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聽到了自已想要聽的話,夏林秋的神色頓時好看了一些,隨即點了點頭,這才開始對宇文尉遲有禮貌的說道,“皇上,可以,大婚的那一天,你想要說什麽,就說什麽!”
心愛的女兒夏青彌馬上就能夠成為皇後了,對於那一天皇上要說什麽,對他來說一點也不重要了。
“你確定朕那天什麽話都可以說了是嗎?”宇文尉遲見他這幅開心的樣子,突然心裏有一種能夠非常嫌棄的樣子,但在臉上卻沒有表達出來
“當然了!皇上!”夏林秋改掉了之前的那副擺著臉孔的樣子,而是化作成綿羊,心中的石頭都搬開了,此時的內心非常的舒坦,當然要說一些話好話了。
如果宇文尉遲迎娶女兒那將會是多麽榮耀的事情,這一年來,他也變了很多,此時隻希望讓的女兒能夠過上她想要過的日子。
宇文尉遲這一刻明白了,夏林秋這一次進宮來,無非就是逼婚,想到這裏,嘴角漾起冷笑,衝著對方笑了笑,這才冷冷的說道,“好吧,朕答應你!大婚!”
心裏都已經想好了,在大婚的日子,到時候就把夏青彌的醜事說出來。
想到謝靈韻,他的內心就開始興奮起來,這一輩子,隻愛她一個人,也就是因為這樣,內心早已經決定,果斷放去江山。
夏林秋的臉上頓時樂開了花,笑容鞠人的站了起來,抱起雙拳,衝著宇文尉遲笑嗬嗬的說道,“好的,皇上!那微臣這一次就相信你!”
說完這句話,內心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這才說道,“皇上,微臣先行告退!”
“嗯”宇文尉遲嘴裏輕輕的應了這一聲,看著夏林秋的那副笑容,突然覺得倒是有一些可怕起來,眼看大婚馬上就在自已的眼前。
心裏都已經開始在盤想該怎麽麵對那一天的事情了,想到這裏,內心不禁加深了懷疑。
大牢裏麵。
此時的謝靈韻的心情也不是和好,總是感覺這幾天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樣,突然覺得自已好無奈。
在一旁的宇文玥看到這裏,不禁也歎息著,隨即衝著謝靈韻喊道,“靈韻,你就別想那麽多了。”
聽到這句話安慰的話,讓謝靈韻的心裏暖暖的,抬起頭看著宇文玥,嘴角漾起幸福的笑容,轉身投以他笑容,但內心卻同刀割一樣。
兒子大寶都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了,每次想到他,內心不禁開始抽痛,都說是骨肉相連這,此時能夠遠遠的聽到兒子再苦,好像再說,娘,你在哪裏呀?我怎麽找不到你呀!
想到會這裏,內心又被抽了一下,心痛的讓她快要窒息了,此時的很想說話,卻遲遲說不出口,兒子對自已來說,是多麽的重要。
在這個世界上也是唯一的親人,除了他沒有人能夠攀比。
“怎麽了呢?靈韻,你好像不開心一樣?”就在這個時候宇文玥眉頭緊鎖,看到心愛的女人這幅樣子,心裏也好受不了到哪裏去。
“屬下參見太後娘娘!”門口傳來侍衛的聲音。
一聽到這句話,兩人立即都往出口的方向看過去,果然沒有錯,太後來了,身後還跟著好幾個宮女。
這一下,兩人皺起眉頭,內心都不明白了,太後怎麽會出現在大牢裏麵呢?
是找宇文玥?還是找謝靈韻?兩人都皺起眉頭,吃驚的看著象自已走過來的太後。
太後看到兩人吃驚的表情,心裏也明白,這一次貿然的來到大牢,這個是誰都沒有想過的事情,看著這個曾經熟悉的地方,突然內心揪起了一陣疼痛。
也就是因為當年也曾在這裏呆過好長的時間,順著記憶往前走,終於來到了謝靈韻的跟前,當初也是被關在這裏,想到這裏,內心不禁燃起一絲無奈。
暗自感慨,果然沒有錯,這個女人也是跟自已當初一樣,深深的吸一口氣,這才張開嘴巴說道,“謝靈韻,哀家已經把皇子接回皇宮了,後天就是皇上大婚的日子。”
謝靈韻聽到了這句話,本來就脆弱的心髒,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徹底被刀給攪碎了,很想哭,但卻隻能夠強忍著心底的劇痛,臉上蕩起幸福的表情,像太後投以感謝的目光。
內心抽蓄了一下,隨即禮貌的說道,“那民女就多謝太後你的關懷了,沒有想到大老遠有勞太後的尊駕,實在是過意不去!”
這麽尖酸刻薄的話,是傻子也聽得出來,不過太後此時心情好,壓根就不想跟她計較,而是樂嗬嗬的說道,“所以哀家兌換承若,你看看!”說完這句話,衝著身後的太監使喚了一個眼神。
太監會意立即往前走了上來,手裏拿著一套金絲製造上等的衣服上前。
謝靈韻和宇文玥兩人一看,心裏頓時明白過來,特別是謝靈韻,她本來以為太後根本就不會讓自已去,卻沒有想到,還是讓自已去麵對這樣的事情。
此刻她能說什麽呢?隻能勉強的擠出笑容,衝著太後行禮的說道嗎“那民女就多謝太後娘娘了!”
