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洪生那張方正大臉這時候已是微紅,有點醉醺醺的味道了,連續三瓶十二年以上的黑方威士忌灌下肚去,又沒其他東西進過肚子,任是他練武多年,功力不弱,也撐不住這樣猛灌烈酒,雖然不至於醉了,不過,這樣的狀態,其實正是適合,剛剛好,喝酒就數這個狀態最是讓人舒服,能讓人言談神情都徹底放開來,不至於惡心,也難以保持百分百的清醒,帶著點朦朧的感覺,將平時的精明算計都模糊了幾分。

所以,性格沉穩的張洪生在這個時候卻也稱得上暢所欲言,沒有太多的遮掩,又灌了一口酒,接著說道:“你們也看到今晚出現的那支特種部隊了,怎麽樣,猛吧?我跟你們說,猛,很猛,不是一般的猛,如果隻是那八十二個男的特種戰士,西南軍區的特種大隊也有這樣的戰士,甚至更厲害的都有不少,但是,那支女子特種部隊,嘖嘖,老實說,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凶猛的女兵,這些女兵,不是一挑十,一挑二十,根本就個個都是一挑百的牛人,我們這些人,恐怕沒一個是她們其中一個的對手,跟她們對陣,十死無生,一點僥幸都沒有。”

這番話,雖然說得有點丟臉,不過,在座的人都有那個自知之明,自是不會反駁,紛紛附和,基本上,人人都灌了至少一瓶威幹忌,擺在茶幾上兩打酒瓶全開了蓋,地上放的兩箱也開了一箱,十幾個人,可算是鯨吞牛飲了,反正個個都是練家子,身子壯,體質好,喝再多,也不怕傷身,自是放開了猛喝。

對於張洪生所吐露的秘辛,不管是曾經聽過一些傳聞的,還是聞所未聞的,所有人都是很配合的發出一聲聲感慨的附和,包廂中的氣氛開始熱烈起來,每個人都發表了各自的觀點和意見。

事實上,今天晚上空降而來的飛鳳隊,的確是讓人驚豔、敬佩,甚至畏懼,那股如同妖魔般的殺氣,也不知道執行了多少任務,殺了多少的敵人才磨練出來。

沉默了一會的孫達也開口.了,聲音有點尖細:“今晚出現的這支特種部隊,十有八九,就是南部軍區的特種大隊,漢南之劍的成員,我的確聽說過,漢南之劍的總教官,就是一位女軍官,而且,剛才我隱約聽到了那個金三角毒狐將軍說的話,加上後來的事情,也差不多確定了,剛才那位李英雅李小姐,就是南部軍區李鎮軍李上將,軍區大司令的親孫女,嘖嘖,這也是傳說中的大人物啊,那個神秘強大的女教官,就是這位李小姐的姐姐,大概也是李司令的親孫女,說起來,這位李鎮軍大司令可真是厲害,將門虎女,後繼有人。”

孫達練的猴拳,有一個叫“大聖樁”.的入門樁功,從幼齡階段就可以開始習練,專門鍛煉臉部的五官,尤其是眼力和聽力的,所以,哪怕是在亂糟糟吵成一團的地下大廳中,隔著老遠,也聽到了貴賓席這邊的一些對話。

眾人又是一陣驚歎,然後大口.灌酒,接下來,又從孫達的口中知道了黃佳凝的身份,李司令的外孫女,父親也是一軍之長,雖然還不知道楊維維的具體身份,想來,也差不到哪裏去,於是,對於那個被這三位高高在上的公主所圍繞的“主心骨”,羅公子,眾人又是一番驚歎。

那個劉慶突然也冒出了一句:“朱小權,你今晚一直.都呆在那位羅公子的身邊,應該聽得很清楚才是。”因為酒精而微紅的銳目也是眯著看向了朱小權。

眾人醒悟,紛紛望向後來很少說話的朱小權,眼中.帶著一絲期盼,不是說信不過孫達的聽力,隻是,能夠聽到更確定的答案,豈不更好?

