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子襯衣拍手叫好,“老子的最愛,妹子你有眼光!”
“就是,小妹妹的胃口和我們一樣的嘛。說明咱們還是沒有老嘛。”藍T恤就湊上來不要臉的附和道。
地主停好車,笑著說,“恩。那去就去吃吧。”
格子襯衣和藍T恤估計都餓抽瘋了,飛快的下了車跑到幹鍋店裏去坐著翻菜單了。
“你多少歲生日啊?”我慢吞吞的解著安全帶問地主。
他不急,耐心等我,“24.”
“屁,最多20歲!少唬姐姐我。”我不信,擺了擺手指。
“OK。我就算今天二十歲也是你哥哥啊,你還要當姐姐。嘖嘖嘖嘖,現在90後的小孩子都咋了啊這是?”他手指修長,捏住我的鼻子搖來搖去。
本來我想還手捏回去的,但是想想人家鼻子做的那麽完美肯定花了不少錢,萬一弄壞了不和我急才怪!
“切切切,姐姐今年23了。誰是小孩讓開!”我打開他的手,拉開車門準備下去。
“是是是。鄭艾漓,下次說這句話我時候請我不要讓我看到你的學生證!”
我馬上低頭一看包包,拉鏈不知道什麽時候拉開了。學生證露了一大半出來,幸好我那張醜的要死的證件照被擋住了,不然我估計以後見到地主有多遠就要躲多遠。不行,那廝知道我名字了,以後怕是不好混了。
我慌忙將將學生證藏好將拉鏈拉上,跟著他的腳步走了進去。
還沒走幾步前麵那廝突然一個急刹車停了下來,由於我的高跟鞋很合時宜的崴了一下,沒有和他的背來個親密的接觸。這完全是不幸中不萬幸,我很嗨皮。
“你剛剛哭什麽?”他沒有回頭,媽的都不知道在問誰。
“高興了就哭唄。快點進去吧,老娘餓昏了。”我從他的身後閃到了前麵,"哦,對了。沒煙了,我去買包煙。"飛快的又溜到了店子旁邊的一個小賣部裏,對著一排碼放的整整齊齊的煙猶豫不決,到底是軟中華還是天子呢。不能再買紅塔山,雖然我愛死那煙了。可是在別人麵前再怎麽都要把麵子撐足啊,總拿些十塊錢一包的塔山出來散來散去像什麽話嘛。
“老板,一包X嬌一包塔山。”我還沒有做決定,地主氣勢倒是拿得穩走到了身邊對小賣部老板說。
我拍手叫好,“哇塞,曉明你怎麽知道我喜歡抽塔山簡直就是我肚子裏麵的蛔蟲。看在你對我這麽好的份上漓姐我也要告訴你,像X嬌這種女士煙呢男孩子還是少抽為好,因為我聽說這個殺,精,以後傳宗接代會很麻煩。啊哈哈。”笑聲還沒有落到尾,那包白亮亮的X嬌就塞到了我的手上,同時宣告了我對它得所有權。
嘛情況,嘛情況?
“小神經病。”他很紳士的很輕蔑有他開了眼角的眼睛瞥了我一眼,走進了飯館。那模樣要多帥有多帥,要多有型就有多有型,要多瀟灑有多瀟灑,要多欠抽就有多麽的欠抽。
媽的!X嬌?!老娘抽這個煙估計要同時點三隻放進嘴裏估計才會有感覺!
風風火火的吃完了飯,正還準備剔個牙那個格子襯衣就已經按捺不住要去K歌了,要是他等會唱得和張學友一個檔次老娘準廢了他不可。我琢磨著不對啊,即使姐姐我膽子再大可是畢竟是和三個陌生的男人一起,難以保證他們不會把我那啥啥了。最恐怖的就是那個地主啊,長得那張臉就是一副騙妹妹的相,我可不能上他們的當。不行不行,我也要喊兩個人出來陪我趕赴沙場才是。不過像臨陣逃脫那種沒麵子的事情我是從來不做的。
“唱歌?我們四個唱毛線啊。”
“那你再喊幾個美女出來就對了哦。反正我們幾個也寂寞。”地主又勾起他萬惡的嘴角,翹起一邊,自以為是“邪氣”的笑容。
我狠狠的白他一眼,心裏暗罵臥槽,看來是真的寂寞了。不過老娘不認識什麽美女,潑婦倒是認識了不少。
拿出手機利落的打給蘇蘇和小雪,小雪那廝估計現在也正愁沒找到玩的地兒,說掛了電話立馬就趕過來。真是夠哥們兒,我感動鼻涕口水直流淌
。接著打給蘇蘇,不知道她那邊在幹嘛,吵得要死,“喂,你學校的事情處理完沒有啊?姐姐我出事了,現在立馬趕來JYQ,姐現在需要的是速度,速度,速度!”
“處理得差不多了,可以過來,要糖不?”
“廢話!老娘在家東西都是準備全了的,新塑料瓶洞都戳好了,我還叫了小雪,晚上回去吃個爽!”
