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寧兒一直都在哭鬧。。。。”林揚攔在了辰王的麵前,無可奈何的將寧兒的哭鬧交由辰王來解決。

寧兒從昨天晚上被送到了鬆鶴堂開始,一直都是在哭泣,直到現在也沒有停歇,真不知道她是從哪裏來的那麽多眼淚。

而林揚天不怕,地不怕,在這世間唯一害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

他尚且能夠忍受寧兒哭泣的聲音,但是卻實在是受不了她大有將鬆鶴堂“淹沒”的趨勢。

“由她去吧!”辰王心緒不定,對於林揚的無奈表情看在眼裏,卻放不進心裏。

“王爺,二日之後,太子將要大婚。”

林揚看著辰王心不在焉,也不再拿寧兒這等小事來煩他了。

不過,太子大婚可就不是小事情了。

“賀禮由你替本王準備了送去。”

辰王聽聞太子大婚,微微皺起了眉頭,簡單的交待了林揚,言下之意:他是不會去參加太子的婚禮了。

想到商皇來到了辰王府,但是卻沒有顧得上向他透露一些內情,一顆心全部都撲到了文媚兒的身上,辰王的心裏有些無奈,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隻怕太後那邊說不過去吧。。。”林揚猜想太後如果得知辰王不參加太子的婚禮,隻怕是不肯的。

“王爺,王妃的事情還是先放下吧。。。。”

看著辰王沒有說話,林揚多說了一句,希望勸辰王以大事為重,不要因為秦琪兒而荒廢了“正事”。

“你先退下吧。”聽著林揚的話,辰王沒有回答,隻是搖了搖手,讓他先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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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琴還在暈頭轉向的尋找著初月的下落,卻不知道她自己的性命已經在辰王的一念之間了。

這邊,她遠遠看到了辰王的身影,連忙興奮的迎了上去,衝到了辰王的腳步,討好的衝著辰王搖晃著身體。

“秦琴!”

辰王看到了腳下的狐狸,看著秦琴一臉諂媚的模樣,慢慢的蹲下了身體,抓起了秦琴的兩條前腿,眯起了眼睛,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隻狐狸,想要看看她到底是有什麽與眾不同的地方。

“你是在叫我?”

秦琴看著辰王溫柔的叫喚著自己的名字,驚喜的抬起了頭,迎上辰王的目光,一雙圓圓的大眼睛當下冒出了無數的愛心,心裏甜膩膩的,仿佛是吃了蜜糖一樣。

“你為什麽會叫秦琴呢?”

辰王看著秦琴犯著花癡的模樣,心中鄙夷,但是卻還是不敢大意。

在他看來,初月正是在眼前這幾狐狸回來之後,便對他起了殺意,那麽秦琪兒陷入昏迷之中叫著“秦琴”的名字,是不是就是一種訊息的傳遞呢?

“我本來就是叫秦琴的啊!”秦琴雖然犯花癡,但是她還是看出了辰王看著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對勁,連忙掙紮著想要脫開辰王的束縛。

“你!”

辰王加重了力量抓住了秦琴的身體,不讓她亂動,看著眼前的狐狸,他想要追問一些什麽,但是忽然感覺自己似乎有些可笑,秦琴的叫聲曆曆在耳邊,一隻狐狸怎麽可能回答他的問題呢?

看著眼前的狐狸,辰王的心裏隻覺得這是一個很不安定的存在。

他沒有忘記,正是在這狐狸回來的時候,他見到了秦琪兒的醒來。現在想想,那個醒來的秦琪兒似乎很不一樣,這會不會是這隻狐狸搞的鬼呢?

“不要!不要殺我!”

看著辰王的大手向自己的脖子上遊來,秦琴著急的大喊起來。

這個時候,秦琴才察覺到危險在向自己靠近,可惜,她的身體被辰王牢牢的抓住了,想要掙紮都是困難的。

“秦琴?”

辰王再次叫了一聲秦琴的名字,無視秦琴張大的嘴巴,大手向秦琴的脖子上覆去。

辰王斷然不會在自己的身邊留下一個隱患,殺心已起,現在應該是徹底除去秦琪兒的最佳機會。

唯有如此,他才能真正的做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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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

最後發出一聲悲鳴的聲音,秦琴看著辰王冷淡的看著自己,心痛的忘記了呼吸。

死亡的滋味是怎麽樣的呢?

眼睛一閉不睜,是不是就是生命的終止呢?

