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8章 詭異的黒木
“這怎麽回事?我怎麽在這裏?”
“大彪,小泉,你們怎麽回來了?”楊華睜著一雙詫異的眼睛望著眼前的兄弟們不解的問道,同時那雙眼睛在四處不住的打量著。
看到眼前的華哥臉上顯露出震驚的神色,一邊的兄弟們趕緊點頭道說:“華哥,這是荒林。還是那土匪窩。”
隨著一邊的大壯說出來之後,楊華望了望自己躺著的小床,一愣。
“你是說你們也沒有離開這裏?”隻聽楊華納悶的道說。
在華哥說完之後,眼前的兄弟趕緊的點了點頭。
“恩,不錯,華哥。我們都被那死胖子的人給抓回來了。”一邊的大彪在那道說、
隨著他說完之後,隻聽楊華一愣:“死胖子?那個死胖子?對了,還有你們真的是被抓回來了?”
楊華的臉上還有一絲震驚,現在的情況像是兄弟們被抓麽?一點也不像、
他們一個個都在自己的身邊坐著,若是真的是被那幫悍匪給抓住的話?那幫悍匪可能讓他們這麽逍遙自在麽?
況且自己也不對啊,他摸著腦袋想了想,楊華突然想到了自己在那小鐵屋裏混到的一瞬間,還有他殺死那個皮包骨的男子,和最後他身體散發出來劇烈的光線?
想到這裏,楊華一怔。
“原來我是昏迷了。”楊華暗自嘀咕道說。
可是就這麽的一昏迷,他感覺什麽事情都好像變了似的。
“華哥,你剛才問的那個死胖子就是這片荒林的一個老大,也就是咱們得罪住的那個家夥。”
“好像叫什麽胖飛的,他把我們抓回來的。”隻聽那邊的周小泉在那嘀咕道說、
隨著他說,楊華更是不明白了。
“那個胖飛?”問道說。
“華哥,估計等會你就能見到他了。:”一邊的兄弟們道說。
“對了,那咱們是不是現在都被人家抓著?”楊華望著自己還有兄弟們納悶的問道說。
那邊的周小泉還有翔子都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點了點頭。
“按照道理講,應該是這麽回事。”那邊的翔子道說。
“什麽意思?我沒有聽明白。”楊華不解的道說、
“我現在有點迷糊,你說咱們都被抓了,想必那些泰國女人們也不會好到那裏去了?咱們既然是被抓?可是怎麽我會好端端的躺在床上?‘而且你看薑叔?”楊華眨著一雙不敢相信的眼睛指著眼前薑叔胳膊上打著的吊水道說。
那邊的兄弟們想了想,隻聽張大彪說道:“華哥,其實我們他娘的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本來我們被抓來之後,都以為要被殺?或者被關?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我們被抓來這裏之後,那死胖子,竟然說這是一場誤會。”
“誤會?”楊華有點納悶。
隻聽張大彪繼續的道說:“不錯,那死胖子就是這麽說的,還說,以後在荒林如果有那個人敢動咱們兄弟,他就第一個跟那個人過不去。”
“而且他在說了之後,還讓我們都隨便走,連離開這裏,也是隨便,昨天晚上的時候,我還不信,親自實驗了一下結果,一個悍匪他娘的,竟然把車鑰匙都給我,讓我走。”
“當時我就納悶了,那死胖子估計說的是真的,而且他還讓我們來看你,這不?我們就在這裏一直守著你醒。”大彪道說。
在大彪說完之後,一邊的翔子還有周小泉們都是在那點了點頭。
眼前的楊華已經大致的聽明白是怎麽回事?可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那大彪嘴裏的死胖子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這就令人不解了。
楊華想了想,這時候從床上慢慢的站了起來,望著屋子裏的一切,後麵是兄弟們在那跟著,在楊華看了一圈之後,隻見他慢慢的道說:“那你們的意思是,咱們現在還等於是被關押著?”
一邊的兄弟們都點了點頭。
“其實也算不上,那胖子說了,隻要咱們想走,隨時都可以,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大彪在後麵道說。
在大彪這麽說之後,楊華愣了一下。
“是麽?這就奇怪了。”隻聽楊華暗自嘀咕道說。
一邊的翔子在想了想之後,對著華哥道說:“華哥,我們剛開始也是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當看到那死胖子手裏拿著你的那塊黑木頭的時候,我們懷疑這一切都與你那黑木頭有關?”
在翔子說完之後,那邊的楊華一下子的愣了。
“什麽?黑木頭?難道就是那塊在頌讚祠堂的時候,那老人給自己的黑木頭麽?”
“我的黒木呢?”隻聽楊華手中往自己的口袋一摸,發現是空的,這時候忍不住大驚道說。
在隨著他說完之後,那邊的的大彪趕緊從懷裏摸出那塊黒木道說:“華哥,在這呢。”
隻聽張大彪一邊說一邊已經把懷裏的黒木給掏了出來,當拿出來之後楊華不僅一愣。
“大彪,怎麽在你這裏?”華哥禁不住問道說。
隻聽大彪笑了笑道說:“你這個東西本來在那死胖子身上,後來我問他要了過來,所以就在我這。”
“在那個死胖子身上?”楊華一愣。
“估計是我在昏迷的時候,那家夥從我身上拿走的吧。”隻聽楊華道說。
那邊的翔子道說、:“華哥,我估計那死胖子之所以立馬改變態度都是因為這個黒木。”
說出這樣的話語之後,楊華不僅一愣:“因為它?”楊華納悶的望著眼前的黒木。
他當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那眼前的翔子還有一眾兄弟都是點了點頭。
“估計就是因為這個東西。”他們都道說。
楊華一愣,眼睛望著手裏的黒木,這時候已經越加的詭異起來,那上麵精雕細琢的圖案,楊華仔細看去,就好似那上麵的圖紋好似在一瞬間變的會動似的,就像一條蜿蜒的蛇在那裏快速的爬行似的。
隨著那圖形的變化,楊華不僅感覺出來那黒木上麵的圖像像蛇,更像是一個人,一個難以看清麵目的人越看腦袋越亂,越看心裏越加的煩躁,他趕緊眼睛離開那黒木的視線轉到一邊去,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