朱小權苦笑一聲,也不再遮掩,將他所知道的事.情有選擇的說了一部份,既然孫達也聽到了,那就沒必要再藏掖著不說了,不然的話,先得罪的就是眼前這一批原本想拉攏的高手。

於是,所有人總.算是對今晚發生的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弄清楚了,這一來,自是又一番感歎,一陣唏噓,半打威士忌又被消滅掉了,卻是不敢再討論這個話題,畢竟,那已經是涉及到了軍事機密的敏感內容了。

不過,話說開了,朱小權卻也趁機問出了自己的問題:“張哥,你說的那位厲青將軍,難道沒拿過全軍比武第一名嗎?”

張洪生微眯著泛紅的眼睛,想了一會,才答道:“厲教官給我的感覺,很神秘,從來不參加全軍比武,聽說軍區司令命令他參加,他都不肯答應,幾個軍區首長都沒辦法了,隻好作罷。在我退伍的前一年,厲教官就從西南軍區調走了,傳聞中他是調到了軍委總部,哪個部門就不知道了,不過,也沒人證實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反正,後來我就再也沒見過教官了。”語氣中遺憾,場中的眾人都聽得出來。

算起來,張洪生差不多是97、98年從軍隊退了出來,大概就是那一次大裁軍被淘汰出來的,從其沒有轉業到基層擔任幹部而是做了一個職業保鏢,想來,其在軍隊中混的位置也不會高,最多就是一個尉級,甚至可能隻是一個高級士官而已。

不過,以張洪生如今的實力,幾年前應該也不算差了,這樣的高手,在西南軍區的特種大隊都呆不下去,這,這也太誇張了一點。

聽到張洪生的話,眾人的表情各異,有感慨有唏噓有驚歎有敬佩,更多的還是神往,如此牛逼烘烘的大人物,在他們這些練家子的心目中,軍委總部,那是什麽地方?那是比中南海更神秘的地方,自然,那位厲青將軍從西南軍區調任軍委總部,也沒人會傻到認為人家那是被貶被降職,那肯定是高升了。

朱小權這個前高幹子弟更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就在眾人喝酒繼續侃著的時候,他琢磨了一會,才說道:“張哥剛才提起軍委,又提到了特種部隊,這讓我想起了一件事。”

在引起眾人的注意後,朱小權才一臉神秘兮兮的模樣,說:“其實,我一直都聽聞,北部軍區中有一支簡稱為LDH的超精銳部隊,全稱應該是什麽‘照亮黑暗之火’,是由佛道兩教聯合軍隊共同組成的特種部隊,成員都是一些奇人異士,說不定,就有什麽超能力者。”

這話一出,眾人就悚然一驚,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剛才在紫陽山莊看到的詭異一幕:憑空形成的巨大水幕,傾盆而下的滂沱大水,幾分鍾就將幾處燒得越來越旺的大火給熄滅了。

再加上地下大廳中目睹的透明空氣人形,萬千蛇蟲,以及狡蛇與黑蟲的詭異模樣,眾人心有戚戚焉,一時間,都沉默了下來。

朱小權又神秘的說:“你們說,軍委總部有沒有可能也存在一支這樣的特殊部隊?全部由一些超級強者,奇人異士,國術大宗師等組成,我看啊,說不定那個厲青將軍就是進入了這樣的部門。”

如果說,剛才的話題,還隻是局限於國術武功的範圍內,現在討論的,卻已經涉及到了另一個更加神秘的世界了。

張洪生苦笑道:“這個我不清楚,其實,厲教官之所以被稱為將軍,那也是因為據傳他進入軍委就是晉升為少將了,剛才我一直沒說的一件事,就是厲教官的年齡,今年應該才39歲吧。”說到這裏,停了一下,又喝了一口酒,等眾人消化了這個事實後,他才接著道:“如果說厲教官在武學上給我的感覺,與那位羅公子難分高下的話,但是,那一吼,怎麽也解釋不了,想來,你們都肯定感覺到了,那股恐怖而強大的壓力,差點就讓我窒息了,老實說,那種壓力,哪怕再長多半秒的時間,說不定我也躺在地上七孔流血不醒人事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樣的感覺,那一刻,我隻有一個念頭,跪下來,就像那個變異蛇人一樣臣服於對方的腳下。”又大大的灌了一口酒,搖了搖頭,歎道:“真是慚愧,當了近十年的兵,練了十多年的武功,到頭來,居然這麽不堪。”

