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靈韻聽到這句話,頓時明白了過來,感動的眸子上噙滿了淚珠,沒有想到自已的手下會這麽關心自已,激動的回答,“大虎,謝謝你!”
“不客氣!”大虎有一些靦腆的回複,“老板,我們昨天三個人都已經決定了,就讓我陪你一去進京吧,畢竟我的武功比他們好。”
“什麽?你陪我一起去?”謝靈韻頓時傻眼了,吃驚的表情看著他,皺起那張絕美的臉蛋說道,“大虎,我看還是算了吧,你就在酒樓裏麵好好的幹活,再說了,我一個人能夠對付的過來。”
“不行!絕對不行!”大虎立即阻住了她,神色緊張的說道,“老板,如果你一個人上京的話,我們大夥都放心不下來。”
聽到這麽暖心的話,謝靈韻的頓時感動的熱戀盈眶,深深的呼吸著,抬起頭正眼看著這位曾經搶.劫過自已的男人,在此刻這麽關心自已,心裏能不敢動嗎?
可是她不願意看到手下跟著自已去京城,這一次去,也許去了之後連性命都沒有了,自已是大寶的母親,哪怕就是死也要看到自已的孩子。
想到這裏,謝靈韻立即搖頭感歎的說道,“大虎,你還是回去吧,我一個人就可以了,放心吧,我絕對不會有事情的。”
大虎把一匹馬牽給了他,快速的跳躍馬背上,這才笑嗬嗬的說道,“老板,不管你去哪裏,我此刻都跟著你,知道你安全的回到大都會!”
謝靈韻哭喪著臉看著他問道,“大虎,你真的不要去了,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再說了,此次進宮說不定不能夠......”後麵的話,她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
“老板,你放心吧!”大虎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了,他當強盜這麽多年,這一點行情難道會看不出來?
衝著謝靈韻笑嗬嗬,一臉正氣拍了拍胸口說道,“老板,你就放心啊,我大虎什麽市麵都見過,難道還怕掉腦袋不成。”
見他這麽信誓旦旦,謝靈韻不忍心在拒絕了,隻能臉上掛著苦笑說道,“大虎,我謝謝你了!”
“老板,你這說的是那家裏的話呢?”大虎有一點不好意思說道,“老板,我還要感謝你,讓我們兄弟二人都走上了正經路,就衝著這一件事情,哪怕就是要掉腦袋,我都願意陪著你,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謝靈韻立即跳上馬上,朝著大虎說道,“大虎,那我們現在就走吧!”心裏也有了一些安慰,路上有伴,最起碼有人能夠幫助到自已。
“好的!”大虎一百個都願意跟她一起進城,看到謝靈韻已經上去了,立即用力的踢了一下馬肚子,嘴裏大聲的喊道,“駕駕!”
馬吃痛的立即就開始往前奔。
謝靈韻坐上去看到大虎已經開始走了,也不甘示弱,立即也踢了馬肚子,跟隨了過去。
皇宮內,宇文尉遲剛剛下完早朝,感覺到好像有人在跟從著自已,這讓他的心裏非常的難受,立即皺起眉頭,衝著剛才那個跟蹤者大聲的喊道,“快給朕滾出來!別在哪裏藏著了。”
此時從草叢裏走出一個太監,他臉色緊張看到宇文尉遲,內心不禁顫抖了一下,這才無奈的衝著宇文尉遲行禮說道,“奴才參見皇上!”
宇文尉遲這才看清到了眼前的這個太監,這不是一直都在太後寢宮的太監嗎?此刻他怎麽會在這裏呢?
宇文尉遲的心裏頓時明白,原來是太後讓手下來跟蹤自已,想到到這裏,他的心裏不禁有一些難過。
衝著太監嘴角扯出冷淡的笑容說道,‘你回去告訴皇祖母,以後有什麽事情,直接就可以來找朕,沒有必要偷偷摸摸的!’
太監聽到這句話,立即大氣都不敢出,傻傻的愣在那裏,他使勁的吞了幾口口水,這才把跳到嗓子眼的心給壓了回去,急忙的解釋,“皇上,奴才剛才是在這裏除草,所以根本就沒有發現到皇上!”
“哦,是嗎?”宇文尉遲聽到這句話,嘴角揚起冷笑,鄙視的眸子閃出一道犀利的光芒,惡狠狠的落在她的身上。
太監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額頭上開始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再加上惹得折磨人的天氣,讓他覺得自已快要休克了。
麵對著宇文尉遲,心裏能不緊張嗎,再加上自已剛才的行為都已經被發現了。
可如果不說話,下一秒自已的腦袋肯定就不在脖子上,太監不得不昧著良心說道,“皇上,是真的,奴才就算是有一百個腦袋,也不能衝著你說謊話呀!”