糖啊糖啊,老娘是有多愛你啊~
“OK!”我們蘇姐永遠都是這麽幹淨利落,掛了電話。估計現在已經發動了她那輛紅色的小QQ,向我的方向飛馳而來。
我掛了電話看到桌子上三個男人都齊刷刷的看著我,怎麽?我臉上粘米粒兒啊?
“看什麽看,沒看過美少女啊?”我緊張的摸了摸臉,沒有粘米粒兒啊。
格子襯衣撲哧一下笑了,“不好意思,確實沒有見過長得這麽寒磣人的美少女,湊個熱鬧看個稀奇打給醬油。”
尼瑪,說話不帶這麽毒啊!
“你吃肉?”整容男表情有些嚴肅,直愣愣的看我。大概是撲捉到了塑料瓶這幾個字眼,多少懂點的人基本上能猜出個七八分來。
不過顯然地主已經BINGO了。
“怎麽你也吃啊?那我們以後就是肉友啦,來來來握握手,幸會幸會幸會,來來再散隻煙給你,好抽!X嬌!”我從煙盒裏抽出一隻煙給自己點上,然後把剩下得甩給了地主,意思就是要抽自己拿啊,反正是你買的。
“我不碰那些東西。”某人很嫌棄的看著我。另外兩個打著哈哈,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我哦。你碰不碰那東西關老娘屁事!用的著在我這裏裝什麽聖母瑪利亞嗎?你幹脆說你連煙都不抽,我會覺得你裝得更像一些。
“走吧,旁邊就有個歌城。”地主拿起了他黑色外套,率先向外走去。
那兩個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我一個人走在最後麵,蹬著十厘米高跟鞋的女人你真是傷不起啊傷不起。剛好路過一個安德魯森,我喊住了地主問他要不要一個蛋糕。
他貫徹了耍酷到底的方針,瀟灑的搖了搖手指,“我從不吃那玩意。”那欠扁的模樣讓我這種十世淑女都有一種想上去揍得他連他老媽都不認識的複雜情節。
我們剛到了歌城門口,蘇蘇和小雪同時打電話說他倆也到了。我原本緊繃的情緒一下子就緩和了啊,讓那三兄弟先上去,屁顛顛的去接我親愛的姐妹們。看到他們就傻了,那兩傻妮子都裝著小洋裝雪紡裙,要多裝逼就有多裝逼,媽的,早知道老娘也不穿得跟個婊子一樣了。
氣死我了。
“喲西,漓姐今天是走的嘛路線啊?真是突破啊?!”蘇蘇和小雪手拉著手走到了我麵前,一個拍我肩膀一個摸我屁股。哎呀,這兩丫的舉動真是對不起她們今天這麽裝逼的一身打扮啊!
“你倆怎麽湊一塊兒了?”我一邊拉著他們向上麵走,一邊問。
“我剛停車的時候看到小雪了。”蘇蘇用頭點了點樓上說,“哪些人?”
“就,”我心虛的看了小雪一眼,“昨天那些。”
小雪沉默的看了我一眼,也沒說什麽。蘇蘇是明眼人,一般都看得出端倪,不會多問。
我們三人一走到樓上就聽到服務員在問地主要開多大的包間。地主剛剛也看到我們三個上來,耿直的服務員說,“我們六個,你就看著辦吧。”
結果五分鍾之後我們被帶到了一個超級豪華的包間裏麵。起碼有兩個我家的客廳那麽大,這個巨無霸包間裏還有兩個跟我差不多高的液晶電視電視,最恐怖裏麵還有一個裏間,那個裏間裏麵還有蓋著紅布的麻將桌和一個超級大的廁所。
這種地方至少可以坐二十個人。媽的剛剛那服務員的P眼兒是不是太黑了點,叫他看著辦就辦出了這麽嚇唬人的事兒?!
我們六人自然的分成了兩撥坐著,我們美女方陣坐在左邊,他們醜男方陣坐在右邊。
我怎麽都覺得我們幾個是來相親的,三男三女,剛好一對一。
“神馬情況?等會這裏是要辦個巨大的party麽?弄這麽大?還倆電視?家庭影院啊?”蘇蘇抓了抓她那一頭美麗的大卷發,不解的問。
“我不知道,我也剛來。”我如實的搖了搖腦袋。
蘇蘇衝著右邊喊了句帥哥,利索的從包包裏麵掏出了一個煙盒扔了過去。地主眼疾手快的接住了,頷首,“謝謝。”
我看著他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為什麽這年頭流氓都這麽有文化有素質知道裝起紳士來了。真是惡心得不能再惡心了。
門突然開了,走進了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男人。男人一進來壓根就沒有看我們幾個大美女一眼,直接就衝著地主去了,兩人象征性的握了握手,“喲,你今天怎麽想著過來玩啊?”
地主笑,“我生日。”
那男人一聽眉毛一歪,“什麽?又過生日!你小子怎麽三天兩頭的沒事做光顧著過生日玩啊?”
我一聽立即黑了臉,老娘剛剛還想著給丫的買蛋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