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風月無邊

這裏離京城不過數裏地,很快他們就進了京城,排風向二人告辭回去向真宗複命。

林舞兒畢竟是個不懂武功的女子,此時已經累的癱軟在地,走不動了。

三郎叫了輛車,將她扶了上去。林舞兒嬌聲道:“大人,人家害怕的緊,你也上來嘛!”

三郎無奈,隻得也上了馬車。

三郎剛剛坐定,舞兒就渾身無力地靠在了他身上,“大人,奴家從未殺過人,今日竟然殺了兩個,嚇死奴家了!”

“非常時期應有非常之舉,姑娘也不必自則,此次姑娘破案有功,又冒死去救我們,三郎銘記在心!”

“人家不要你銘記,奴家的心意大人已經知道了,奴家隻要你對人家好,人家就心滿意足了。”林舞兒偎在他懷裏,含情脈脈,纏綿無限。

三郎被她嬌聲膩語搞的一陣心猿意馬,剛剛經曆了生死劫,他真想將她擁過來好好發泄一番。可是他實在看不透這個林舞兒,忙平了平升騰的欲望,岔開話題道:“姑娘,超級女生大賽的事你還有很多事要做,另外,舞蹈的事還要和珠兒抓緊排練,辛苦你了!”

“奴家知道,隻要有大人在身邊,奴家再辛苦也沒什麽?大人,你說那南唐舊將李愁海會不會有同黨,會不會再次興風作浪刺殺哪位公主娘娘呢?”

三郎笑道:“舞兒姑娘不是說的很明白了麽,鬼刀客李愁海死了,無主之兵還能有什麽作為?”

“舞兒剛才是亂說的,奴家一介女流怎會懂得那麽多,人家想聽聽大人的意見。”

三郎看了看她流轉的秋波,好似一潭幽水,一眼望不到底,“大人的看法和姑娘一樣,能有資格繼承帝位的人已死,即使再有漏網之魚想複國,又有誰可保呢?”

林舞兒長長的睫毛閃了閃,道:“大人說的極是,既然那些人不會再興風作浪,大人就可全心打點天上人間的事了,奴家心裏好高興呢!”

“嗯,我們回去即刻準備開業的事!”

馬車到了清訪苑,天色又已經暗下來,三郎用過晚膳,又吩咐了些具體的事宜,才返回笑府。

剛一進府門,幾位夫人同時迎了上來,“相公,你一天一夜未歸,我們姐妹幾人可是擔心死了,莫不是發生了什麽事吧?”許南蓉和許豔珠衝到跟前,滿是關切之情。

三郎不想讓她們為自己擔心,撫著蓉兒秀發笑道:“你家相公鴻福齊天能有什麽事,不過是朝中的一些瑣事羈絆罷了。”

許豔珠仍不放心,叮囑道:“相公若有什麽事,可不要瞞著我們幾人,寶鏡妹妹可是為你擔心了一夜呢!”

“是啊,相公,寶鏡妹妹的等了你一夜呢!”

“相公有什麽事會瞞著珠兒?珠兒可是有整個丐幫做後盾呢!”

“你知道就好。”許豔珠嬌嗔著。

三郎轉向寶鏡道:“雨兒可是等了一夜麽?”

寶鏡公主滿麵羞紅,輕輕點頭。

三郎憐惜地將寶鏡擁入懷中道:“雨兒辛苦了,以後莫要再做如此傻事,要早些休息,知道麽?”

“人家擔心你嘛!”

“好啦,我這不是平安回來了嗎?”三郎壞笑著:“雨兒等了為夫一夜,那麽今夜就讓相公好生補償你如何。”

“你……你壞死了!”寶鏡滿麵羞紅,嬌豔無比。

許南蓉眉波流轉道:“是啊,相公是該多補償妹妹,你欠妹妹的太多了,姐姐你說是不?”

“是,相公快去補償妹妹吧,我們二人可不當燈泡嘍。南蓉妹妹咱們走!”

許豔珠拉著許南蓉往回走,三郎笑道:“不如你們一起來如何?”

許豔珠轉回身白了他一眼道:“南蓉妹妹身體不適,我呢……今晚是寶鏡妹妹的第一夜,我這做姐姐的又怎好打擾?”

“珠兒既然不來我們可就走嘍!”

突然他又想一件事,轉回頭道:“玲兒可有消息嗎?”

許南蓉道:“姐姐昨日飛鴿傳書,說她已到大理,正在處理幫中事物,還要耽擱幾天才能回返!”

“好,沒事我就放心了!”

