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紀委的這個女人叫段玉嬌,和張光年是同班同學,而段玉嬌因為年輕長的漂亮,和著更高級別的官員有著裙帶關係,所以升的很快,雖然她和張光年算是同級別的官員,但是一個在省裏,一個在市裏,那待遇就差了一大截,更何況紀委這個地方是所有官員都很懼怕的地方,因為現在隻要一抓,沒有不被抓出問題的,所以當官的都把省紀委的人當爺供著,是一個有著相當油水的地方。
段玉嬌沒有想到葉楚南會發這麽大的火氣,尤其是在自己的麵前,她不明白這家夥是來找自己辦事的還是來找茬的?小小年紀竟然有這麽大的膽,敢在自己麵前肆無忌憚的說張光年的不是,她沒有表態,而是靜靜的看著這個英俊少年還有什麽本事和能耐。
葉楚南站在那裏,把火氣撒了出來,看著段玉嬌,心想這個女人到是很冷靜啊,一點也不著急,“喂,你怎麽不說話啊?”
“你叫我說什麽啊?我看你還蠻適合我們紀委這樣的工作的,要不我把你調進來啊?”段玉嬌說道。
“謝謝拉,我還是和你們保持距離吧!不然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啊?”葉楚南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有那麽可怕嗎?”段玉嬌的丹鳳眼審視著葉楚南。
“你們沒那麽可怕,而是你們手裏的權利非常可怕,你知道現在最流行的最叫人恐懼的一句話是什麽嗎?”葉楚南停頓了一下。
“哦!什麽話啊?”段玉嬌好奇的問道。
“這是一個當官的說道,說你們這些刁民跟我對就是跟政府做對,就是惡!”葉楚南說道。
“哦!有這樣的公務人員,看來我得好好的查查!”段玉嬌說道。
“你不用查,這個人不在我們省裏!你查也沒有用!”葉楚南說道。
“這樣呀,小夥子,我不知道你明白不明白我們的政策?”段玉嬌說道。
“我不明白!”葉楚南搖頭說道:“我明白那些做什麽啊?”葉楚南無所謂的說道。
“嗬嗬,輕鬆你不了解也沒關係,但是你既然說到這裏了,我就你說說,在我們內部是有這樣的一個規矩,就是民不追,官不究,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現在這個社會不貪的公務員太少,如果一個個的抓的話,會影響整個社會的和諧穩定,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但是對那些人民反應強烈的,給和諧穩定造成被動局麵的,觸及到人類道德底線的我們也絕不會手軟,比如你說的張光年,我承認他也貪婪,但是他沒有給社會穩定造成傷害啊,沒有人告他,也沒有人舉報他,排擠他,並給社會創造了一定的價值,這樣的官員我們就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再說那個外省的公務員,他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那樣的話來,說明什麽?說明他的黨性和價值觀出現了問題,給社會造成了對立麵,使人民群眾和政府之間的矛盾更加激化,怎麽辦?隻有拿掉他!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徹底明白了,還是難逃鄭板橋的那句話啊:難得糊塗!”葉楚南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還記的有一個人說過,我們**人就講究認真兩個字,有這兩個字任何不法行為都不無法被遮掩下去,可是看來認真倆字已經丟的差不多了。”
段玉嬌尷尬的一笑,她不想盛氣淩人的狡辯,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有良知和道德的人隻能被踩在腳下,“好拉!我們不討論這些了,關於你叔叔汪立軍的事情你想知道什麽啊?”
“當然想知道一切了!”葉楚南幹脆的說道。
“嗬嗬,痛快!”段玉嬌說道。
“汪立軍一案是被牽扯進來的,他本人並沒有多大的問題,隻是他們的局長問題很大,而他又在刑警隊,協助調查也很正常,至於他在這案子裏牽涉到多少程度,就要看別人怎麽說了,當然我們還是用證據說話的!”段玉嬌說道。
“那他們局長犯了什麽事情啊?”葉楚南好奇的問道。
“本來這不應該和你說的,既然你是張光年介紹來的,我得給他一個麵子,他們局長是貪汙受賄外加包養女人給立案偵查的,本來這種事情在社會裏司空見慣,那個有頭有臉的男人沒有個情人啊,問題出在他的情人身上,他的情人開了一輛車把人給撞死了!而且還有駕車逃逸的嫌疑,所以拔出蘿卜帶出泥,他們局長也就藏不住了!”段玉嬌說道。
“我靠,你這猛料絕對是內參啊?別人想了解這麽清楚看來還是比較困難的!”葉楚南恭維道。
“這個嘛就不好說了,畢竟群眾的眼睛還是雪亮的!”段玉嬌說道:“現在的官員也不注意自身形象,還沒吃到網絡帶給他們的惡果,我們下一步將回加大力度,多抓幾個反麵典型的!”
“我又不是你的領導,這就不用跟我說了吧?嘿嘿!”葉楚南說完話用眼睛盯著段玉嬌。
“你幹嘛這麽看我啊?”段玉嬌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