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4章 能帶我去麽?

“平陽區的,遠洋集團。”幾個字默默的從他的嘴裏說了出來。

“平陽區?夠遠的。”隻聽那個車上的光頭道說。

“最低一百,怎麽樣?哥們坐不坐?”隻聽他道說。

他看到這個斷手男人一副農村人打扮的時候,就心裏生出一股厭惡之感,就這樣的貨色還能戴勞力士?簡直就是扯淡。

“坐。”

隨著眼前的斷手男人冷冷的說出了一個字之後,那下麵的男人便笑說:“那上車吧。”

那斷手男人也沒有多說什麽,一隻手慢慢的拉開那車門,轉身走了上去。

另外一個家夥跟了上來。

在一隻手的男人上車之後,這才看清楚這兩人。隻見開車的漢子,提著個大光頭,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

手臂上紋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龍。

看到他上車之後,眼睛轉過來冷冷的瞅他一眼。

“先掏車費。”隻聽前麵的光頭轉頭對著他道說。

那另外一邊剛才攬客的光頭就也轉過頭來,死盯盯的望著他。

眼前的一隻手男人,也沒有多說什麽,然後慢慢的把身邊的破舊背包給拿了出來,然後一隻手慢慢的拉開背包的拉鏈,一隻手伸了進去,摸出了一張皺巴巴的一百元,遞給了他。

在他遞過來的一瞬間,那旁邊的家夥眼睛頓時亮了。

那雙眼珠子一眨不眨的望著這個一隻手的家夥,乖乖,真是勞力士,純白金的。

這一次他絕對沒有看走眼。

一股情不自禁露出來的興奮之情,從他眼中冒了出來。

那接錢的前麵開車的光頭也是一怔,望著他手腕處的白金勞力士,竟然忘記接錢,好大一會才醒悟過來,趕緊接過了錢。

而這所有的一切呢,那斷手的男人都隻是自當沒有看見一般,是真沒有看見?還是假沒有看見?

也許對他來說,他隻是想坐車,對於這倆人到底對自己有什麽企圖?他倒是一點也不介意。

在隨著麵包車緩緩的啟動之後,那倆個光頭都是心花怒放啊。

今天終於碰上了一筆大買賣,而且對方還是個殘疾人。雖說有點不人道吧,但是在錢的麵前,人道算他媽的?錢才是上帝。

兩人打定主意之後,就把車子飛速的向著南海省的郊區開著。

而那後麵坐著的一隻手的男子,也好像是初次來南海省,對於那平陽區的遠洋集團本身並不知道具體位置在那。

隨著車子快速的行駛到了市郊之後,這片地區已經非常的荒涼,隻有幾條公路在這裏,偶爾駛過去一輛輛車。

隨著斯的一聲,麵包車一下子在一片荒野地帶停了下來。

在停下來的那一刻。

隻見前麵的兩個光頭男一下子轉過了身,而其中那個開車的手臂上麵紋著一條龍的漢子,從前麵的車座位上,摸出了一把尖長的匕首。

“小子,看來你今天是到不了平陽區了?”隻聽前麵的那個光頭男突然陰笑著道說。

旁邊的另外一個光頭也是一臉的萎縮的笑在那道說:“老子不管你是幹嘛的?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做什麽買賣的,既然你今天上了我們的車?就總得留下來點什麽吧?”

倆人冷冷的望著一隻手的男子道說。

麵前的一隻手男子,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甚至連眼皮抬一下都沒有。

隻是慢慢的抬起頭,注視著他們。

“我給你們錢,你們能在晚上之前帶我去平陽區的遠洋集團麽?”隻聽他淡淡的道說。

他好像對錢並沒有特別的在意,而好像在意的隻是他今天晚上能不能到遠洋集團?

聽到這家夥這麽說,那倆劫匪一下子禁不住笑了起來。

這個家夥還真是奇怪的很。

“少他媽的廢話,把你手腕裏的表給摘下來。”隻聽那個光頭男手中舉著刀,對著他貪婪的道說。

那另外一個劫匪也是眼睛死死的盯著他手腕處的白金勞力士腕表。

“我能不能不給你們?”隻聽他仍舊語調淡漠的道說。

“你小子以為在跟誰說話呢?別他媽以為你臉上有一條刀疤就拽的很?趕緊把手表給老子摘下來,要不然弄死你。”隻聽兩人狠狠的道說。

眼前的一隻手的男人,並沒有說話,而是突然抬起那張冷漠的臉,望著他們。

“給你?你別後悔。”一句話從他的嘴裏冷冷的說了出來。

那倆光頭瞬間笑了。

一個隻有一隻手,打扮的寒酸的家夥還能幹什麽?還他媽說自己們別後悔?開玩笑呢?

“給我!”

隻聽那個一手拿著刀的光頭男突然一隻手伸了出去,向著那一隻手的男子手臂抓了過去。

就在他以為很快就會得手的情況下,他卻沒有看到那凶人突然眼睛中殺機盡露。

那張帶著猙獰刀疤的臉上,突然一瞬間變色。

就在變色的一瞬間,猛的伸出一隻快速絕倫的手臂,就在伸出的一瞬間,那光頭男,隻感覺自己的眼前一花,接著就隻感覺自己拿著刀的那隻手,猛的手臂處傳來一股劇痛,接著手裏的刀,情不自禁的從自己的手裏滑落了下來。

就在滑落的瞬間,任他們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麽回事的情況下。

隻見嗖的一下子,刀光一閃,隻聽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叫聲,從哪個剛才要抓過來的光頭男嘴裏給慘叫了出來。

他叫的是那麽的淒慘,猶如被殺的豬一般。

痛不欲生的感覺。

在隨著他叫,另外一個光頭男徹底的懵了,媽啊,血,猩紅的血。

從那光頭男的手背上一絲絲的冒了出來,隻見一把鋒利的刀此刻把一隻活人的手長給整個的貫穿過去,那隻被中間插著一把刀的手,此刻還在那禁不住的顫抖,每抖動一分,那上麵的血液就往外冒出了一絲。

再看這把刀握著的手,是一一隻手,那隻左手。

冰冷,沉穩。

而他的人,更冷,更讓人發寒。

眼前的另外一個光頭男,完全的嚇蒙了,身體向後退著,望著此刻的一隻手的男子,隻感覺他是個惡魔,不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