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抓我?”謝靈韻冷冷的問道,要是不是因為這是在三王府,自己要是反抗的話隻怕對宇文尉遲不利,不然也不會被他這般圍住。
“你不知道為什麽?本王也不知道你為什麽要對周大人一家三十六口下手呢。”宇文風微微發怒,對護衛營的士兵一擺手,“抓起來。”
憑這些個蝦兵蟹將想要抓住謝靈韻,那是癡心妄想,可是為了宇文尉遲,謝靈韻卻不能做任何反抗,她相信宇文尉遲一定會回來救自己的,現在便是賭一把的時候,賭一把宇文尉遲是不是值得自己這麽無條件的相信的時候。
“慢著。”一聲低沉的聲音傳來,是宇文尉遲趕到了。
謝靈韻心中一絲欣慰,還好自己沒有信錯人,可是看見宇文尉遲麵容上的寒氣是,謝靈韻的心又微微顫動了一下。
“三皇兄,不是都說好了嗎?”宇文風有點驚訝,沒有想到宇文尉遲會趕回來。
“說好什麽?”謝靈韻疑惑的看向宇文尉遲,難道抓自己的事,他早就知道?
“我問你,你昨夜去了什麽地方?”宇文尉遲冷冷的看著謝靈韻,語氣更冷。
“我能去什麽地方?我在房間睡覺啊。”謝靈韻一愣,馬上回答。
“你可認識周柄浩?”宇文尉遲繼續問道。
“誰是周柄浩?”謝靈韻皺著眉頭,周?難道是昨夜那個周府?
在宇文尉遲詢問謝靈韻的空檔,一個士兵悄悄靠近宇文風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宇文風嘴角勾動,露出一絲冷笑,這一切宇文尉遲是沒有注意,但是謝靈韻卻是沒有漏掉。
謝靈韻皺著的眉頭越發的深了,看著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昨夜有人偷偷去周府,不知道做了什麽,看來不是偷竊這麽簡單,而現在,他們將這件事栽贓在了自己身上。
謝靈韻看向宇文尉遲,現在這種情況,自己真是百口莫辯,全看宇文尉遲是否信任自己了,而此時的謝靈韻心中並沒有害怕,什麽陣勢自己沒有見過,殺人不過頭點地,況且以他們的能耐,隻怕是殺不了自己的,讓謝靈韻真正擔心的,是宇文尉遲的態度。
一直相信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此次看來是一件禍事,但是剛好可以驗證宇文尉遲對自己的信任,如果他不信自己,自己又何必留在這,但不如快快脫身,與納蘭悠然一起,創造一個自己的輝煌。
“你真的不認識周柄浩?“宇文尉遲皺著眉頭,死死的盯著謝靈韻的眼睛,想從她的眼眸中看出點什麽。
“不認識,那麽請你告訴我,到底發什麽了什麽。”謝靈韻並不躲閃他的目光,且不說自己確實沒有做過,就算真是自己做的,隻要自己不想承認,任何人也別想從自己嘴裏問出點什麽,任你在高級的測謊儀,對謝靈韻也是沒用的。
“周柄浩是林子書的學生,為官清廉,一生為民,昨夜被人殺死在家中,同時一家三十六也被血洗,隻有一個小兒,藏在井中,才得以保命。”宇文尉遲冷冷的說道,雙拳緊握垂與身旁。
周柄浩並不單單是林子書的學生這麽簡單,也是自己的良師益友,教導自己愛護百姓,多為百姓考慮,也是最早對自己提出多用有誌之人的幾位宮中同僚之一,可是說是自己的心腹,是林子書大學士遇害之後,在朝中最能幫助自己的人之一。
“那為什麽這麽肯定是我幹的。”謝靈韻問道,就算是被迫認罪,自己要也明白他們抓住了自己什麽把柄。
“你以為所有人都死了,就沒有人指正你了?就是那個小兒,清楚的說出來人是個女子,姓謝。”宇文風冷笑著說道。
“女子?姓謝?這樣的人多了,怎麽就是我呢?”謝靈韻微微一笑,說道。
“還有這個。”宇文風伸手,一個士兵遞上了一件黑乎乎的衣服,血氣衝天,定是當時犯案是穿的。“這件衣服是在你床底下搜出來的,你怎麽說?”
“哈哈哈哈,單憑一件血衣,就認定是我殺了周家三十六口人,我還可以說,這血衣是有人故意放在我房間的呢。”謝靈韻哈哈一笑,笑古人愚笨。
“我問你,宇文尉遲,以你的武功,想要躲過王府侍衛,進入我的房間,是否容易?”謝靈韻轉頭對著宇文尉遲說道。
宇文尉遲微微皺了眉頭,在眾人麵前,謝靈韻極少這般連名帶姓的稱呼自己,現在這樣,她定是生氣了,可是看起來都是證據的證據,讓自己沒辦法反駁,“雖不容易,但也不是難事,我能做到。”
“王爺能做到,我相信天下一定還有人也能做到,放一件血衣在我房間,不算難事,如果隻這麽一個證據,我不服。”謝靈韻淡淡的說道,眼神中滿是不馴。
“你不服?本王就打到你服為止,來人給我抓起來,大刑伺候。”宇文風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敢。”宇文尉遲冷冷說道,一擺手,王府護衛將宇文風帶來的護衛營的人全部為了起來。
“三皇兄想造反?”宇文風愣住,沒想到宇文尉遲這麽大反應。
“本王沒有造反之意,但是你們也別想再本王的府邸抓走本王的人。”宇文尉遲冷冷的說道,口氣卻是堅毅的。
“既然三皇兄沒有造反之意,為何不讓皇弟將犯婦謝靈韻拿下,帶回刑部審問?”宇文風回道。
“謝靈韻是本王的人,本王自然會親自進宮向皇上解釋,你今日休想帶走她。”宇文尉遲說道。
“捉拿犯婦是皇上下的命令,本王也是為皇上辦事,三皇兄你這般攔著是什麽意思?”宇文風咄咄逼人的問道。
“本王現在就隨你一同進宮,親自麵聖。”宇文尉遲眼中的小火花跳躍,怒火中燒的雙眸直直的盯著宇文風。
大殿之上,三人而立,等著皇上的到來。
“皇上駕到。”尖細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