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章 你丫找死!

第一更到了,這幾天書評區似乎寂寞了許多啊,弟兄們有什麽說的說說吧,哪怕胡說也是對我的支持啊!

席子亢睥睨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比他低半頭,長得倒是秀氣,卻像一個文弱書生的陳羽,哪裏能將他放在眼中?語氣中充滿著不屑與嘲諷,雙臂環抱於胸前,嘴角露出一絲居高臨下的笑意。

陳羽站在那裏,盯著席子亢,卻是慢慢將內力運至雙臂,雙拳緊握,便聽得骨骼“哢哢”輕聲作響,渾身殺氣陡然而起,迅速彌漫開來。一邊向席子亢邁進三步,牙縫中卻擠出一句:

“你丫找死!”

席子亢本來傲然而立,居高臨下,可是當陳羽向前邁進三步,渾身殺氣彌漫,似乎將他便包在了當中,那無窮威壓似乎突然之間就將他本來比陳羽高半頭的身材壓低了。

聽著陳羽牙縫中擠出的這句粗話,他卻一時沒有聽懂,不由問了一句:“什麽?”

陳羽卻不等他反應過來,突然身子向一支筆直的劍一般向他刺來,身子一晃間,便已倚近席子亢一尺。

席子亢吃了一驚,不料這陳羽看上去文文弱弱,像個細相公子,卻不想有這般身手,急忙向後倒退,陳羽一招得了先手,哪裏能容得他緩過氣來,左手在他眼前一晃,席子亢被他追得近,身手施展不開,眼看那手就要插在臉上,隻得邊退便撩起雙臂要架開陳羽這隻手。

陳羽等的就是他這一下,等席子亢胸前空門大開,他又踏上一步,右肩便忽地撞向席子亢胸口,那席子亢便覺好像一柄千鈞巨錘撞在胸口,急向後退,陳羽借機一個泰拳中的飛膝第二次又重重擊在席子亢的胸口。

席子亢隻覺口中一鹹,一口血差點噴出來,強忍咽下又向後退了一步,哪知陳羽不依不饒,另一腿又飛起,一腳便踹在席子亢胸口。

席子亢也是搏擊高手,他在被仇家砍傷,逃出安邑的這幾年,碰到一個武術高手,學的一身武藝,這才又殺回安邑將那仇家當街殺死。

可是現在竟然被這貌不驚人的小子追著打,竟然連著三招都沒有躲過,高大的身軀頓時飛起,他在空中連扭三扭,才將這股大力卸去大半,饒是如此,倒在地上一下子爬不起來,一口鮮血終於噴口而出。

陳羽將席子亢一合之下便擊倒在地,拍拍身上的土,冷冷看著他道:“你沒有聽清那句話嗎?老子在給你說一遍。”遂又一字一頓地說道:

“你,丫,找,死!”

這次席子亢可終於聽清楚了。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幾個手下急忙過來攙起老大,那席子亢惱羞成怒,雙臂一振,竟然將這幾個手下推到一邊,緩緩吸了一口氣,突然一聲龍吟,身子呼地飛起,在空中像一條蛟龍一般,雙手箕張,宛如龍爪,直向陳羽劈麵抓來。

一霎時,在這一善堂中,二人身影急晃,鬥成一團。

這席子亢也甚是了得,龍抓手施展開來,在空中盤旋來去,矯矯夭夭,剛才被陳羽打得吐了血,現在居然強自撐著,又與陳羽鬥了二三十個回合。

兩人氣勁激撞,將一善堂的外堂震得門窗俱晃,屋頂上的塵土撲簌簌落下。

明溪扶著父親,和那些一善堂的夥計都已退出外堂;席子亢的手下也遠遠躲在角落,以免被二人氣勁所傷。

鬥了一陣,陳羽不耐,大喝一聲,連連向前跨出三步,每一步便迅雷般擊出一拳,每一拳都是挾著隱隱雷聲,一道淡淡龍影飛起,隻聽“啵啵啵”三聲,盡數搗在席子亢胸口。

這席子亢再也招架不住,再次飛起,直撞向一根巨木立柱之上,又掉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那些手下見老大被陳羽打傷,嚇得抱頭鼠竄,被陳羽追上,一個一個提起,扔回堂中。

陳羽揪住倒在地上的席子亢,一把提起,讓他靠在那根巨木立柱之上,蹲下身來看著席子亢道:“席幫主,是誰讓你來這一善堂滋事的?”

