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祁千澈看著眼前的女人,他瞬間都不會說話了。

“怎麽?天熱就穿的兩塊了一些~王爺……不喜歡嗎?”

“喜……咳……”祁千澈想說喜歡,卻差點被嗆著。

“王爺~別生氣了好不好嘛,我唔……”

衛子瑤話還沒說完,那男人猛的幾千勾住她的脖子,直接就吻了上去,把衛子瑤沒有說出來的話就這麽親了回去。

非常沉浸的一問之後,他二話沒說,直接打橫把衛子瑤抱起,大步邁向了臥房。

相當不客氣的把人仍在**,他開始脫衣服,一副要美餐一頓的樣子。

衛子瑤側躺在**,單手支著腦袋,曲線要多優美就有多優美,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關鍵她眼神十分妖嬈,眼神魅惑,這簡直就是對祁千澈下達的邀請函。

她很少這麽主動,本來就情緒激動的祁千澈這哪裏扛得住?

三兩下將衣服扯的淩亂人就撲了上去。

衛子瑤早就想到自己會是什麽樣任人宰割的命運了。

可是第二天一天都沒能下床這件事,她還是始料未及的。

這男人憑什麽把所有怨氣都發泄在**?

他到是容光煥發吃飽喝足的去當差了,可衛子瑤卻像是個廢人一樣,癱在**一整天,到晚上吃飯都沒有下地。

還是祁千澈回來,順便端著飯進來了。

不過……他還是黑著臉的。

“吃飯吧。”

還黑著臉?也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那麽熱情!現在還黑著臉裝什麽?

當然,這話衛子瑤不敢說出來,隻能腹誹。

衛子瑤可憐巴巴的衛祁千澈看了看自己泛著淤青的手腕:“你抓的,很痛,抬不起來了。”

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祁千澈突然心疼了。

想著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對她這麽冷漠,她應該也是真的委屈。

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太容易原諒她,她肯定不長記性。

不管怎樣,終究,還是狠不下心。

“過來。”

冷冷的兩個字,衛子瑤卻乖巧的湊了過去,他用勺子挖了一勺米飯,又精致的擺上菜,喂到了衛子瑤嘴裏。

“唔~有點燙。”衛子瑤可憐巴巴。

下一口,祁千澈便是吹了吹,自己還試了試溫度才喂過去。

這下挑不出毛病了,在她剛想說噎的時候,他已經把湯送到了嘴邊。

竟然這麽貼心,就說這樣的王爺,能貼心的把飯喂到嘴邊,知道溫度,知道你想喝湯,知道你想要什麽。

這樣雙向奔赴的愛情,衛子瑤真是覺得付出一點沒什麽。

本以為祁千澈會冷酷到底一直不說話,可是飯吃到一半,他還是開口了。

“紫鳶為難你了?”

紫鳶……他已經開始這樣稱呼那個女人。

“嗯,她欺負我,欺負的可狠了呢!”衛子瑤憋了憋嘴,委屈巴巴的,就像真的受委屈了似的。

反正是把柔弱小綠茶的那一套都拿出來表現了。

祁千澈手裏的勺子頓了一下:“我怎麽聽說是你把她的貼身宮女狠狠教訓了一番呢?”

“你……”她又憋了憋嘴,可憐巴巴:“你是在怪我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祁千澈看著她可憐巴巴的樣子,明知道她是裝的,卻還是有些心疼。

真是敗給這女人了。

“我是想告訴你,這樣做的很對,以後她若在為難你,懟回去還是打回去憑你心情,不要在意別人的看法,更不用考慮我的感受,她與我已經毫無瓜葛。”

這不是明擺著給衛子瑤撐腰,由著她胡鬧嗎?

其實還有件事,衛子瑤一直沒開口,她也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說。

好在祁千澈懂她,先她一步開口了。

“我也沒想到她竟然是毒仙教餘孽,不過不管她是不是,這個母親我也是不打算認下的,所以她的身份如何,與我無關。”

真的無關嗎?

衛子瑤沉吟片刻,最後還是開口了:“皇上遲遲沒有立儲,你就不怕因為你是毒仙教的血脈而放棄你?”

“如果父皇真的因為這個原因就放棄我,那我無話可說,是我與皇位無緣,更何況……我相信父皇,不會因為這種事,便否定一個人。”

嘖嘖嘖。

衛子瑤真想搖搖頭,這貨位麵也太看得起他父皇了。

不對,祁千澈是聰明人,之前很多不明白的事情,現在知道了紫鳶的真實身份他也該明白了。

皇上對他關注度低,很有可能就是跟他的身世有關,一直是放養狀態。

隻是他看破不說破,這才是聰明人。

別說祁千澈沒想到紫鳶是毒仙教的人呢,就是衛子瑤也想不到呀。

不過現在真的很多事都說通了,她為什麽會被軟禁二十多年,還派暗衛看守著。

之前衛子瑤一直覺得是因為北文帝對這個女人愛而不得,所以才將她軟禁,也就是有點囚禁愛的意思。

現在看來……是她當初想的太簡單了。

一切都是因為她的身份。

“我們手裏現在沒有她參與毒仙教陰謀的證據,衛明月母女倆到好說,是你清理門戶,可是紫鳶那裏,她死活不承認,或者還有別的棋子,可就難了。”

“你說這個,我到是想起一件事來。”衛子瑤把當日在別院遇見了風慕羽的事情,跟祁千澈說了一遍。

“他臨走時跟我說,他之所以跟在紫鳶身邊,是為了把她所有的暗線都揪出來,永絕後患,你說……他的話可信嗎?”

衛子瑤說的是正事,可祁千澈滿腦子想的都是他竟然冒著那麽大的危險去找了她,而且還說了這種話。

“你覺得可信嗎?你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又何必問我。”

祁千澈說完這話,起身端著餐盤就走了。

衛子瑤一臉懵逼。

怎麽了?自己哪裏又得罪他了嗎?

不就是提了一下風慕羽的事情嗎?

怎麽能沒說完事情就走?

她連忙補充:“沒錯,這件事我還是信他的,可就算是信他,我們之間的恩怨也沒那麽輕易化解……”

“嗬!之前被騙的那麽慘,竟然還敢信!”

祁千澈留下這一句泛著酸湯子的話,人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