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所有的賓朋都走了,祁千澈抱著蕊兒終於回了自己的院子。

蕊兒看到他了這院子有些疑惑,“王爺,為何不去海棠園?”

那是王爺之前就給她準備好的院子,裏麵種滿了她最愛的海棠花。

裏麵從家具到古董全都價值連城。

“今夜先不去那邊,到我的院子去。”大喜之日,祁千澈也不知道要怎麽跟蕊兒解釋那個院子的事情,他現在甚至不知道自己怎麽會鬼使神差的把那院子給了衛子瑤。

“好……一切都挺王爺的。”蕊兒知道,整個王府都是她的,根本就不在乎一時半會。

她嬌羞的靠在祁千澈的胸膛,等待這個男人將自己變成女人。

回到房間,祁千澈把蕊兒放在**,他如視珍寶一般慢慢幫她退去衣衫。

妙齡女子的一切都是那麽吸引人,作為男人,祁千澈覺得自己已經忍得夠久了。

與蕊兒相愛多年,都沒有越矩的行為,今夜,這個女人終於……

作為男人,祁千澈此時把所有想法都投放到了蕊兒身上。

看著少女任他采擷的嬌羞模樣,他十分心動。

可不知為何,身體就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更沒有……那種血脈噴張的感覺。

蕊兒閉著眼睛,似乎是在告訴他,她已經準備好了。

可他……

祁千澈一把拽起旁邊的衣服,披到了身上,“本王突然想起來,大哥交給我的一些事情還沒有處理完,我先去書房看看。”

說完,他披著衣服大步離開,躺在**的蕊兒傻了。

“王爺!”她焦急的喊了一聲,“是臣妾做錯什麽了嗎?”

別說做錯什麽,她根本什麽都沒做呢呀!

這幅身體,從小精心保養,無論身材還是皮膚,都堪稱完美。

為的就是今天,可祁千澈卻隻是看了幾眼就走了?

“王爺,您不滿意臣妾嗎?”

“不是。”祁千澈搖了搖頭,“是大哥那邊還有事。”

祁千澈十分懊惱,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這件事,不過想來也奇怪,從小到大,他好像都沒有過那種衝動。

曾經以為是他自製能力強,現在看來,好像並非如此。

心理有些亂,他一個人在王府裏轉悠,不知不覺間竟然走到了……藥園?

府裏什麽時候多出了這麽個院子?

正想著呢,院子裏傳來了那欠揍的聲音。

“不對!哎呀不對,你們這樣弄得弄到什麽時候去?不用在乎這些樹,這麽小心翼翼的做什麽?”

衛子瑤?這裏是海棠院?

這才一會功夫沒看住,她竟然把海棠院的名字都給改了?這該死的女人可真能折騰。

他走進院子,正看到衛子瑤帶著翠喜和洪豪在圍著海棠樹轉悠,旁邊已經有好幾棵樹都被他們給砍斷了,現在好像正挖根呢。

好好的院子,已經被她弄的到處是坑和圖了。

“你們在做什麽?”他的聲音驀然響起,那三個人動作都頓了一下。

先反應過來的還是衛子瑤。

“王爺?您這新婚之夜不在房裏逍遙快活,怎麽到這來了?”

衛子瑤說著,眼神控製不住的往祁千澈某些部位瞟,意思很明顯。

她就是懷疑祁千澈是不是不行。

祁千澈被她這眼神看的心煩,側了側身子,“這是本王的王府,本王想在哪就在哪,還需要跟你匯報啊?”

“哦~不用,隨便逛,你開心就好。”

應付著說完,她又轉頭使喚起洪豪了,“我說你是習武之人嗎?還是說你家王爺不給你吃飯?力氣這麽小還不如翠喜,趕緊挖。”

“你們在做什麽?”祁千澈不知道這女人又抽什麽瘋。

“這麽好,土地這麽肥沃的院子,我打算用來種些草藥。”

這是什麽鬼話?

“中草藥?好好的海棠樹你砍了就是為了中草藥?什麽藥買不到?宮裏要什麽有什麽,用得著你在這禍害人?”

“祁千澈,沒學問你就把嘴給我閉上!你知不知道有些稀缺藥材入藥必須是新鮮的,長途運輸不行,晾曬幹了也不行,宮裏?宮裏那些草藥能跟我親手種出來的比嗎?”

“海棠是什麽?解語花嗎?再怎麽解語它也隻是花!而我要種的,是藥,關鍵時刻能救你命的東西,挺大個人了,別老惦記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

祁千澈覺得這女人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教育起他了。

可是她的話,竟然還無法反駁。

無法反駁他也有辦法治她,“去給我準備洗澡水,我要沐浴。”

祁千澈這話說完,不光衛子瑤,其它兩個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可他卻挑著下巴,“怎麽?本王在王妃這裏過夜很奇怪嗎?”

“不奇怪。”衛子瑤點了點頭,“翠喜,去給王爺準備洗澡水,然後把我的鋪蓋送到廂房去,我晚上跟你住。”

祁千澈聽了這話,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什麽意思?這女人還不打算跟他住一起?

雖然本來就沒打算住一起,他就是故意氣衛子瑤的。

可衛子瑤這個反應,反到氣壞了他。

他甚至有點懷疑這還是不是那個衛子瑤了。

“本王突然想起起還有公務,先去忙了。”

說完他邁步就走,看著他的背影,洪豪歎了口氣。

“王妃,您說您也真是的,王爺好不容易到您這來一次,不留他也就算了,您怎麽還把他氣走了?”

衛子瑤是發現了,爭寵這事她自己不著急,洪豪比她著急多了。

“今天是那為側妃入府的日子,你家王爺不在屋裏跟她溫存跑到我這來,這不是給我拉仇恨嗎?我不想惹事自然不能留他。”

她這話說完,洪豪看她跟看怪物一樣。

“看我幹什麽?”

“王妃,您變了,您不會真的不愛王爺了吧?換做往常,王爺跟別人洞房您定會鬧的整個王府雞犬不寧。”

何止是變了,她這是完完全全的換了個人,可又不能直說,隻能裝深沉。

“被傷過的心愛能愛誰……洪豪,你不懂,每次期待這盼來的都是冰冷的絕望,久了,便不再期待。”

衛子瑤覺得自己真是當代愛情大師了。

看著王妃悲傷的樣子,洪豪幹活都賣力了許多,就當是幫自家那沒良心的王爺贖罪了。

隻是樹都砍完了,沒地方放也是麻煩。

“這麽多樹,放到哪裏去啊?”

“放你們家王爺院門口去吧,他不是喜歡嗎?留著給他當念想吧。”衛子瑤大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