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初識宮叔

“因為你很可愛,從一進來就表現出來了。”宮叔盯著西月看,西月有點緊張,一緊張西月的小毛病又犯了,開始活動嘴巴。“就是這個動作,你剛才一直不停的在做著。”說完笑了笑看,很憨厚的樣子。

“哈哈,我一緊張,一鬱悶,一煩躁,一無奈就愛這樣。”西月趕緊解釋了一下。雖然他笑起來很憨厚,可是他還是個危險人物啊。

“那麽拋白眼是什麽時候才會做?”宮叔還在笑。

西月想:不至於吧,我就白了你一眼就想報複我,難道今晚是鴻門宴?“你怎麽知道我拋白眼了?你當時正低著頭呢?”

“哈哈,剛知道的。”——傻嫚,你自己承認的,我可沒看見你對我拋白眼,我剛才逗你玩呢。

“啊?你詐我呢?”西月鬱悶了,這死老頭子竟然耍我。

哈哈,某人的笑聲間接承認了事實。西月撅起嘴,想給他一個白眼,想了想放棄了。

“餓嗎?”

“不餓。”

“怕嗎?”

“怕神馬?”

“你就不怕我今晚把你給吃啦?”某人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這個小女子。

“不怕,我沒聽說過你有戀醜癖。”

“哈哈,我覺得你不醜,很漂亮。”

“謝謝安慰,你們青島的一個小哥說來,像我這樣的:人不漂亮,又胖,踢上一腳能從棧橋滾到五四廣場去。所以,我怕神馬?你別怕我就行了。”看來西月是受打擊慣了,都把這個當笑話講了。

隻是,宮總笑的要不行了,看看西月就笑,看看就笑“笑神馬?”西月被他搞的很無奈,“難道他說的是事實,你正在想象我滾的過程?”,笑,有什麽好笑的。

“嫚,我今天留你吃飯是對了,歐陽夏林從哪裏找到你這樣的員工?”

“你如果看著好,趕緊到我們公司挖牆角吧!隻要工資高一點,上班時間不限製著點,平時沒事請我喝點(酒),我就準備跳槽了。”其實,西月平時也沒這麽詼諧,她自己也不知道在這個男人麵前怎麽這麽放肆起來?

“好,沒問題,你想來隨時都行,我••••••”接下來的話被西月的電話鈴聲給打斷了“接吧”,看著西月隻望著電話不接,宮叔以為她拘謹,其實西月是不想接這個電話,但是電話鈴聲一直響著,西月隻好接起來“房姨。”

“小江啊,你現在在哪啊?”看來是要下班了房姨見自己還沒回來擔心了。想到這裏,西月的心樂滋滋的,好歹也有人關心關心自己啊。

“房姨我在外麵,就不回公司了,你先下班吧。”

“在外麵?正好,那個小李今天出差回來了,你們今晚見見麵吧。”啊,原來是又要安排相親啊。西月的頭頓時垂了下來。“那個房姨,我晚上約了人吃飯了,下次吧”,能推一天是一天吧。

“別,小李特別忙,明天又要出差,要不,吃完飯見見吧。”房姨不舍棄。

“我不知道幾點能吃完啊。”

“晚飯少吃點還減肥,就這麽說定了,老地方,八點哈。”說完房姨就掛了電話,西月頭疼,疼啊,疼啊疼。

“怎麽,有朋友約你吃飯?”

“不是,約我吃飯,是給我安排相親的。”親愛的房姨啊,你能不能辦事效率低點啊。“那個宮總,我們晚飯吃點簡單的吧,我得八點之前趕到西鎮,要不我下次遲到非被罵的我媽都不認識我不可。”

“哈哈,相親還帶強迫的啊?”

“可不是嗎?請客還帶強迫的呢,你不知道吧?”西月這張嘴又開始了。宮總搖搖頭,算是見識這小嫚了,“行,沒問題,可是我本來打算吃完飯後去唱歌,泡澡,你看你把我的計劃打亂了,怎麽辦?”

“我還給你省錢了,你該高興。”

“我的錢花不了,不用省。”

“那你想怎麽辦?”西月的嘴開始左動動右動動的了。

“相親是好事,我也不好搗亂,這樣吧,記的下次補上。”沒想到他竟然隻是這個條件,西月答應了。

隨後,西月就隨他去了雲霄路上的飯店,看看時間已經六點多了,也就是說隻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吃飯了“想吃什麽?”在包房裏坐定,宮叔問西月。“簡單吃點吧,房姨說了我晚上少吃點還能減肥。”

“那個房姨就是強迫你去相親的人吧?你幹嘛怕她?”宮叔很認真的問。

“我怕她留下心理陰影啊!不忍傷害她脆弱的心靈。”西月喝著茶,點點頭,“不錯,好茶”,應該是正宗的嶗山好茶,回味悠長,未入口先聞到綿綿的香氣。

“什麽?”對麵的人一頭霧水,這丫頭怎麽答非所問啊。

西月喝光了盞裏的茶,侍立在一旁的服務小姐立馬給添上,“你先出去,”西月就是臉皮再厚也不想在漂亮小姐麵前丟自己的臉。看著小姐出了門,才端起茶細細的品著“她是我同事,我剛來青島的時候她給我介紹了一個相親對象,沒想到那個男人卻是奉命來捉弄,打擊我的——就是他說給我一腳我會從棧橋滾到五四廣場的。房姨覺得是她自己認人不清才造成了對我的傷害,所以一直在努力給我找個更好的,這就是我必須去相親的理由。”說完,西月苦笑了一下,自顧自添了茶,喝茶。

對麵的人沉默了會“奉命?”——西月抬起頭看著對麵的人,暗暗佩服,果不其然還真是厲害,這麽多話中他單單注意到這兩個字,難怪他生意做得這麽大,這麽靈敏的注意力!但,這是西月的疤痕,西月每次的解剖也就到此為止了,她不想探討下去,更不想跟眼前這個相識不到三個小時的男人探討,所以西月選擇了裝傻“我餓了,怎麽還不上菜。”

“吃飯吧,”對麵的男人見西月轉移了話題,也不追究,按了鈴,開始上菜。

吃的什麽?美不美味?西月都不知道,她十分想喝酒。不喝點,飯是吃不下去了,喝了,今晚的相親怎麽辦?看著西月食不甘味,男人問“怎麽不合口味還是想減肥?”

“想喝酒,可不敢喝。”——在明眼人麵前西月不虛偽,說了實話。

“那就少喝點,想喝什麽白的還是紅的?”

“算了,回家再喝吧,我走了,你慢慢吃。”西月放下筷子。準備離開。

“時間還早,待會我送你過去。”

“不敢勞您大駕,我打車過去。還有,謝謝你的晚飯。”

看著西月離開,男人的嘴角掛著的笑漸漸抹去。多久沒和人開心的聊天了?一點功利都沒有,不關風月,不關利益,聽著小丫頭調侃著自己,看著她從無所謂到黯然神傷,宮輝文的心不禁被觸動了一下,這種感覺久違了多年了。“奉命來捉弄打擊?”到底她惹了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