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出去的,不管是哪個方向,結果都是一樣的。”
“是誰?”
“你到底是誰?”
秦琪兒聽到了耳邊再度傳來了一個聲音,連忙大聲的叫喊起來。
她能夠聽到我的聲音嗎?
秦琴聽到了秦琪兒的話,疑惑起來:自己在這個白色空間裏並沒有存在,秦琪兒怎麽會聽得到她剛剛一時心急所說的話呢?
“我是秦琴!”
“秦琴?什麽秦琴啊?”
怎麽回事?
難道被困在白色陷阱裏的秦琪兒連自己都忘記了嗎?
秦琴試著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想要聽聽秦琪兒的反應,卻聽到秦琪兒急口否認的回答!
這一下,秦琴真的是傻眼了,她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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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看看,這狐狸不是醒過來了嗎?”
忽然一聲慘痛,秦琴痛的大叫了起來,還沒有搞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耳邊卻傳來了秦月兒得意的聲音。
“嗯,還是小姐厲害。”
春桃看著秦月兒手裏拿著納鞋底的錐子,身體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點,生怕下一錐子就刺在了自己的身上。
“好好養著這狐狸!”
不過,很顯然秦月兒這會兒沒有太多的功夫搭理春桃和秦琴,丟下了手裏的錐子,一步三搖了離開了春桃的房間。
走到了門口的時候,還做作的揮了揮手,仿佛空氣裏有讓她嫌惡氣味一樣,原本拿在手上的絲巾,隻是剛剛擦了擦手,這會兒就直接丟在了春桃的門口。
“唉!”
秦月兒離開之後,春桃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看著秦琴爪上冒出了點點的血跡,無奈的搖了搖頭,隻得再次給她上藥。
“你這狐狸可真能暈的,竟然暈了整整五天,要不是大小姐拿了錐子來刺,我還真當你是死了。”春桃看著秦琴睜開了眼睛,一雙眼睛似乎迷茫的看著她,不由的打開了話匣子。
暈了?五天?大小姐?錐子?
她竟然被秦月兒給打暈了呢?而且還暈了五天!
那剛剛的痛就是被秦月兒拿錐子刺了哦!
秦琴聽了春桃的話,從她的話裏找到了幾個關鍵詞,前後貫通,這才想起了自己落在了秦月兒手上的事實。
那麽!
剛剛她見到秦琪兒被困在白色陷阱裏又是怎麽回事呢?
難道是她在做夢嗎?
秦琴迷茫的看著眼前的春桃,實在是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如果說是做夢的話,為什麽會夢的那麽真實呢?秦琪兒不會真的是出了什麽事情吧?
秦琴的心裏隱隱的有些擔憂,但是,再看著自己身處的環境,隻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竟然被關在了一個籠子裏!
真是暈死!
竟然連人身自由都失去了!
“咦,我照顧你這麽多天,還沒有發現你這狐狸手上竟然會有寶石呢?”春桃看到了秦琴手上的愛情結,驚訝說道:“這是什麽寶石呢?也不知道值不值錢?”
“不許打愛情結的主意!”秦琴聽到了春桃的話,猛然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不肯再讓她看自己手上的愛情結。看著眼前的春桃,秦琴打起了十二萬分的注意,生怕被她“奪走”了手上的愛情結。
“難道是二小姐給你戴上的。”春桃看著秦琴突然的大叫,道也沒有想要打愛情結的主意,隻是羨慕的說道:“二小姐真是大方,她身邊的狐狸都能夠有寶石呢!”
哼哼,這和秦琪兒有什麽關係?
秦琴聽著春桃的話,不置可否的輕哼了二聲,卻不想她的回應在春桃聽來卻是另外一回事。
秦琴看著眼前的春桃一臉羨慕與向往的說起秦琪兒,隻是覺得有些無聊,看了看自己所處的籠子,心裏疑惑:秦月兒到底是想要對她做些什麽呢?
她醒來的時候,聽到了秦月兒臨走時候,對春桃所說的話:“好好養著這狐狸!”
為什麽要養著她呢?
自己一身的傷,不都是拜她所賜嗎?
“想來,二小姐一定很喜歡你吧!”春桃不能了解秦琴心裏的疑惑,繼續說道:“若是二小姐知道你將要被大小姐做成狐皮襖子,一定會很難過的。”
什麽?什麽?
