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彌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色瞬間就大變,心裏對宇文玥這個男人簡直就恨之入骨,如果可以殺人的話,這個男人早就碎屍萬段了。
雖然心裏非常的不願意離開,但隻能臉色勉強的擠出笑容,委屈的看著太後,像一條溫順的小綿羊一樣,衝著她點了點頭,嬌嗔道,“是的,太後,彌兒知道了。”
太後見她這麽聽話,心裏樂開了花,馬上就想到她就是兒子的孫媳婦了,到時候,後宮裏麵就可以熱鬧起來,能不開心嗎?
牢房裏麵裏麵,謝靈韻此刻的心情非常的激動,從所未有的揪心痛楚,讓她覺得整個人都快要跨了。
特別是聽到夏青彌說的那句話,當時感覺整個人都要瘋了了,不過卻在她的麵前繼續裝自已堅強,但在這一刻,已經不能夠再忍受了。
也許愛情就是這樣,愛一個人,愛上一個不愛自已的人,是一件非常痛楚的時候。
宇文尉遲站在大牢門口,這一次,他已經決定了,一定要進去看著自已心愛的女人,不管是她會怎麽樣對待自已,,都要跟他解釋清楚自已的完美計劃。
當他讓侍衛打開牢門的時候,看著他坐在床邊,內心一陣酸楚,非常的無奈,皺起眉頭輕歎一聲,想了片刻之後,這才鼓足了勇氣走了過去。
謝靈韻還不知道他已經進來了,此時內心非常的煩躁,也清楚自已在感情這一方麵處理的方式不恰當,正當決定把這個負心的人給忘記的時候,不介意的回眸一看。
此刻的宇文尉遲就站在麵前,內心不禁微微一抖,睜大眼球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果然沒有錯,是他,但他怎麽又來這裏呢?
想到這裏,謝靈韻的臉色頓時又開始難看了起來,臉上浮出淡淡的冷笑,隨即張開性感的嘴唇,一臉鄙視的表情看著宇文尉遲。
冷冷的問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呢?先是來了皇後,然後又來了皇上,這下牢房可是好熱鬧!”
宇文尉遲一聽到皇後這句話,立即臉色一沉,眸子上頓時閃現出一道冷光,雙目緊緊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的臉色。
他的心裏也非常的明白,謝靈韻說出這酸溜溜的話來,無非就是刺激自已的神經,想到這裏,不禁皺起眉頭,用力的咽下了一口唾液,清了清嗓子解釋道,“靈兒,你別這樣說話好嗎?你這樣說道的朕的心裏非常的不好受!”
心愛的女人嘴裏的話,簡直就是一把鋒利的刀,此刻都已經深深的刺入了他的心扉。
謝靈韻根本就沒有把宇文尉遲放在眼裏,冷眼的注意這眼前的這個男人,突然覺得實在是太好笑了,這才親啟嘴唇,輕蔑的說道,“是嗎?皇上,你不是要大婚了,那我就恭喜你了。”
說到這裏,故意咳嗽一聲,提高了嗓子眼,衝著他傲慢的繼續挖苦,“我已經給皇後娘娘說了,你們大婚的那一天,我絕對會去參加婚禮!”
宇文尉遲這一刻終於明白了,之前沒有把皇後兩個字放在心頭,夏青彌根本就不是自已所想中的那麽簡單,想到這裏,臉色頓時露出冷笑,突然向心裏有一個非常好的辦法。
謝靈韻本來想繼續嘲諷宇文尉遲,但看到他臉色的笑容,不禁露出吃驚的表情,這才深深發覺到,眼前這個男人是多麽的虛偽。
想到這裏,心裏也開始鄙視自已來,幹嘛要跟這一種男人計較呢?
雖然曾經愛過他,但那些都已經過去了,看著他那英俊的臉上,散發這迷人的氣息,內心此刻如同刀割一樣。
“靈兒,你別這樣對待朕好嗎?”宇文尉遲反應了過來,這才衝著自已心愛的女人,輕聲的溫柔的說道,“朕今天來看你,也是事情要跟你商量的!”
他能有什麽事情跟自已商量,謝靈韻的臉色露出不信的表情,傲慢的說道,“宇文尉遲,你就別在我的麵前裝了!”
宇文尉遲被他的這句話,問的頓時啞口無言了,隻能驚訝的表看著自已心愛的女人,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這才無奈的說道,“靈兒,你別這樣對待朕好嗎?朕知道,當初都是朕的錯,如果不是朕把皇兒抱走的話,你根本就可能入宮,現在也不至於在這大牢裏麵,讓你受到這些苦難,朕對不起你!”
每個字,都來自他心底的最深處,此刻的他心裏就特別希望能夠得到謝靈韻的理解和支持。
“那你要小女子怎麽說話才會讓你開心?”謝靈韻臉色流露出一絲鄙視,心裏根本就不想看下行去,眼前的這個虛偽的男人。
“朕隻要你過的好!”宇文尉遲說完這句話,雙目緊緊的定在的她的臉上,這才說道,“朕已經決定了,三天後,不就是大婚嗎?”
