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4章 等
是啊,茫茫人海,他們能去那呢?現在全國都在通緝他們,如果再不走的話,恐怕凶多吉少,這是誰都知道的道理。
在眼前的楊華說完之後那白送仁眼睛變得迷茫起來。
“楊華,你要知道,那條路是有進無出的黑道之路,實不相瞞,十七年前就在我被政府抓之前的一天,曾經天門的人來找過我,讓我投靠天門,那時候我當然對天門了解的一清二楚,他是東南亞,乃至整個世界目前為止,最大的黑勢力集團,旗下共有五門掌管,分布在世界各地,什麽貿易都做,而且組織神秘之極,從來沒有一個黑幫與之抗衡,以前各國的情報部門想通過一起努力鏟除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犯罪集團,可惜還是敗了,因為當他們去到那天門的老巢的時候,卻發現那裏根本沒有人。空的。”
“後來天門變得越來越是神秘,知道這個組織的人都越來越少,可是他們卻不知道這個組織卻越來越根深蒂固,越來越壯大。”
白送仁慢慢的道說。
“當年的我被國家通緝之後,他們專門派來了說客,讓我投靠天門,可是被我拒絕了,因為我知道那條路是有進無出的黑道之路。”
在眼前的白送仁說完之後,楊華還有眾兄弟都是一愣。
“楊華,如果你要走這條路,我不攔著你,可是你畢竟要想好。”白送仁慢慢的望著眼前的楊華道說。
楊華慢慢的抬起頭望著眼前的白送仁道說:“師傅,你的話我記住了。”
“可是,現在這裏已經不容我,我本想做一個平平凡凡的人過一輩子,可惜沒有人願意,我想做一個光明正大的人,可惜人怨恨與我,我本不想殺戮,可是這全部都是他們逼我的。”
“師傅,我入道!”
“入黑道!”
一句斬釘截鐵的誓言從楊華的嘴裏給說了出來。
“天不容我,我必死,人不容我,我必反抗到底。”
在白送仁望著楊華血腥的眸子裏邊爆射出來無盡殺戮光芒的時候,他的內心豁然一震,他突然感覺到內心一股害怕。
就好像看到了森林中得凶獸一般那樣的神情。
讓白送仁都害怕的目光?是何等的目光?
“師傅,我沒得選,是他們逼我的。”楊華一個字一個字道說。
白送仁突然長長的歎息一聲。
“好吧,既然你已經做出了決定,我也不能再說什麽。”
“但是楊華,我還是想叮囑你,你既然走了這條路,就無法回頭,你以後手裏邊不免也沾很多的血,我隻想說一句,希望你以後手裏邊不要沾無辜人的血,你要敢沾,咱倆以後就斷絕師徒關係,我一定要殺你!”
“雖然我知道我現在可能已經不是你的對手,但是隻要你敢屠殺無辜之人,我就一定會找你。、”白送仁突然冷冷道說。
楊華默默的點了點頭。
“師傅,你相信我,我楊華這輩子,隻殺該殺之人。”
“是啊,爸,我相信他的。”隻聽白小蝶緊緊的握著自己父親的一雙老手道說。
旁邊的兄弟們這個時候也道說:“老前輩,華哥從來不殺不該殺的人,我們敢拿命來保證。”
眼前的白送仁慢慢的點了點頭。
他剛才之所以說出那樣的狠話,是因為他從楊華眼眸裏邊看到了無盡的殺意,那凶狠畢露的光芒,看著幾乎讓白送仁都感覺內心害怕。
白送仁隱隱在內心感覺到,楊華的內心深處好像藏著一頭噬人的惡魔,雖然他不知道是真是假?是不是剛才看錯了,但是希望他自己還真希望看錯了。
要不然,在以後他的世界中,必定會出現腥風血雨。
可惜遺憾的是這次的白送仁還真的沒有看錯,他看對了,楊華注定以後要殺戮,要無盡的殺戮,因為他身體內卻是有一頭凶殘的惡魔(這是後話。)
“既然你已經準備進天門了,可是你怎麽聯絡他們呢?”白送仁突然問道說。
這句話一下子讓楊華鬱悶了。
是啊,怎麽聯係呢?
“以往我聽說天門之內,所進之人必是一方梟雄,或者是各界的精英人才,然後天門派專門的說客去勸說進入天門。”白送仁慢慢的道說。
“師傅的意思是,隻有他們來找我?我不能夠找他們?”
“是的。”
“因為你根本找不到他們,也許在你的身邊附近都可能有天門的人在監視著你,在觀察著你,隻是你不知道而已。現在你既然已經表明要進天門,我相信很快就會有人來找你,因為咱們現在所說的話語,很可能就被天門的人給竊聽著。”隻聽白送仁慢慢的道說。
“真的?有這麽恐怖?那天門的人這麽厲害?”隻聽一邊的兄弟們在那納悶道說。
“你絕對不要小看天門勢力!”隻聽眼前的白送仁突然道說。
“天門現在能統領世界黑道,各國政府鬥想滅了它,都沒有辦法,你們可以想象得到那天門的勢力。”
在白送仁這麽說之後,眼前的眾兄弟全部愕然。
是啊,那天門到底有多厲害?也許誰也不知道。
隻見楊華想了想道說:“那師傅的意思是,現在我隻能等著天門的人來找我?”
“是的,因為除此之外,你沒有一點辦法。”隻聽白送仁道說。
楊華陷入了迷茫當中。
“龍會均真的會來找自己麽?”眼前的楊華不僅在內心暗暗的想到。
——
東陵市蕭家。
這幾天蕭家的氣氛都異常的緊張,尤其是當聽到那楊華被全國通緝的消息之後。
隻見此刻的蕭家豪宅裏邊,那穿著一身職業裝束的穆天嬌已經連住兩天都沒有去公司了,公司那邊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更是不敢過多的多問。
隻見此刻的蕭家豪宅裏邊大廳內,那穆天嬌正坐在最前麵,深深的鎖著眉頭,心裏好像有著大事情一般。
在他的身後呢?則是站立著一個男人。
一個雙手很是粗糙,但卻短粗有力,站在他背後一動不動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