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暖香銷魂帳(二)
雁潮的小腹隆起,他艱難的動了一下身子,抹了把額上的汗水,心裏直罵:“娘希匹,小橋你他媽的敢拿小爺當豬大腸涮,總有一天小爺要把你的心肝脾肺摘了大鍋燴。愛睍蓴璩”
覺得差不多了,雁潮拔出了管子,塞上了一個小小的玉塞子,
肚子裏的水咣當咣當,漲的雁潮小腹像要爆炸,再也忍不住了,他坐上提前準備好的恭桶上,拔了塞子,後亭的水如開了閘的河水傾瀉而出。
雁潮眼睛裏漫上一層霧氣,紅了眼眶,小橋每次對他做的事情,他都以為已經是極限,他可憐的自尊給他完全剝離,可到了最後小橋總還是有本事又揉又磨又搓,剝下鮮血淋漓薄薄的一層,燒成灰燼踩在腳下,撿都撿不起來。
等水混著體內的髒物流盡,淡淡的玫瑰花香從雁潮體內透出來,雁潮幾乎想吐,他進水裏草草清洗了一下自己,就換上了小橋給他準備好的紅衣。
“小橋我?抄你八輩兒親祖宗,老子不穿這種衣服。”
那襲紅袍長襟廣袖,是用最為輕薄的方目紗做成,沒有內袍就這樣穿在身上,身上溝壑罩在一團隱約紅霧中,蜜色肌膚若隱若現。
本不想穿,可不穿就無衣可穿,小橋的心思雁潮豈有不懂,他是讓自己去色?誘。
瑟佑,那該是穿在七絕身上,想誘?惑誰定可手到擒來,現在讓自己穿成這樣去勾?引七絕,就好比勾踐扮西施去沉個魚,希望七絕和那個吳王夫差都他娘親的重口味。
“盡日無人看微雨,鴛鴦相對浴紅衣?。”
這個夜晚正是一天微雨,半闕秋風。
紅衣逶地秋涼入骨,金屋無人螢飛悄然。
燭影搖紅細雨敲窗,錦榻斜倚緋衣半敞,七絕王藕臂伸出鏤空雕花窗,素手接住晶瑩雨滴,點點碎花味,幽幽暗沉香。
七絕這些小動作,做起來格外柔軟、孩子氣,有一種明潤天真的美麗。雁潮站在門口,怔怔的移不開眼睛。
七絕把目光從雨裏收回來,落在了雁潮身上。
其實雁潮就覺得小橋讓他穿成這樣純屬畫蛇添足,七絕的眼睛帶鉤淬火,就是披床被子他也能把棉花剜透,看盡裏麵,更關鍵的問題是,這個身子他好像已經看了很多遍。
七絕招手,雁潮腿肚子扭著筋一步步挪到他榻前,七絕往後靠了靠,示意雁潮上去。
那錦榻很窄,隻容一人平躺,要是兩個人就得緊緊的抱在一起。
“橫豎都是死,怕個屁。”雁潮的指尖狠狠的掐了下掌心,爬上了七絕王的臥榻。
那塌真的很窄,所以雁潮幾乎是趴在七絕身上。
雁潮僵著身子,手腳無處安放,赤眉紅臉吭哧。
“能躲到哪兒去,地上?”七絕一開口灼熱的呼吸掃在他眉毛上,就像火炭擱上去,他頭一縮微微閉上眼,密匝匝的眼毛顫巍巍的打突突。
七絕翻身半壓著他,指肚蹭著他的睫毛,柔軟的顫動就像不小心被抓在手裏的雛鳥,驚恐的乍起柔軟的羽毛。
七絕的手指從睫毛摸到了眉骨額頭鼻子漸漸的用上了力氣,就像要透過這一層層皮膚血肉刻畫出頭骨的樣子。
七絕的手是軟的,軟如天上雲朵地上棉花,七絕的力氣是大的,大的能一點點捏開皮肉,可雁潮卻是喜歡的,就像十歲那年偷喝廚房大叔的燒刀子,辣辣的抿一口,急急的衝上頭,片刻天旋地轉,眼前一閃一閃亮晶晶,可身子卻越發的輕盈,飄起來行在風中。
“小柒,小柒。”雁潮聽在耳朵裏,卻是像一口啃在六月的蜜桃上軟糯可口汁水鮮潤淋淋漓漓直甜到嗓子眼裏。
兩個人臉對著臉,眼對著眼,呼吸交錯,心跳交融,一簾幽幽共赴巫山的惷夢,一室濃濃化不開的春情。
七絕的袍襟散開,雪白的肩頸間鎖骨誘?惑的突起,在暖黃的燭光裏豐澤華美,想讓人一口噙上,像蜜蜂一樣去采擷盛放在鎖骨上的曼珠沙華的濃鬱甘美。
七絕的手從雁潮的衣服裏鑽進去,手指靈蛇般撫弄摩挲,來回撥弄著胸前的紅珠,似乎也想讓他和那珠簾一樣發出叮叮咚咚聲響。
響了,卻不
是指尖紅珠,是雁潮,雁潮不能自抑隨著他指尖的廝磨哼哼,像帶著身體最深處的渴望,如一具被撥弄的瑤琴演奏一曲最華美旖旎的樂章。
作者有話說:大雁子的第一次呀!來,大雁子脫光光打滾撒潑求包養,七絕紅衣半褪勾手撅嘴求收藏,收藏!收藏!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