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了?那我幫你脫了它。”說著宇文尉遲棲身上來,一手在謝靈韻腰際摸索著,一手已經順著領口溜進了衣服裏麵。
“不行,你脫我的,我也要脫你的。”謝靈韻紅色羞紅,但是嘴上卻不肯服輸,伸手也探向了宇文尉遲的腰際,可是卻沒有找到腰帶,卻無意間碰到了什麽不該碰的,惹得宇文尉遲一愣,探向衣服裏麵的手更是在胸前的渾圓上輕輕的抓了一把。
打濕了的衣服,早就不能遮擋什麽,胸前的凸起很是明顯,在宇文尉遲的眼中,這便是一種邀請,哪裏還顧得上衣服,唇隔著布料落在了峰尖,白齒輕咬,酥麻的感覺頓時傳遍了謝靈韻的全身。
上次的記憶蘇醒,讓原本落在下風的謝靈韻有了反戰的心思,作為一個曾經的殺手,男人的身體,自己還是了解的,伸手向前一探,將一團火熱握在了手心,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宇文尉遲一愣,輕哼一聲,眼神迷離的看著謝靈韻。
看著宇文尉遲的反應,謝靈韻微微一笑,初戰告捷,握著火熱的手輕輕的移動,明顯的感覺宇文尉遲的身子由原先的僵硬,慢慢的變軟,靠在自己身上,耳邊傳來他沉重的呼吸聲。
模仿上回他的動作,謝靈韻小巧的舌頭在宇文尉遲的耳垂上滑過,引起身上人微微的顫抖。
“小東西,你在折磨人。”宇文尉遲在謝靈韻耳邊輕聲說道。
“沒有,我在取悅你。”謝靈韻微微一笑說道,“喜歡嗎?”
“你說呢?”宇文尉遲邪笑著看著謝靈韻,伸手探下,將她的腿盤繞在自己身上,不顧還沒準備好的謝靈韻,使勁一頂,強行進入她的身子。
“唔……”突來的火熱讓謝靈韻不適的呻吟出聲,嘴卻被宇文尉遲堵上。
“還是我來吧。”看著謝靈韻微皺了眉頭,知道自己弄疼她了,宇文尉遲稍稍有些心疼,停了下來,漸漸的感覺身下人軟了下來,宇文尉遲嘴角漸漸勾起微笑,知道時間可以,輕輕的律動,漸漸越來越快。
水一點點溢出,流了滿地,但是浴桶中奮戰的二人可顧不上這些,幾番雲雨,漸漸的謝靈韻感覺身子不支,隻有靠在宇文尉遲身上的份了。
“累了?”宇文尉遲寵愛的問道。
“水涼了。”謝靈韻微微皺眉,說道。
“哈哈,我們也洗好了。”宇文尉遲大笑一聲,一語二意的說道,惹得謝靈韻瞪他一眼。
抱著謝靈韻站了起來,赤裸的身體,讓謝靈韻羞紅了臉,眼眸緊閉,頭也是偏向宇文尉遲胸口藏著,看著謝靈韻難得露出女子的嬌羞,宇文尉遲嘴角的笑意更濃。
用被子將二人緊緊裹著,用彼此的身子溫暖著對方,此時,懷中抱著自己最愛的人,宇文尉遲的心是滿足的,隻是老天似乎並不準備給二人再一次印證愛情的時間,門口傳來輕輕的叩門聲,打斷了宇文尉遲輕輕遊走的手。
“說。”宇文尉遲有些生氣,揚聲說道。
“王爺,是宮中來人。”門外的人急忙說道。
宇文尉遲聽罷,微皺了眉頭,看著謝靈韻的眼神有些歉意,“我要走了。”
“去吧。”謝靈韻笑笑說道,但在抬頭看見地上早上已經濕漉漉的衣服,有皺了眉頭,“叫你鬧,這下好了吧。”
宇文尉遲回頭,馬上就明白了謝靈韻的意思,也皺起了眉頭。
“福伯。”宇文尉遲揚聲喊道。
“在。”門外的引道。
“取我件衣服來。”宇文尉遲說道。
“是,王爺稍等。”說著外麵的傳來漸漸的遠去的腳步聲。
“你在休息會,今夜我不回來了,不用等我。”宇文尉遲在謝靈韻唇邊印下一吻,輕聲說道。
“誰會等你啊,不要臉。”謝靈韻嬌嗔說道。
“誰不要臉?”宇文尉遲假裝生氣,伸手探向謝靈韻胸口,懲罰性的揉了一把,卻在看見謝靈韻微皺的眉頭,忍不住將她緊緊抱在懷中。
“委屈你了,等父皇身子再好點,我就向他替賜婚的事,這輩子,我的王妃,隻能是你。”宇文尉遲抱著謝靈韻,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聲音雖輕,看是語氣很是慎重,是許諾,也是承諾。
不等多一會,福伯便在門口輕聲喊道:“王爺。”
宇文尉遲起身,赤**走到門口,開一條小縫,福伯很有眼色的遞進了衣服。
看著身體勻稱的裸男在自己房中走來走去,謝靈韻還是紅了臉,將頭蒙進了被子。
宇文尉遲看著這個極度矛盾的女子,嘴角的笑意更濃,要不是外麵的人正等著,宇文尉遲真想在把謝靈韻摟在懷中好好親一親。
“我走了。”宇文尉遲拉了一把被子,露出謝靈韻的臉,說道。
“好。”謝靈韻半遮著臉,隻露眼睛看著宇文尉遲,點頭說道。
縱使心中滿是不舍,宇文尉遲還是要離開,索性咬了咬牙,徑直走了出去。