大姐,你再說一遍?
秦琴原本覺得春桃太過囉嗦,對於她的話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剛剛那一句貌似比較重要!
什麽狐皮襖子?
秦月兒竟然也想要打她的主意!
她也不拿鏡子照照,就她那副德性,也配麽?
秦琴想到了秦月兒,滿臉鄙夷,心裏極度不滿。
不過,氣憤之後,她的心裏又是一片感傷:如果,我不離開辰王府,如果,我不離開秦琪兒,也許就不會落到秦月兒的手裏了。
唉,秦琴也不是有意想要學那“佟掌櫃”的經典台詞,可是這會被囚於籠子,再想到這麽多人都要打她一身皮毛的主意,隻覺得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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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王府,鳳霞院,
“秦琴。。。。。秦琴。。。。。”
微弱的聲音傳來,秦琪兒已經昏迷了五天了,直到現在都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小姐,你說什麽?小姐,你快醒醒啊!”寧兒守在秦琪兒的床邊,聽到了秦琪兒的囈語,連忙趴到了秦琪兒的身邊,呼喚著秦琪兒醒來。
“小姐,你快醒來啊。。。。”
已經昏迷了五天的秦琪兒,已經整整五天都水米未進了,寧兒和初月二個人急的團團轉,卻又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
原本是請四位公主來辰王府做客,可是,秦琪兒這一暈倒,非但是沒有能夠好好招待四位公主,反而是將皇貴妃也請到了辰王府中住下。
“琪兒,琪兒醒來了沒有?”
這不,一大清早,文媚兒便趕到了秦琪兒的房間,還未走進內室,便滿懷期望的追問著秦琪兒是否醒來。
“貴妃娘娘。。。”
寧兒憔悴的看著文媚兒,也顧不得那麽多的規矩禮儀,隻是讓出了自己的位置,讓文媚兒坐到床邊。
“琪兒啊,你到底是怎麽?你快點醒來啊,為娘的很擔心你啊。。”文媚兒看著秦琪兒已經是明顯的消瘦下來,心痛的直落淚。
“那些太醫呢?”
“到底有沒有想出治琪兒的辦法?”
已經整整五天了,琪兒水米未進,整個人都已經瘦了一大圈了,再這樣下去,隻怕是過了不二日,琪兒就要香消玉殞了。
“奴婢見過貴妃娘娘。”初月來到了秦琪兒的房間裏替換寧兒,聽到了文媚兒正在發火,看著秦琪兒消瘦的臉頰,紅了眼睛,“寧兒,你先回去休息吧。”
“你好好照顧小姐。。。”寧兒看著初月要哭,輕輕拍了拍初月的手,交待她好好照顧秦琪兒,而後掩了麵,離開了秦琪兒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抱著被子痛哭了起來。
“去,把那些太醫都給叫來。。”
文媚兒接過了初月遞過來的水杯,小心翼翼的拿著水來潤濕秦琪兒的嘴唇,看著秦琪兒連水都喂不下去,心裏又是急又是氣,眼淚控製不住的落了下來。
“你們都是怎麽照顧琪兒的,好端端的怎麽就變成這個模樣了?”文媚兒惱火的將手裏的水杯給摔到了地上,衝著侍候在秦琪兒身邊的丫環大發脾氣。
“你們到底有沒有看出琪兒的病症了?到底是要怎麽治呢?”
“你們不說話是什麽意思,到底有沒有想到什麽辦法?”
辰王臉色有些憔悴,這會稱剛剛來到鳳霞院,正好見到文媚兒正在訓斥著她帶來的太醫,心裏也是著急,忍不住責難起來:“養你們都是幹什麽用的!”
“去拿粥過來。”
辰王走近了內室,看到碎了一地的茶杯還沒有來得及收拾,連忙坐到了秦琪兒的身邊,吩咐著丫環們拿燕窩粥過來。
燕窩粥送來,辰王含了一口粥在嘴裏,而後俯下身,吻上秦琪兒的躊,想要以口喂食秦琪兒,可惜秦琪兒卻是依舊雙辰緊閉,任憑辰王怎樣撬起,她就是不肯張開嘴巴。
已經五天了,小姐再不吃點東西下去,隻怕不等醒來,也要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