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非親非故的，她對他還充滿敵意，但這溫騫到是挺夠意思。
聽她這麽問，溫騫神秘的笑了一下。
“一個男人，莫名其妙對一個女人這麽好，衛大人不是傻子，難道你不懂？”
懂？
衛子瑤遲疑了一下。
“如果是別人這樣，我可能是懂的，但是你……我不懂。”
溫騫這個人，笑麵虎，絕對沒有表麵上看著那麽簡單。
衛子瑤本就不是會輕易相信別人。
溫騫的話她更是不信。
因為總覺得這個人，就生活在謊言之中，他沒有一句真話。
更不會將真心輕易交付。
要說溫騫喜歡她嗎？
她覺得是有的，欣賞也好，喜歡也罷，總之是有一些那方便感覺的。
可要說他會為了喜歡的女人做這些，衛子瑤是怎麽都不會信的。
“五殿下有話說話，別開玩笑。”
她不信。
溫騫也想到了他不信。
因為……他就是一個不值得信任，從來沒說過什麽正經話的人。
“哎，真是沒情調，本王幫你，自然是因為有利可圖，就像東籬的那位一樣，
他不是跟你學了一陣子療養院的管理流程，還有書院的事嗎？我亦如此。”
他要這麽說，衛子瑤心裏還有點底。
如果真的說是什麽都不圖，那她可不信。
衛子瑤也是爽快人。
“可以，事成之後我把你把這兩個東西辦起來，老規矩，二八分。”
她不可能把利益全都讓出去，幫他辦理起來，算是給他政績上填了一筆。
為他奪嫡的路，助力了一把。
但是想讓她白忙活，簡直做夢。
溫騫撇了撇嘴。
“衛大人打的好算盤啊，明麵上是在幫我南晉，
可實際上，不也是本王幫你把生意做到我南晉了嗎？
都說你外公家有錢，照這麽發展下去，這全天下最有錢的人，也該是你了吧？”
別說別人，溫騫都覺得酸。
這得是多大的生意呀。
在北秦發展的那麽好，如今發展到南晉來。
那周圍的不管是諸侯國還是什麽，還愁發展不起來嗎？
衛子瑤可不聽他這一套。
“你想要開辦這些，也不是為了錢吧？
你在你父皇麵前不太受寵，中規中矩，
但你能力不弱，一直不受重視就是因為沒有靠山，
這療養院和書院如果建造起來，就會成為你最有利的靠山，
雖然不能保證你入主東宮，但最起碼，也有一爭之力了。”
哎……
溫騫歎了口氣，這衛子瑤真的是看的透徹，天底下還有誰能比她更透徹？
“行，就是這樣，我幫你躺平這邊的問題，你幫我建造療養院，我們算是合作關係。”
這樣的關係，也好過之前。
衛子瑤不喜歡什麽都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
她不會平白占便宜，尤其是這個人對她還有些意思。
既然已經說通了，他們也到了賭石的地方。
這裏看上去，規模很大，比衛子瑤之前去過的那個地方，還要大一些。
“這是賭城唯一一家賭石場，是朝廷官員名下的，所以能夠做到壟斷。”
溫騫小聲跟衛子瑤介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