床上的謝靈韻看著宇文尉遲走了出去,才起身,看著地上的水漬,微皺了下眉頭,換了衣服,準備出門找人打掃一下,卻不想門一拉開,福伯便站在了門口。
“姑娘,王爺臨走的時候有交待,說等姑娘醒了,找人收拾下屋子,姑娘既然醒了,就請先移身到院內,我找人送來早飯。”福伯俯身恭敬的說道。
“那就麻煩福伯了。”謝靈韻淡淡一笑,感激宇文尉遲的體貼。
用過早膳回到屋裏,隻有地上的水漬提醒著早上的瘋狂,謝靈韻微微一笑,看著窗外陽光明媚,心情也沒來由的好了很多。
看來皇上的病,真的很重,宇文尉遲已經五天沒有回來王府,謝靈韻心中有些著急,但是也明白,這個時候,著急是沒有用,隻能強迫自己安下心來,靜等宇文尉遲的消息。
衛青是在第十天的時候回來王府,一起回來的當然還有琳兒,琳兒的熱鬧轉移了一些謝靈韻的注意了,讓她沒有這麽多的時間沉靜在自己的思念中。
其實謝靈韻也不遠這樣,越發的感覺自己性子的轉變,似乎骨子裏都在往小女人的柔情上轉變,有時候自己也會惱自己,可是有時候有希望自己猶如小女人一般得到幸福,享受幸福,而不用去理會什麽殺戮,什麽鬥爭,隻躲在男人的背後。
衛青回來的第三天,宇文尉遲終於出現了,但是麵色的憔悴讓謝靈韻看了都猛的一愣,急忙迎了上去,扶住感覺搖搖欲墜的宇文尉遲。
“怎麽這是?”關心的話脫口而出,隨後趕過來的衛青,眼神中也滿是擔憂。
“書房說。”宇文尉遲左右看看,輕聲說道。
“衛青,端杯參茶過來。”謝靈韻扶著宇文尉遲往書房的方向走,一邊吩咐了衛青,看宇文尉遲的樣子,似乎好幾天沒有合眼,謝靈韻很是心疼,可是也知道他有話要說。
書房內,宇文尉遲麵色疲憊的喝下參茶,才對滿麵擔憂的謝靈韻微微一笑,說道:“明天,太子被廢的詔書便會公布於天下。”
“這幾日,你在宮中,就是忙這個?”謝靈韻微皺了眉頭,問道,心中有些不明白,在與丹周打仗的時候,太子不是已經被皇上口頭廢除了,怎麽回宮之後,還有這麽多事要辦。
看著謝靈韻的疑問,宇文尉遲微微一笑,說道:“蜈蚣千足,太子朝中勢力也不容小窺,保他的人不少,不把他的罪行全部公之於眾,很難給他決定性的一擊,隻不過,這次皇上似乎是元氣大傷啊。”說著宇文尉遲長歎了一口氣。
謝靈韻也明白宇文尉遲的意思,一直維護的兒子出了這種事,做父親的自然很是失望,再加上之前的病,皇上能挺住已經不容易了。
“朝中現在狀況怎麽樣?”謝靈韻有些擔憂,一旦失去皇上的主持,隻怕朝中又會分化出多股勢力,相互間爭鬥,一時半會怕是不容易平息。
“宇文玥算是徹底退出了鬥爭了,這對我們來說是件好事,但是對朝中來說,卻不是什麽好事,現在太子被廢,朝中一定有人相互勾結,希望能推舉新的太子出來,朝野上,現在是最亂的時候。”宇文尉遲長歎一口氣說道。
“皇上的病,很嚴重嗎?”衛青聽完,也有些擔心,問道。
“不好說,我回來的時候皇上還在昏迷之中,朝堂之上的混亂,讓皇上氣的吐血,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啊。”宇文尉遲眉頭緊鎖的說道。
“禦醫也沒有辦法嗎?”謝靈韻皺了眉頭,問道。
“也不是沒有辦法,隻是藥草難尋啊。”宇文尉遲看著謝靈韻,苦笑著說道。
“什麽東西?這麽難尋?”謝靈韻一怔,看來並不是沒有的救,現在形勢不容樂觀,皇上的坐鎮至關重要,隻要皇上在多堅持一天,對宇文尉遲來說,勝利的機會就多了一分。
“禦醫說,隻有一個法子能續命,還隻是能試一試,具體能不能成功,還要看皇上的身子能不能撐過去了。”宇文尉遲看著謝靈韻,眉頭緊鎖的說道,看來禦醫說的那樣東西,確實難尋,不然宇文尉遲也不會這麽猶豫。
“什麽東西?”謝靈韻追問,其實隻有有一線希望,就不應該放棄的。
“幽冥峽穀深處生長的冷雲芝,傳說中聖物,有續命之效,隻要有一口氣,就能救活。”宇文尉遲苦著臉看著謝靈韻說道。
“啊。”謝靈韻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但是顯然衛青知道,而且也知道那東西得來不易,不由的發出一聲驚歎。
“怎麽了?”謝靈韻皺了下眉頭問道。
“姑娘不知道,那東西生長在幽冥穀深處,幽冥穀是什麽地方,那是有命去無命回的地方,外圍猛獸如虎,這都不算困難,難是難再裏麵,地勢複雜,幾乎沒有路,具體什麽情況誰也不知道,因為進去的人,沒有出來的,傳說隻有那裏有冷雲芝,但是不是真的有卻不得而知,因為沒有人出來過,更沒有人從裏麵帶出過冷雲芝。”衛青寒著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