秦琴沒有太多的時間來考慮那些高深的問題,看著辰王的手慢慢的覆在了自己脖子上,她想要閉上眼睛,卻舍不得錯過最後一次看著辰王的模樣。

靜靜的睜大了眼睛,越睜越大,秦琴隻覺得滿心都是悲傷,連思想都停止了,瞳孔裏最終隻留下辰王冷漠的眼神。

突然,一道白色的光芒罩向了辰王和秦琴的身邊,光芒刺目,讓人不能直視,秦琴在最後一刻,最終還是閉上了眼睛。

辰王以手遮蔽光芒,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手中的那隻狐狸已經不見了蹤影,隻見他嘴角揚起了一抹殺意:終於來了,竟然是救一隻狐狸。

隱身於黑暗之中的墨青,飛快的追上了那道白色光芒,然而白色光芒極快的消失不見,他什麽也沒有看到,怎麽也尋找不到秦琴的身影,甚至是根本就沒有看清究竟是什麽人救走了那隻狐狸。

“王爺,什麽也沒有,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墨青再度回到辰王的身邊的時候,有些無奈,有些迷惑,實在是想不通秦琴到底是怎麽消失不見的,那道光芒實在是太厲害了,就連他隱身於暗處都沒有能夠從那道光芒中看到人影。

“哼!”

“叫墨橙過來。”

辰王聽了墨青的話,輕哼一聲,輕飄飄的發出了一句話,而後身形已經向鳳霞院方向飛去。

“墨橙?”

墨青心中疑惑:辰王為什麽要叫天下第一神醫墨橙過來,難道辰王想要讓墨橙替秦琪兒診斷嗎?

雖然心中疑惑,但是腳下卻並沒有怠慢,聽到辰王的話,墨青的身形就已經飛到了百丈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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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什麽病?”

墨青很快將墨橙帶到,秦琪兒的房間裏,辰王摒退了所有的丫環,將床上的幔帳放下,隻留下秦琪兒的一隻手臂在外,直接讓墨橙進入了內室,替秦琪兒把脈。

“王妃娘娘的症狀實在是太過詭異,老夫實在是診不出是何病!”

“恐怕王妃娘娘並非是病了。。。。”

墨橙已經是一個花白胡須的老者,隻見他微微皺起了眉頭,對於秦琪兒一切正常的脈象感到有些疑惑。

“不是病了?”

辰王並沒有懷疑秦琪兒是裝病,因為沒有人會裝這麽長時間的病,而宮中太醫,民間應征的所謂“神醫”也都察看不出她的病情。

她就這樣一直昏迷不醒,甚至是水米不進,如果他真的就此不管她的話,相信她絕對是撐不過多長時間的。

“如果不是病了,那是怎麽回事呢?”墨青站在旁邊,對於墨橙的話感到很疑惑,到底是什麽情況,竟然連天下第一的神醫都沒有辦法診斷出來呢?

“王妃娘娘的症狀與中了離魂術的症狀有些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老夫也並不能肯定。。。。”墨橙猶豫著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離魂術?”

辰王皺起了眉頭,輕輕握起了秦琪兒的手腕,暗自運功,稍稍用力便可將秦琪兒手腕上的骨頭捏碎,但是昏迷不醒的人卻沒有半點反應。

“離魂術?”墨青也是極為驚訝,再聯想到剛剛那隻狐狸莫名其妙的消失,對於墨橙的猜測信了七八分。

“離魂術可是至邪幻術,施術人一般都是要利用控製在手的離魂之人來達成自己的目的。”墨青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些說了出來,同時也指出了秦琪兒的症狀與離魂術之間的一些差異。

“難道說施術之人要的就是秦琪兒的昏迷不醒?”辰王聽到了墨青的話,心中疑惑,想不出秦琪兒昏迷不醒到底是有什麽用意。

“老神醫,這離魂術,你可有解法?”離魂術早就已經在江湖中失傳多年,墨青請教著墨橙,有心想要多了解一些。

“老夫很老嗎?”墨橙聽了墨青的話,撫了撫自己的長胡須,有些不悅的說了一句。

“嗬嗬。。。”墨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說:你自己都自稱老夫了,竟然還不願意服老,真是怪人一個。

“老夫剛剛隻是說王妃娘娘的症狀與離魂術有些相似,但是卻還不能斷定王妃娘娘就是中了離魂術,至於離魂術,老夫真是無能為力。。。。”

墨橙扶著胡須,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對於秦琪兒的病症無能為力。

“這樣說,秦琪兒是不會醒來了?”

聽了墨橙的話,辰王的心裏覺得有些不舒服。

忽略了心裏的不舒服,再想到秦琪兒將不會再醒來,他想自己應該是可以不必再擔憂秦琪兒這個隱患了。

想來,確實是如墨青所言:他在秦琪兒的身上花廢了太多的時間了。

“是的!”

不過,傳聞中了離魂術的人一般都活不過半年。

墨橙點了點頭,應了辰王的話,卻隱下了後麵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