眾人默然,灌酒,平息內心的不平靜。

劉慶突然說:“我曾經遇到過給我類似感覺的人,一個眼神,一個念頭,就讓我動也不敢動,腦海全是恐懼的感覺,幸好那人沒理會我,隻是瞄了我一眼,就轉身離開了,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嚇出了一身冷汗,雙腿發軟,跪了下來。”

劉慶的語氣雖然很平穩,不過,眾人還是聽出了其中隱含的一絲恐懼。

“大概,這樣的強者,並不屑於出手對付我這樣的小人物吧。”劉慶最後感歎了一聲,情緒有點失落,然後,不再說話,繼續灌著酒,很快又消滅掉第四支威士忌。

眾人唏噓著,朱小權站了起來,微晃著身子走到門口,打開門,招手叫過守在門外的水靈服員員,又叫了四箱威士忌,也趁此機會在心中醞釀了一下言語,想著怎麽開口拉攏那看中的幾個高手,一起“共謀大事”。

經過這一陣試探,朱小權大致也看出來了,這些吃保鏢飯的練家子,對那位羅公子,似乎都很敬畏崇拜,甚至隱約流露出了臣服和投靠的想法,所以,對於他這個唯一一個拿到了羅公子的名片的人,都很是客氣,並沒有因為他的實力不強而輕視,甚至都沒怎麽問他的底細,就接納了他這個在黑市拳中混飯吃的三流經紀人加入這個剛形成的特殊小圈子。

……

1號樓,二樓走廊盡頭,電梯門開了。

剛一進電梯,玲子就從身邊鑽進了男人的懷裏,雙手已是環抱到了粗壯的脖子上,銀鈴般的笑聲響起:“老公,抱我嘛。”說完,雙腿也纏了上來。

玲子今天穿著的乃是及踝長裙,這樣的動作自是一點影響都沒有,還很方便,兩條光滑柔軟的玉腿就在裙下勾緊了男人結實的腰杆,羅戰峰隻好伸手穿過玲子的背後,隔著薄裙,托住了渾圓結實的小肉臀。

十個如花似玉,水靈的美麗侍女低著頭,臉紅紅,小心的在後麵跟著進了電梯中,一下子將空蕩的電梯給塞滿了,一股混合了特殊體香的醉人味道充斥了整個空間,羅戰峰下意識的抽了抽鼻子,覺得有點癢癢的,想打阿嚏,那雙深邃迷人的星眸看著電梯中一張張或清秀或嫵媚或嬌美或的精致容貌,心中還沒來得及苦笑,懷裏抱著的小女人已是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藏在裙子下隻穿了一條小內褲的滑嫩肌膚已是在他的某個部位輕輕摩蹭了起來,這動作,明顯是故意的。

聰明的天才少女已經發現了,自家的親親老公雖然能夠很好的控製自身的欲望,不過,身體上的反應卻是完全控製不了,一刺激,就有反應了,這讓她很有成就感之餘,心裏是一陣的小得意,感受到下麵敏感的部位已經被一根火燙的巨*頂著,臉上的笑容更像是一個小陰謀得逞了的小狐狸。

羅戰峰也感受到了自己下麵的變化,脹得發痛,堅硬如鐵柱,火燒一般,差點就將褲襠給穿破了,明顯的頂在了某個柔軟的三角地帶,似乎,有點濕了?

瞪了懷裏的小女人一眼,羅戰峰麵不改色的走出了電梯,隻是,腳步有點古怪,趕緊快步走向了房間的門前,玲子“咯咯”嬌笑起來,身子越發不安份的扭動著,懸掛在半空中的雙腿一晃一晃的,小腳用力將涼鞋踢掉了,白生生的腳丫子也隨著晃動起來,十顆晶瑩的腳趾俏皮的翹著,份外可愛。

不過,隨著腳步行進的起伏,玲子臉上那狐狸般的狡黠笑容開始被一種小女人的嫵媚給取代了,那雙大眼睛也變得水汪汪的,杏眼含春,白皙精致的臉蛋開始泛起了潮紅,仿佛能滴出水來,目光迷離,眼波蕩漾,醉了。

