後才會落得那麽個下場。那時，我還想如果有一天我能翻身的話，我想學你對待副官的方式。不過自從見過燁後，還真是希望破滅。他能力是不錯，可是都快爬到你頭上來了。看你那麽喜歡他，我又不能多說什麽。不過既然你自己也覺得他越來越過分了，我就幹脆把話說開了吧！以後，他再有那些出格的舉動，你應該要訓斥他了。特別是在人前，絕對不能讓他爬到你頭上。不然，他越來越放肆，別人看在眼裏你太子的威嚴何在？”
“嗯！你也適當的指點我下，我有時候真不知道該怎麽對他嚴厲。”
“好！我們一起探討。我一直是過分鐵血，你則是過分親切。反正我們倆對部下都有問題。中和一下應該就成了。”
翼哭笑不得地說：“你想得還真容易啊！又不是做化學試驗。”
“想那麽複雜幹什麽？慢慢來，總有個合適的度能給我們試出來。別多說了，我們先訓練吧！”
“好！”
林把訓練室門關上後，回過頭來對翼說：“現在開始，我不是你的人魚，我是你的教官。你必須服從我的命令。來，把這張紙上訓練項目一個上午全給我做完。”
翼接過紙一看，嚇一大跳。足足有30多條，臥地挺身100下、加速跑5分鍾、持qiang站立20分鍾……翼看得冷汗都要下來了，輕聲問了句：“那、那麽多嗎？我還沒熱身呢。”
“教官的話，不許反駁。按順序來，可以不用熱身的。好了，給我開始吧！”
一上午折騰下來，翼的身體都快散架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林則是坐在他身邊一臉深沉地看著電子儀器的報告。
半餉後，林低頭看著翼說：“翼，你的身體素質比我想象中的好啊！有這樣的身體素質你的單兵作戰能力怎麽會那麽差的呢？”
翼喘著大氣說：“不要拿我和你比，我的體能畢業成績是全校前十的好不好？你紙上那麽多高強度的訓練項目，我體能沒那麽好的話絕對做不下來的。”
林若有所思地說：“我沒拿你和我比，我隻是奇怪你體能和運動反應速度都不差，作戰能力怎麽會那麽差？我原來估計你做到二十六條左右就應該趴下了，但是你全做完了啊！這些，我當年也是盡了全力才完成的。隻是時間花得比你少一點而已？”
“啊？那你怎麽會變得那麽厲害的？”
林苦笑著說：“我告訴你，你聽過就算，好不好？”
“什麽意思？”翼有點疑惑。
“人工的。不瞞你說，我的身體根據實戰需要人工改造過一部分。不然，就算我的運動反應速度等等異於常人，也不可能有那麽強的作戰能力。”
“人、人工的？”這個消息讓翼一下子跳了起來，他整個人都呆了。他從來沒想過，林的身體有被改造過。
“你也別激動，不是什麽很危險的改造。隻是神經係統有部分被改造了。所以，我的視神經和一般人不一樣，我的雙眼就算對著太陽看也不會流淚和覺得刺眼。還有我的頭部就算受到再大的衝擊力也不會暈厥。所以，那次在酒吧那家夥同樣一酒瓶砸我頭上，我也沒暈過去，頭腦還是很清醒的，外力是很難讓我失去意識的。”
“那你睡覺怎麽辦？”
“不影響的啦！反正都是些利於戰鬥的小改造。”
“那、那根本就是把你當冷兵器了啊！”
“我自願的！對身體又沒什麽影響，而且當年確實是戰爭需要。還記得幾次你們小規模的先鋒部隊全滅事件嗎？”
“記得，我這裏的資料顯示是你帶兵親自上陣打的。因為你沒有星戰的軍事天分，所以作為戰士參加了殲滅戰。”
“嗬嗬！我既然沒有星戰的軍事天分，還怎麽帶兵打啊？”
“那，那你的意思是？”
“對，是我一個人開機甲全殲了你們。”
“你、你一個人？”
“是啊！一個人偷襲容易啊！”
“你們的小部隊上當了，覺得我一個上將和你們糾纏在一起時，我方的旗艦就不會開炮。但我方旗艦開炮了，連我一起轟了。那種彈是特質的，並沒有產生高熱和大爆炸，但是引起了劇烈的震動。所以你們的機甲駕駛員不是給震得頭昏眼花就是昏過去了吧。所以，神經係統改良過的我當然就能很輕易的全殲了你們啊！”
“我、我們的戰士也做過抗震的訓練的啊！沒理由那麽輕易就昏過去的。”
“兄弟，你知道我那時給震成什麽樣？我連頭盔都被震裂了，內部駕駛倉掉下來的亂七八糟的一堆零件把我砸得頭破血流的。你們戰士的駕駛倉絕對不會比我的好，在那種情況下，你還敢說你們的士兵抗得住嗎？”
“所以，軍事能力那麽弱的露阿斯才能抗住我們頓其拉那麽久？用了那麽可怕的方法啊！”
“沒辦法，我們軍事裝備等等都不如你們。露阿斯有的就隻是基因改造技術，隻能從人身上下手。我們的重工業和你們差距太大，如果在乎人命的話滅亡是早晚的事。所以，沒有再打下去真是幸運啊！”
“所以，當年的談判，你不光是因為知道戰敗自己會成為甲級戰犯，更重要的是你知道再打下去戰爭會變得很可怕是不是？”
“是啊！那次全殲了你們的先鋒部隊後，我在興奮過後，出現了一絲恐懼。我的改造完全成功了，那是不是之後的戰士全要被改造成像我這樣的人，然後你們也會做相關的研究。你們有錢，弄得不好會引進更高級的人體改造技術，然後我們國家再進一步改造。直到最後人變得不再像人為止，那就太可怕了。所以，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輕易宣戰。”
“你已經知道了？”
“是，我知道那次開戰是你的主意。不過，我也很難指責你，那時你們確實是讓我們給逼到絕境了。”
“那你現在的身體情況？”
“很好啊！沒有副作用的，我就是適合戰鬥而已。不戰鬥時基本上和常人沒兩樣。我剛才告訴你的都是軍事機密！你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告訴暗部和情報部。你要知道我的家人都還在露阿斯，這也就是露阿斯就算知道我掌握著那麽多秘密也沒派暗部暗殺我的原因。我和你的婚姻應該能緩和露阿斯和頓其拉的關係！”
“你怎麽突然想得那麽深刻。我真有點不習慣了。”
“不是你不讓我出去玩嘛！你也知道我當暗部和情報部軍官那麽多年。一旦靜下來，肯定會有這種職業病的。你去看燁好了，他是暗部的人。肯定有和我一樣的職業病。今天先這樣了，我回去要好好研究一下你的情況。明天我幫你製定新的訓練方案，現在準備的方案看樣子不適合你。”
“我們後天就要出發回去了。明天還要訓練嗎？”
“要！為什麽不要？我一定要弄明白你實戰能力低下的原因。”
“你怎麽知道我實戰能力低下？”
“你是頓其拉的皇太子，你的資料早八百年就在我腦子裏了。我連你幾歲會說話，幾歲不尿床，喜歡吃什麽，討厭什麽人全都知道。”
翼翻著白眼感歎，自己對林來說還真的是什麽隱私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