放下心來的三郎一把將寶鏡公主抱起,身形飄處已進了寶鏡公主的閨房。

寶鏡的閨房紗帳半卷,鴛衾蝶被,彩疏掛錦,散發著溫馨的女兒香氣,桌幾上燃著兒臂粗的雙蠟燭,那紅彤彤的火焰跳的活躍而歡暢,一如寶鏡此刻跳動的芳心,緊張而期盼。

三郎將公主置於榻上,深情地望了她一眼,垂下頭去在她潔潤的額頭上深深一吻,然後他坐在燈下靜靜地看著這個暈生雙頰,含羞多情的女子。

這個女人為自己不惜以自盡言誌,為了自己拋家離國,甚至背叛了母親,跟隨自己來到大宋,她為自己付出了太多,整個人的一生都牽係在自己身上,自己一定要善待她,給她親人、情人的溫暖和關愛。

寶鏡見他癡癡地望著自己,更加嬌羞無比,美目緩垂,微顰帶笑,萬種風情盡顯女兒嬌態。

俗話說的好,燈下觀美人,月下窺情郎。多情的女子在燈下才能盡展柔媚之態,把自己的萬種柔情,千般嬌態毫無保留的呈現給自己的心上人。而在月下偷窺意中人的飄逸朦朧之態,才更顯男人的俊逸與瀟灑多情。“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男人月下多情的惆悵和蕭索永遠會使自己的女人牽腸掛肚,成為閨中相思的永恒主題。

此時的寶鏡公主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淺淺的紅暈,麵似桃花,態如牡丹,不僅妖嬈嫵媚而且高貴典雅,儀態萬方,一時間三郎竟看的癡了。

寶鏡素手托腮,修長的大腿,豐滿的腴臀蜷起凹凸有秩的曲線,脈脈地望著三郎,難耐地輕呼一聲:“相公!”這兩個字飽含了多少相思和艱難,睫毛上兩顆閃閃發亮的淚珠更說明了此刻的來之不易。

三郎走到榻旁為她拭去眼中的淚水,“雨兒,從今以後我們再不分開,我要你永遠做我的女人,一生一世。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會陪在你身邊。”

“相公,還記得奴家小時侯說過的話嗎?如今你終於將奴家從草原上接了回來,雖來得遲了些,可奴家知足了,奴家今生今世都會陪在你身邊,再不分開!”

“雨兒!”三郎動情的呼喚著她,吻上她的額頭,滑下滾燙的粉腮,將那兩片嫣然的唇瓣含在口中輕輕地吸吮著,慢慢將那條柔軟的小舌吮了出來,又將自己的舌渡進去,任她忘情地吸吮著。

“呃!”寶鏡一聲驚呼,那對嬌挺的玉丘已被三郎握在手中,玲瓏剔透,紅暈嫣然,雖嬌小卻飽滿,入掌可握,寶鏡公主嬌軀有些顫抖,娥眉微蹙發出一聲嬌吟。

三郎寸寸撫摸,吻著她的肌膚,直至她的玉體完全暴露在燈光之下,暴露在他灼熱的目光之下。

寶鏡害羞地絞起了雙腿,三郎又是耐心的深吻和撫摸,直到她完全放鬆下來,筆直地挺著雙腿,美目朦朧,媚眼如絲,現出溫柔地期盼神色。

北方人善騎射,寶鏡公主更是弓馬純熟,嚴格來說她還是一位能征冠戰的大將,這具高貴的玉體肌肉豐滿而圓潤,該凸則凸,該收則收,纖腰一掌可握,向下隆起的那兩瓣雪臀卻豐滿無比,比之成**人亦絲毫不遜色,腴潤而又彈性驚人的大腿之間無絲毫縫隙,甚至插不進一根指頭,光滑的大腿在燈光下閃著淺淺的紅潤,映照著淡淡草叢間閃閃發亮的溪水。勾人神往,勾人探索。

三郎彎起她的大腿,試探著那片泥濘,寶鏡舒散的身子立刻變的緊張起來,肌肉繃起,雙手抓緊了衾單,“相公,奴家有件事忘了跟你說!”

他知道她很緊張,他不想讓她的第一次有太多的痛楚,抵觸著那片泥濘,壞笑道:“什麽事如此重要,雨兒竟在此刻說出來?”

窗前的弦月害羞地躲進了雲層,完全燭光照明的室內卻更加旖旎和美豔。

見他沒有動靜,寶鏡再次放鬆下來,暈起一抹嫣紅道:“前日裏瀟湘苑的雪姑娘來過,說……”

“啊!”三郎的突然進入,使她猛地緊緊抓緊了衾單,一頭秀法猛地向前甩起又仰下去,蛾眉緊蹙,抿起了櫻唇。

三郎停止了動作道:“雪姑娘說什麽?”

“她……她說要加入……加入天上……”

“呃”三郎連續衝刺了幾下,寶鏡又開始嬌吟,抓住衾單的手又開始握緊。

“加入什麽?”三郎又停下來,轉移她的注意力。

“加入天……天上人間。”

“嗯,相公知道了!”話聲一落,他又開始衝刺,這次是連續的奔騰,絲毫不停滯。寶鏡的手卻不再握緊,緊蹙的蛾眉變成了微蹙,開始用溫潤的舌頭舔著唇瓣,發出一聲聲難耐讓男人更加瘋狂的呻吟聲。

月亮笑的彎彎的,又從雲後探出了頭,將婆娑的樹影投在窗前,將房間籠罩的神秘而又詩意。

雲消雨歇的時,寶鏡鬢發散亂,酥軟如泥,再沒有了初時的嬌羞,彎著大腿躺在床上,盡由那春光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