那席子亢似乎也有一些光棍氣,狠涙目光瞪了陳羽一眼,牙一咬,閉起眼睛一聲不吭。

陳羽連問幾聲,他都閉目不答。

陳羽陰測測一笑道:“好,有些骨頭,希望你能挺住。”說著將席子亢的手抓過來,抓住食指反關節一拗,隻聽哢嚓一聲,這根手指便斷了。席子亢殺豬般慘叫一聲,頓時臉上煞白,冷汗直冒,牙關嘚嘚嘚直打顫,可是又咬了咬牙,居然硬挺,

陳羽又是一笑道:“好,有些骨氣,我便將你十根手指都拗斷,看你還能硬多長時間。”

說著又抓起另一根手指。

席子亢今日才知道遇上了一個狠角色,臉上冷汗已經像雨注一般流下,全身哆嗦,終於挺不住,顫聲道:“陳,陳公子,手下,手下留情,我,我說。”

陳羽臉上露出燦然一笑道:“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說吧,”

席子亢此時渾身已如篩糠,抖動不已,好一陣才聲帶哭腔說道:“是,是,公子無常,派,派我來的。”

陳羽拍拍手,站起來道:“哼,你就不說,我也知道是他。”

這時,明溪扶著父親回來了。百裏一善此時也緩過氣來,對著陳羽道:“羽兒,這人已經負傷,你就饒過他吧。”

陳羽盯著席子亢道:“看在師父麵上,饒你們狗命。滾吧!”

那些紫衣幫的打手聽了陳羽這句話,便如得了大赦令,急忙過來抬起席子亢像一群挨了打的野狗,灰溜溜的夾起尾巴一溜煙跑了。

陳羽指揮眾人收拾這被席子亢砸爛的一善堂。

安邑侯府殿上。

公子無常斜倚在安邑侯殿上他父親的位子上,麵色陰沉的好像能擰出水來。

麵前的桌案上擺著許多幹鮮水果,還有一隻精美的純銀酒壺,一隻純銀酒樽,一雙纖纖玉手端起酒壺,給酒樽倒滿瓊漿,頓時,酒香四溢。

倒酒的是一個跪在他麵前的美貌姬妾。

殿下跪著的是那些被陳羽打得丟盔棄甲,魂飛魄散的紫衣幫打手。打手們麵前擺著一片葦席,葦席上躺著的是被陳羽打得重傷的席子亢,躺在哪裏哼哼唧唧。

昨天在郡守府給明溪敬酒,卻被陳羽攪去,回到侯府,越想越覺得憋氣,便招來席子亢要他到一善堂大鬧一番,給陳羽一個下馬威,出出這口惡氣。

席子亢自從回到安邑,便投靠到了安邑侯府上做了門客,成了公子無常的一條走狗,這也是為什麽他能在當街將仇家砍成肉泥,卻逍遙自在,有拉起了紫衣幫的緣故。

臨走時,席子亢將胸脯拍得啪啪山響,信誓旦旦,不給一善堂的陳羽一個厲害,絕不會來見公子。想不到,現在卻像一條癩皮狗一般躺在那裏,如何能讓無常生氣。

公子無常越想越氣,突然將桌上的酒樽抓起,就朝躺在地上上的席子亢扔去,破口大罵:“一群酒囊飯袋,廢物,滾滾,不要在我眼前惹我生氣!”

那些打手嚇得大氣不敢出,連忙抬起躺在地上的席子亢連滾帶爬逃出大殿。臨出去時,還聽到公子無常一邊將桌上的東西亂扔,一邊破口大罵:

“陳羽,總有一天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明溪,你就是我的女人,誰要和我搶,我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