“你是跟我炫耀嗎?”謝靈韻聽到他說大婚,立即用最難聽的話來諷刺眼前的這個男人,嘴角浮出鄙視的表情,冷冷的說道,“你覺得有必要,小女子早就知道,皇上你要大婚了!”
“朕不是這個意思。”宇文尉遲見她還是沒有理會自已的意思,內心不禁一急,隨即解釋到,“靈兒,你能不能聽朕把話說完了呢?”
謝靈韻嘴角漾起無奈的笑容,這才衝著他說道,“好吧,那小女子就聽你把話說話,不過你別跟小女子說廢話,我不喜歡聽!”
意思就是你別在我的麵前炫耀,其實謝靈韻的內心非常難受,跟自已心愛的男人說這樣的話,在傷對方的同時,也傷了自已。
宇文尉遲這下看到她已經開始聽自已講話了,本來就緊張的心情,這一下終於放鬆了很多,衝著心愛的女人臉上露出一縷幸福的笑容。
謝靈韻看到他臉上的笑容,內心更加酸楚了,她也不知道自已到底是為了什麽,會這麽多愁善感,也許這就是人做了母親之後的改變。
“朕已經決定了,讓皇弟迎娶夏青彌!”宇文尉遲說完這句話,此刻的眸子死死的看著自已的女人,注意這她臉色的表情。
可奇怪的是,謝靈韻並沒有他想象中興奮,而是很冷淡的看著自已說道,“皇上,這個可是你的個人問題!”
此時的謝靈韻根本就不可能在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上次就是因為太相信他的話,才會上了他的當,這個人呀,隻有被欺騙之後,才會變得更加聰明。
一聽到這句話,宇文尉遲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謝靈韻根本就不相信自已,臉色頓時遲疑了下來,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這才皺起劍眉無奈的說道,“靈兒,當初朕離開的時候,是給你寫過信的!跟你交代了很多事情,你難道不知道嗎?”
“有嗎?”謝靈韻心裏在惡狠狠的罵道,這個男人說謊也不打草稿,沒有的事情,還在自已的麵前口如懸河,想到這裏,心裏不禁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沒有嗎?”宇文尉遲見她回答的那麽輕鬆,這才告訴她,把已把寫完的信放的位置。
聽到宇文尉遲這麽說之後,謝靈韻理解睜大眼睛吃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抬起右手指著他,顫抖的聲音問道,“你確定你有給我寫信嗎?”
“是的。”宇文尉遲不明白她為什麽會表現的這麽緊張,點了點頭說道,“當時皇弟跟朕說了,說皇祖母的身體快不行了!想要見到皇兒。”
謝靈韻這一下明白了過來,怪不得當時他跟自已說要帶大寶回宮,被自已一口就回絕了,可壓根就沒有看到他口中所說的那一封信。
宇文尉遲看到她臉上驚訝的表情,這才皺起眉頭,輕聲的問道,“靈兒,莫非是你沒有看到朕給你留的那一份信嗎?”
“看到了!”雖然沒有看到那一份信,但謝靈韻的臉上換是表現的很淡定,盡管不知道裏麵的內容,但也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麽想的。
如果他真的讓位,自已肯定會一輩子就跟著他,如果他不讓位的話,那絕對是立馬帶著自已心愛的兒子大寶離開京城。
至於去那裏,謝靈韻心裏壓根就不在乎,再說了,自已的精英會已經在全國各地,都有設點,自已想要在那個地方的話,直接讓他們來找自已。
“那你為什麽還冒著生命危險來皇宮呢?”宇文尉遲心疼的看著自已心愛的女人,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這才無奈的說道,“皇祖母的病情非常的不好!”
“太後身體好不好跟我有什麽關係呢?”謝靈韻的嘴裏冷冷的說道,隨即抬起右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額頭上的發青。
此時的她不想知道皇宮裏麵的事情,再說了,這一些事情,帶自已根本就沒有作用。
如果在他沒有成為皇帝之前的話,肯定會幫忙的,但是在此刻,兩人都已經是形同陌生人,很多事情就是這樣,不是你想怎麽樣就能夠怎麽樣。
謝靈韻早已經把人生看開,隻是心裏放不下情這個字。
“靈兒,你是怎麽了呢?”宇文尉遲感覺到從她進入牢中之後,整個人都變了,變得讓他感覺到有一些陌生。
聽到這句話,謝靈韻這才低下頭,衝著宇文尉遲露出會心的笑容說道,“皇上,小女子很好,謝謝你的關心。”
見她說沒有事情,宇文尉遲的臉色也頓時好看了許多,衝著謝靈韻說道,“以後你就別再去想那麽多了,你隻要相信朕,朕說到做到!”
“我憑什麽信你!”謝靈韻此時根本就無心跟他戀戰,宇文尉遲越是在自已的跟前,心裏就越難受。
為了不讓對方發現自已的情緒,隻能忍受這內心劇烈的疼痛,狠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心裏卻在想著,宇文尉遲說的那一份信到底是不是真的自已沒有看到,才會有今天這樣的誤會呢?
“靈兒!”宇文尉遲深情的看著自已心愛的女人,臉色掛著幸福但又痛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