宇文尉遲聽到這麽虛假的話,內心覺得非常的好笑,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位太監既然會是這麽無恥,可他是太後身邊的人,就算是自已心裏在多不快,想要懲罰的話,自古以來,打狗還要也要看主人的麵子。
可心裏有太多不甘心了,隻能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嘴裏大聲的怒斥道,“你還不退下!”
太監一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抬起右手,輕輕的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嘴裏直喊道,“謝皇上,奴才這就告退!”
說完這句話,立即就往太後的寢宮的方向走去。
看到他夾著尾巴灰溜溜的逃走了,宇文尉遲的心裏頓時跌入冷穀,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讓他的心裏憋得非常的難受。
感覺好像是坐牢一樣,總感覺好像哪裏不對勁,這才想起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那就是自從宇文玥把自已送到皇宮門口,就找了個理由忙,之後就沒有看到過他了,想到這裏,宇文尉遲這才皺起眉頭,嘴裏直呼,“這個朕怎麽就沒有想到呢?”
想到這裏,立即衝著太監說道。“你去把親王叫過來,說朕找他!”
太監聽到這句話,立即緊皺眉頭,無奈的看著宇文尉遲,低下頭小心翼翼的說道,“皇上,王爺這一段時間病了,所以根本就沒有時間進宮!”
“不是吧?”宇文尉遲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傻眼了,吃驚的表情看著太監問。“這一件事情,你是怎麽知道呢?”
太監的心此刻跳躍的非常的厲害,一聽到宇文尉遲這麽說,心裏就像是著了火一樣,不過他表現的很冷靜,而是嘴角扯出淡淡的笑容,衝著宇文尉遲解釋道,“皇上,你有所不知,自從那天回宮之後,王爺回去的當天就病了,到現在還沒有好。”
“真的?”宇文尉遲皺起眉頭,隨後一雙犀利的眸子打量著一翻眼前的太監,突然感覺到自已好像根本就不認識他一樣,應該說是沒有怎麽見過。
想到這立即扯出冷笑問,“對了,你是什麽時候來到這個宮裏的呢?朕以前怎麽沒有看到過你呢?”
“啟稟皇上,奴才是景得宮的老海,在你離宮之後,就被太後調到這裏來,專門伺候王爺的起居,你回來了,所以我還在這裏呀。”老海笑嗬嗬的看著他。
宇文尉遲在此刻明白了,原來自已已經被太後無形的囚禁了,這才想起了那天衛青的不語,不再說話,而是立即一甩開袖子就往寢宮走去。
老海看到宇文尉遲生氣了,作為奴才的他不再多說話,而是小心翼翼的跟從在身後。
宇文尉遲走進寢室裏麵,回眸瞪了老海一眼,麵若冷霜一樣,沒有好臉色的說道,“你跟著朕幹嘛呢?你現在該幹嘛就幹嘛去!”
見宇文尉遲都已經生氣了,老海的心裏立即緊張起來,支支吾吾的回到。“是,皇上,那奴才就先行告退了,如果你有什麽事情,直接就呼喊奴才可以了!”
“知道了,還不滾下去!”宇文尉遲的心情在這一刻終於爆發了,剛好就落在這個可憐的老海身上。
老海立即哈著腰告退了。
等到太監們都出去了之後,宇文尉遲的臉色非常的難看,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已的皇祖母既然會這樣對待自已,那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呢?
也許是自已之前的不辭而別來懲罰自已?想著就覺得頭痛,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那就是見自已的兒子,然後再去試探一下太後的動機。
說做就做,宇文尉遲一把就從龍椅上快速的站了起來,衝著門口撒腿就奔了出去。
兒子隻有他離宮的的賭注,急匆匆的來到了太後的寢宮。
“奴婢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宮女太監門一看到是他,立即低下頭行禮。
宇文尉遲冷眼的掃視了他們一眼,這才從嘴裏冷冷的吐出話來,“太後呢?”
“啟稟皇上,太後不在!”宮女小心翼翼的說話。
一聽自已的祖母不在,宇文尉遲的心裏頓時狂喜,但臉上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衝著他們幾人問道,“對了。皇子呢?現在在哪裏呢?帶朕去看看!”
“皇上!”宮女等下低下頭,嘴裏支支吾吾的說道,“皇子已經被太後帶出宮了!”
“什麽?已經帶出宮了?”宇文尉遲一聽到這句話,立即臉色大變,要知道大寶可是他的命根,逃離皇宮的唯一希望,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皇上,你還有什麽事情嗎?”宮女等人根本就不敢抬起頭,隻是低下頭,說話的聲音都非常的小。
“沒有了!”宇文尉遲說完這句話,沒有給他們好臉色,而是一個人快步的離開了,一邊往自已的寢宮走,一邊無奈的感慨,果然發現自已犯下了一個非常嚴重的事情,那就是不能夠太相信人了。
“皇祖母有病,太醫說他活不了幾個月了!”宇文玥的話一直都在宇文尉遲腦海裏盤旋,這才讓他放鬆了對太後的警惕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