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福聽說了奶奶給李日舒送飯,想抓一個現形去報告老爺,但是沒有想到碰上了劫獄的了,他結合了二少爺歐陽冷的話,還以為石頭真的和他們是一夥的,於是居然跑到了前麵來擋路。

當然胖福沒有看見地牢其他看守是怎麽死的,如果他看見了的話,他一定不敢擋。

“找死!”劉騰衝著胖福的肚子就是一腳。

“啊!”

胖福慘叫一聲,然後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死掉了!

劉騰他們飛身而去,逃了。

石頭看到倒在地上的胖福,走過去感歎了一聲,“唉,胖福,你何必總是要找我麻煩,我都蹲大獄了,你還不消停,這下好了,死掉了!看在我們兩個從小長起來的份上送給你倆字:活該!”

石頭拿起旁邊的一塊破布給胖福遮上了臉,“你安息吧!不用想我!”

石頭站起來就要追出去,突然想起了王大佐藏在這裏的地圖,於是他就在王大佐經常靠著的牆那裏摸索了半天,果真發現有一塊磚頭是鬆動的。

石頭費了點力氣還是把這磚頭給扣下來了。

“咦~!”

當磚頭下來的時候,石頭愣住了。

磚頭後麵藏著的不是地圖,而是一個像花生一樣的果子,隻不過這個果子上略微有點光芒。

劉騰已經帶著王大佐跑了,這個時候石頭可沒有時間去弄明白這個像花生一樣的東西到底是啥東西,還是追趕王大佐他們比較好一點。

石頭幾步就從這個洞口衝出來了。

洞口外麵已經不屬於青山城了,而是青山城外的沙漠。

沙漠都是沙子,隻要是沒有風就能留下人的腳印,今天真不錯,還真的沒有風。

石頭跟隨著那些腳印就出去了。

沙子踩上去軟綿綿的,習慣了硬地上走動的石頭在這沙漠當中沒有幾柱香的功夫就已經走累了,但是他毅然沒有放棄繼續追尋,因為他知道三少爺就在這腳印的盡頭。

“踏踏踏!”

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了馬蹄聲,石頭回頭一望,原來是歐陽絕帶著歐陽冰還有歐陽冷騎馬而來,當然一起來的還有一些高級的護院隊。

“躲開!躲開!”

護院隊有的人認出了是石頭,他們叫囂著讓石頭閃開。

馬隊過後是滾滾沙塵!

石頭看到了這一幕還是有點小高興的,雖然這些人對他是不客氣的樣子,但是現在這個局麵,城主歐陽絕想不救三少爺都難了。

想到了這裏石頭就趕緊快跑了幾步。

大陸漫沙,快跑反而不如慢走。

石頭很是無奈,心想這個時候要是有匹馬多好啊,就像是他上次騎得那匹紅鬃馬。

“踏踏踏!”

石頭一愣,怎麽現在又聽到了馬蹄的聲音了,難道上蒼真的給他送來了一匹馬不成。

石頭回頭看去,原來是山族人孫大海還有那個天天微笑的無雙姑娘。

“駕駕駕!”

他們很快就來到了石頭的身邊。

“籲~!”

孫大海和無雙突然都拽住了馬頭。

“這不是青山城的那個少年嗎?你還要去救你的三少爺嗎?”

石頭很警惕地點了點頭。

孫大海爽朗地笑了一聲,“青山城一個個都是重寶輕親,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家仆卻有這等忠誠義膽,這樣吧,你上來和我乘坐一匹馬吧,我讓你跟著我們一起去!”

石頭一愣!

石頭最近可是吃了不少的虧,怎麽突然有人對自己好起來了,這突然而來的好事石頭有點不敢接受。

吳雙嗬嗬笑了一下,“孫大叔,他雖然是忠義,但是沒有膽子,他都不敢坐你的馬!”

“誰說的!”石頭突然說道。

男人往往在女人的麵前勇於表現自己所有的優點,何況那個女子又是長得那麽漂亮。

石頭走到了孫大海的馬前,孫大海突然一把就把石頭給拽起來了,石頭頓時就感覺自己好像是飛起來了一樣一躍上了馬。

“駕駕!”

孫大海一聲喊,這馬奔馳而去,身後是滾滾沙塵……

那孫大海一直在和吳雙分析這沙漠中的馬蹄印,就害怕自己跟丟了;那吳雙倒是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石頭,她突然覺得這個少年很是有趣。

當石頭回頭的時候總是和吳雙的眼光碰到了一起,吳雙隻是一個甜美的微笑,石頭卻是一個尷尬的大紅臉,他不知道和女孩子怎麽交往,也不知道為什麽看她兩眼,就臉紅心跳的。

“吳雙,你看,前麵已經在開始廝殺了!”

石頭和吳雙都望著遠方看去。

果真,歐陽絕和他的兩個兒子以及眾多的護院把劉騰和另外一個人以及王大佐團團圍在中間。

“吳雙,我們快點趕過去!駕!”

快馬加鞭,孫大海帶著石頭,領著吳雙就來到了這邊了。

歐陽絕哈哈大笑,“你們福門之人也太欺人太甚了吧,綁架了我的兒子我還沒和你們算賬呢,今天居然還敢劫獄,你們也未必太眼中無人了吧?”

“哈哈哈!”劉騰放聲大笑,“人們都喊‘毒手歐陽絕’這個外號真的是一點都不虛假,手段之狠之無情,居然連自己的親生兒子的生死安危都不管!我們也是對你這個毒手沒有辦法才要劫獄的!今天既然都碰上了那就少廢話!動手吧!”

“上!”

歐陽絕一聲令下,護院隊的人呼啦啦都騎馬跑了過去。

劉騰亮出了自己的兩個鬼頭鉤,左右比劃神出鬼沒,施展輕功在這馬來馬往之間穿梭自由,不但沒有一點招架不住的感覺,反而多了一點靈巧飄逸的樣子,簡直就像是一個燕子;不過那些經過他身旁的那些馬匹可就沒有那麽走運了,不是被打斷了腿就是給撕破了肉,那些騎馬之人紛紛落地。

與這個劉騰不一樣的是那個陌生的家夥,那個人看上去愣頭愣腦傻乎乎的樣子,他本帶著一個碩大的草帽子的,但是看到這些騎馬的護院向著他衝過來,他一下子就摘掉了帽子,頭上露出來了一塊鐵盔。

這鐵盔與以往的鐵盔不同,以往的鐵盔的外皮都是圓潤的,而這個頭盔外麵有很多如同是槍頭一樣眾多的尖刺,隻不過這些尖刺短一點,粗一點。

但凡是有馬衝過來,這個人也不躲閃,就用自己的腦袋衝著這些馬一頭頂過去,這馬顯然承受不起,當時就被撞翻在地。

騎馬的護院隊也不是吃素的,一根長槍猛然刺了過來,一下子刺在了這家夥的胸膛上,這家夥傻乎乎地也不躲閃,但是奇怪的一幕發生了,這槍刺在這個家夥的身上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自己的槍頭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