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曉濤見無法說服肖亞茹和自己走,隻好作罷,扔下一句好自為之後就開車離去了,肖亞茹見竇曉濤真的走了,便蹲在地上嗚嗚嗚的哭了起來,全然不顧一個女孩子的形象了。
葉楚南見肖亞茹哭的如此傷心,就走到跟前,輕輕嗅著女孩子的清香,長長的黑發遮住肖亞茹白皙的臉蛋,因為哭泣而抖動的身體,葉楚南看在眼裏,心裏也不是滋味。
“亞茹,別哭了,人家都走了,你還哭什麽啊?哭壞了身子難受的是自己啊!”葉楚南輕聲的說道。
肖亞茹根本不聽葉楚南的話,依舊嗚嗚嗚的哭泣著,葉楚南一時也沒了辦法,他是一個不會勸人的主。
“亞茹,你別哭了好不好,是我不好,我不該破壞你的好事,不該說我是你的前任男友,不該說我們在酒店的事情!求你了,別哭好不好啊?”葉楚南溫柔的說道,並用手輕輕撫摸著肖亞茹的香肩。
“拿開你的手!別碰我!”肖亞茹很激動的一扭肩頭,把葉楚南的手給甩開了。
“呀,你真生氣了啊,我給你出個題吧?請問地上一隻猴,樹上騎隻猴,一共幾隻猴呀?”葉楚南嘻嘻的望著肖亞茹。
肖亞茹根本就沒有理他,繼續站在那裏哭。
“你別哭了好不好啊?要不,要不我再給你講個笑話吧!”葉楚南小心的說道,因為哄女孩子開心可不是他的強項,“最近我看到一個笑話,覺得挺好笑的,說國家工商局依法查處了一家內衣褲搶注的兩個商標,你知道他起的名字叫什麽嗎?”葉楚南問向肖亞茹。
肖亞茹依舊嗚嗚嗚的哭泣,不理葉楚南,葉楚南無奈,隻好繼續講下去。
“他給男式的取的商標名字叫鳥巢,給女式取得商標名字叫水立方!”葉楚南自己說完嘿嘿的笑了兩聲。
“這有什麽好笑的啊,一點都不好玩!鳥巢和水立方跟男式和女式有什麽關係呀?”肖亞茹沒有抬頭,隻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幾句話而已。
葉楚南一見肖亞茹開口說話了,心頭一喜,看來這丫頭有一點心動了,於是繼續說道:“當然有關係了,男人的一般都用小鳥來表示,給小鳥穿的東西肯定叫鳥巢了,一點沒錯,至於女孩子的怎麽個叫法,你應該明白吧,嘿嘿!”葉楚南的笑聲裏帶著一絲絲的壞。
“去你的,存心的是吧,想看我笑話!”肖亞茹猛的抬起頭,眼裏有淚水也有著少女的羞澀。
“那有笑話你啊,我跟你講哦,最絕的是這個廠家的廣告詞,你猜叫什麽啊?”
“叫什麽啊?”肖亞茹好奇的問道。
“同一個地方,同一個夢想!”葉楚南哈哈大笑起來。
“嘻嘻!”肖亞茹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你終於笑拉,剛才可把我嚇死了!”葉楚南輕柔的說道。
“都是你氣的,哼!”肖亞茹撅著嘴巴說道。
“那有呀,我說的都是事實啊!”葉楚南很無辜的說道。
“你還說沒有,你在他麵前說的什麽啊?好像我們都什麽了似的!”肖亞茹說的話聲音小了點,那是因為不好意思的緣故。
“本來嘛,我是你的前男朋友沒錯吧,我們在酒店發生過是吧?”葉楚南說道。
“可是在酒店我們並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啊!”
“我也沒有說有進展呀,那個什麽竇曉濤他自己瞎猜的和我沒什麽關係呀!”葉楚南無辜的說道。
“可是你那麽說他肯定會那麽想的!”肖亞茹說道。
“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他呀,我看那滿臉的粉刺蠻嚇人的,你怎麽和他親臉蛋啊,那簡直就是在替他把粉刺裏的膿包給裹出來!”葉楚南嘿嘿的壞笑道。
“你能不能再惡心點,說什麽,我都想吐了,你真會惡心人!”肖亞茹被葉楚南的那一句話差點沒惡心的吐出來。
“我隻是說說而已,可是你跟他在一起怎麽能忍受的了啊?”葉楚南心疼的搖了搖頭。
“我和他也隻是剛認識,他爸爸是一家房地產公司的老板,想從我爸爸這裏貸款,在一次吃飯的時候給我認識,用他爸爸的話說要我做他的兒媳婦!”肖亞茹說這話的時候有一種鄙夷的表情寫在臉上。
“哦,原來這樣啊?你今天和他這麽吵,不怕他和他爸爸說啊?”
“我猜不怕呢,現在是他爸爸求我爸爸,我叫他趴著他就不敢站著,哼!”
“我還真做不到這樣!”
“誰叫你這麽做拉,真是的!”肖亞茹白了一眼葉楚南。
“那你和他分手是不是真的啊?”
“當然,我就沒打算跟他好過!”
“那你還叫他來接你!”
“我想叫你來,你會來嗎?”肖亞茹搶白了一句。
“我這不是來了嗎?”葉楚南嘿嘿一笑。
“你來幹什麽的啊?是找小姐的!真是的,如果我不是肖亞茹,是一個漂亮的小姐,是不是你就真的帶她走啊?”肖亞茹問道。
“怎麽可能啊,我是開玩笑的!嘿嘿,其實我早就看出是你來了,就是想和你開個玩笑,嘿嘿!”葉楚南說的有一點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