“等一下!”太後見其那麽爽快就答應了,心裏自然不好受,可她的心裏想明白了,既然自已能夠來到這裏,無非是為了宇文尉遲,也是為了宇文國的江山。
謝靈韻自然不知道太後是何用意,抬起那對水汪汪的眸子看著太後,冷漠的問道,“請問太後你還有什麽事情嗎?”
太後本來想說,自已來跟她說宇文尉遲的事情,卻被她那對犀利的眸子看的心中極為不爽,隻能皺起眉頭,惡狠狠的瞪回他一眼,這才冷冷的說道,“哀家隻是想跟你說,皇子已經在哀家的門下了,所以......”
一聽到是兒子,謝靈韻的神色頓時大變,哪一張絕美的臉上頓時鋪上了緊張,她的內心非常多難受,立即失口就喊道,“太後,你不是答應過我嗎?隻有在皇上大婚的那一天,才到王爺府裏帶孩子入宮嗎?”
宇文玥也非常的吃驚,做夢都沒有想到太後既然會去自已的府裏帶走孩子,當初兩人不是說好了嗎?一直都寄養在府中,怎麽現在說變卦就變卦呢。
太後冷眼的看了一眼在一旁的宇文玥,心裏非常的不爽,想到這個不爭氣的孫子,可他老人家老是拿他沒有辦法?如果把他發配到邊疆去,心中一萬個不願意。
自從大寶入宮來,這讓她想明白了一些事情,那就是孩子最好都在身邊看著,這樣的話,心裏就踏實了,也是一種無形的幸福。
“哀家想見到自已的曾孫,莫非這個也要你批準嗎?”太後冷眼的看著謝靈韻,這才不以為然的解釋道,“哀家已經跟宇文尉遲商量好了,後天大婚,封你為貴妃。”
聽到貴妃這兩個字,謝靈韻沒有喜悅,而是覺得好荒唐,嘴角揚起冷笑,抬起右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發青,一臉傲慢的表情看著太後,這才挖苦道,“太後,你不覺得以民女現在這個名分,豈不是丟盡宇文國的臉麵!還貴妃!”說到這裏,嘴裏哼出即冷笑的聲音。
太後的臉麵頓時被羞辱了,她心裏本來就是很好的,卻因為聽到了謝靈韻的諷刺,在此刻就覺得腦殼有一點暈,心裏頓時明白了,為什麽夏青彌會這麽討厭謝靈韻,原來是這樣。
本來想繼續跟她對峙,卻因為頭疼的厲害,隻能衝著太監們擺了擺手,輕聲的說道,“把東西路下吧!回宮!”
謝靈韻沒有注意到太後有一些不對勁,用鄙視的眼光,嘴裏不屑的喊道,“那民女就恭送太後娘娘了!”
太後此刻根本就不想多跟她理論,隻覺得自已快要不行了,頭暈讓她的臉色也變得煞白了許多,走起路來,都有一些輕飄飄的。
宇文玥看到太後這幅樣子,心裏不禁揪痛了起來,雙眸上麵晃起了閃亮的淚花,當太後走到跟前,立即喊道,“皇祖母!”
聽到這句話,太後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宇文玥,想說話,沒有想到頭疼愈發厲害,隻能皺起眉心,快步的離開。
看到自已尊重的祖母壓根就沒有理會自已,宇文玥的心裏極為不是滋味,鼻子一紅,眸子上的淚花差一點就滾落下來。
謝靈韻看著太監留下來的衣服,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抬起右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手感果然是極好,一看就知道是極品絲綢才能夠做出如此柔軟的衣服。
看著這一套衣服,內心卻是波濤起伏,非常的難受,比宇文玥難受一萬分,自已心愛的男人要成親了,新娘不是自已,這可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內心傳來的劇痛,讓她不禁用貝齒惡狠狠的咬著嘴唇,心好痛好痛,從所未有過的疼痛也在這一刻。
很想哭,很想哭!卻找不到理由哭,想說話,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一個女人,如果堅強了太久,那麽她的內心根本就沒有外表一樣的堅強,此時已經弱不可擊。
隻要一個人隨時都可以為一件事情,就能夠把對方擊垮,此時的謝靈韻就是這樣,心愛的男人要成親,生下來的孩子被人占有,這一些倒黴的事情,都一一的發生在她的身上。
突然覺得自已的心已經不再跳躍了,簡直比死還難受萬分,沒有想到太後既然會把大寶又抱回宮裏,這不是明擺著對付自已嗎?
愛情,為什麽都會這樣,愛一個人難道就不能夠一心一意的在一起嗎?為何還要在中間有別的女人插上一杠呢?也許這一些都是男人的天性,從古至今,那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
“靈韻,你在想什麽呢?”宇文玥在目送完太後離開之後,這才把頭轉向謝靈韻,關懷的問道。
謝靈韻回頭,強忍著內心的劇痛,嘴角扯出淡淡的冷笑,衝著宇文玥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