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商皇聽到了侍衛的稟告來到了天牢,驚訝的看到商軒的床上躺著的秦琴,疑惑的望著商軒,驚訝的問道:“她是誰?”

“兒臣也不知道要如何向父皇解釋!”

商皇的驚訝之色全部都在商軒的意料之中,隻見他淺淺一笑,望著秦琴的目光裏滿是溫柔。

“你。。。你到底是做了些什麽?”

望著商軒對於秦琴的細致嗬護,商皇的心裏滿是疑問,明明他是親眼看到了秦琪兒已經死去,親眼看過她入棺,為何天牢之中會有另外一個秦琪兒的出現?

我做了些什麽?

為什麽總是將什麽事情都扣到我的頭上呢?

商軒聽到商皇的問話感到奇怪,但是腦子裏很快就想到了另外一個念頭:如果床上的女子真的是秦琪兒的話,那麽加注於他身上的罪名也就不成立了。

“若是兒臣說什麽也沒有做,不知道父皇相不相信呢?”商軒淡淡的說了一句,忽然將話題轉向了另外一個方向,隻聽他冷冷的說道:“聽說辰王在濱城大有作為呀!不知道沙羅國的奸細抓住了幾個,不知道他的嶽丈大人是否找回呢?”

“你。。。!”

商皇聽到商軒的話,心中遲疑,辰王在濱城之事究竟如何,說實話連他都並不是完全的知道。

隻聽濱城那邊傳聞有沙羅國的奸細混入,辰王命令嚴加查看,至於結果如何,他至今未作了解,隻是全然相信辰王能夠處理好這件事情!

至於秦嘯?

商皇更是沒有太多的精力去關注!

找到與找不到,對於商皇而言並不重要,甚至商皇私心裏是希望秦嘯就此消失!

望著眼前的商軒,商皇無奈的搖了搖頭,緊鎖眉頭,想到商軒和商辰,他的心裏又是一片糾結!

“辰王明天就可以回來了吧!”商軒見商皇沒有多說什麽,繼續說道:“不知道辰王想要就琪兒一事想要討個什麽說法呢?”

商皇心中滿是無奈,靜靜的望著商軒,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真正發現商軒竟然也是如此的深不可測!

“又不知父皇究竟想要如何處置兒臣呢?”商軒並不肯就此放過商皇,對他步步緊逼,似乎報定了什麽決心,必定要讓商皇在猶豫之間作出一個選擇!

商皇麵對著商軒的步步逼問,實在是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這幾天的思考,還是沒有能夠讓他做出最終的決定!

皇位之爭,在他的眼裏就是商軒和商辰之間的爭鬥,他原想要讓兩個人各憑本事!隻是,之前辰王一直有避讓,讓他私心裏對於辰王更多了幾分關注!

而如今宮中突發太子謀害秦琪兒一事,反而是讓商皇對於辰王之前的避讓態度起了懷疑!

“朕還在位,容不得你們兄弟胡鬧!”商皇的底氣有些不足,麵對著商軒,第一次感受到了他迫人的強勢。

原來,商軒也並不是如他往日表現出來的那麽溫和善意啊!

他的兩個兒子都是如此的強勢,商皇隻感覺自己的身上壓力極大,真是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將一左一右兩邊的力量平衡。

“胡鬧?”商軒仿佛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輕輕的挑了挑眉頭,冷笑著說道:“父皇難道認為兒臣此時身處天牢也是在胡鬧嗎?”

商軒從小就知道商皇對於三個兒子的偏心,也是從小就非常的清楚隻有辰王才是商皇心中真正合適的繼承人。

他並不是一個有太多的野心的人,他想要過的隻是平平淡淡的生活,不願意去看這皇宮裏的女人為了一點點的利益而爭鬥。

隻是,這些年來,在母後的示意之下姚家確實是做了不少打擊辰王的事情。盡管那些事情他一直都是知情,卻也是從來也沒有阻止過!

隻因為站立在母後和姚家的立場之上,辰王確實是太過招搖,甚至是侵害到了母後和姚家的利益。

若是琪兒沒有嫁入辰王府以前,他是完全不會在意這些的,爭也好,鬥也好,他隻作旁望,無心深陷其中。

“你犯下大錯,難道不應該受罰嗎?待在天牢又有什麽委屈你的地方?”麵對著商軒的咄咄逼人,商皇心中氣悶,尤其是知曉商軒的背後還有姚家的支持,望著商軒此時無所畏懼的模樣,他的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嗬嗬,受罰是應該的!”商軒對於商皇的話毫不在意,隻聽他鄭重的說道:“若是兒臣真的犯下了不赦之罪,兒臣情願自領死罪,但若是兒臣被人誣陷,還請父皇還兒臣一個公道!”

“誣陷?”商皇看著商軒自信滿滿的樣子,猜測他是不是已經找到了證據來洗清自己的清白!

“父皇,倘若誣陷兒臣的人是辰王和太後,不知道父皇將會如何處置呢?能否做到像對兒臣這般大義滅親呢?”

他一直都隱忍不發,真正在意的不是權勢,也不是皇位,而是他身邊的人和他身上所背負的責任!

這責任並不是一定要成為萬人之人的帝王,而是,母後以及整個姚家的安危!

都言外戚專權,但是姚氏一族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為大商守疆衛國,世代為大商江山拋頭顱,灑熱血,戰場之上馬革裹屍,難道僅僅是因為帝王心中的惶恐,便要將功臣誅盡嗎?

“若是太後和辰王想要借琪兒來除去兒臣,不知道父皇會如何來治太後和辰王的罪呢?”商軒的目光轉向了躺在床上的秦琴,看也不看商皇,看似雲淡風清,說出如此駭人聽聞的話語。

沉穩自重的態度仿佛他已經找到了無可挑剔的證據,輕易便能夠陷太後和辰王無可挽回的境地!

“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麽?”

商皇聽著商軒的話,心中已經是大為吃驚,隻是依舊有所保留的說道:“你怎敢如此大逆不道?太後不問世事如何能夠陷害於你,辰王更是早已離京又如何能夠神通廣大?”

“那父皇看看此女子究竟是如何出現在這天牢之中呢?”商軒對於商皇的問題毫不在意,也無意去糾結在那些陷害與設計之上,隻是淡淡的笑道:“兒臣自問天資不足,實在是不知道此女子究竟如何神通廣大出現在這天牢之中。”

商軒同樣用神通廣大二個字來回商皇,他鄭重的語氣裏似乎已經完全認定了秦琴就是辰王設計安排之下的一枚琪子!

擺放在他身邊的一枚琪子,究竟是有何用意?

微微蹙起了眉頭,他實在是想不通,想不通。。。。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複雜了!”

商皇望著睡著的秦琴,眉頭皺的更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明明已經將死去的秦琪兒安葬了,眼前的女子究竟是誰?世上如何能夠有發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聽聞江湖之中有一種能夠改變人的麵皮。。。。”實在是想不出頭緒,商皇走近秦琴的身邊,口中喃喃說了一句,伸手往秦琴的臉上摸去。。。。。

“父皇,感覺如何?”商軒淺笑著望著商皇伸手捏過秦琴的臉皮,似乎胸有成竹,隻等著看商皇的一番“鑒定”。

“她的臉皮是真的!”

商皇望著商軒胸有成竹的模樣,心裏有些懊惱,隻感覺自己似乎被商軒耍了一般。

仔細想想,商軒必定是早就已經想到了這一點,並且已經確定好眼前女子的臉蛋是真實的,否則又如何能夠如此大膽的見他呢?

可憐的秦琴昏睡之中卻是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竟然早被商軒下了藥,更不知道她竟然還被商皇給占了一下“小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