羅戰峰發現懷裏的小女人突然安份了起來,不再扭動了,嘴角不經意的掀起了一線孤度,心裏暗笑:小丫頭還想故意搗蛋,嫩了點。

這自然是他故意的,利用走動的起伏,堅硬的**一下一下的刺激著玲子最敏感的地位,本就動情的小女人自是馬上渾身癱軟無力,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覺開始充斥全身,也就顧不上再“調戲”自家老公了。

不過,羅戰峰顯然是低估了天才小老婆的殺傷力,於是,還沒走到房間門口,寂靜的走廊中突然響起了軟綿綿的甜糯米般的嫵媚聲音:“老公,人家那裏很濕了哦,粘粘的,很難受呢。”

不用問,這聲音,這話語,自然是出自懷裏小女人那微微張開的誘人小嘴裏,羅戰峰差點就腳下一滑打了個趔趄,撲倒在地,虧得整層樓都空無一人,沒人聽到這話,當然,身後跟著的十個侍女自是聽得一清二楚的,明顯聽到了原本整齊的小碎步突然淩亂了起來。

羅戰峰終於敗陣下來,抱著玲子的臀部托起了一點,三兩步就到了房門,伸手一擰,紋絲不動,呃,忘了房卡,隻好站定,玲子又不安份起來,勾著男人的脖子,胸前的兩團軟肉擠壓著結實的胸膛,吐氣如蘭:“老公,快嘛,人家熱得難受。”

羅戰峰隻好“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隻是,那雙對女人來說殺傷力十足的神秘星眸,實在難以達到嚇人的效果,玲子又怎麽可能會害怕,嘻嘻一笑,主動的將頭湊了過來,嘟著小嘴,索吻,沒有回應,於是,小丫頭就“張牙舞爪”的一口咬到了厚實的大嘴唇上,柔軟滑嫩的小香舌笨拙的鑽了進去。

“哢嚓”一聲,保管房卡的靜香已是臉紅紅的低著頭用房卡打開了房門,先走進了散發著柔和昏光的房中,將燈源都點亮了,又走過去將窗簾都拉上了,這才轉身走了回來,那顆小巧秀美的頭顱一直都低垂著,似乎不敢去看房間中央擺放著的那張奢華得過份的雙人大床。

有著同樣反應的,還有其他九個侍女,一個個都是麵如桃花,臉蛋滲血般豔紅,低著頭,站在房門外,看著自己的雙腳,扭捏著,心如鹿撞,似乎在期待什麽,夾雜著不安,興奮,迷醉,羞赧,還帶著一絲少女的幻想與春情。

玲子本來還想鬆開嘴巴說話的,小香舌卻突然被用力含住了,隻好吱唔了一下,也熱烈的回應了起來。

羅戰峰的性格一向都很主動的,尤其是在男女情事上,所以,一直被玲子**,忍了這麽一會,到了這時候,也沒必要再忍了,這調皮的小老婆不狠狠收拾一番,那還不反天了,於是,展開了猛烈的**。

他抱著女人大踏步的走進了房間中,一隻手已是鑽進了玲子的絲質襯衣中,在她光滑的背上撫摸,遊走,另一隻手也靈活的伸到了裙子裏麵,挑開了薄薄的小內褲,手指勾到了一塊濕漉的泥濘之地,熟練的撥弄了起來。

“唔唔……”玲子馬上發出了醉人的聲音,如同**的貓叫一般,份外撓人心窩,柔軟的身軀下意識的扭動了起來,小圓臀更是隨著手指的勾動而左右扭轉,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如同水蛇般扭動,初經人事的天才美少女緊緊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完全沉醉在這迷人旋渦中。

玲子那漸漸滾燙的臉頰泛起了一絲絲奇異的玫瑰酡紅,這是少女敏感的體質已經被男人發掘到了某個地步的自然反應,白皙如玉的肌膚也同樣逃不過這樣的變化。

羅戰峰貪婪的吮吸著小女人口中的津液,也不理會身邊那些侍女都有什麽反應,快步走到了雙人大床,坐在了床邊,讓玲子盤坐在大腿上,抽出沾染著晶瑩**的右手,帶著一絲笑意,不再滿足於親吻,在女人的嚶嚀羞澀聲中,雙手靈活的將玲子身上穿著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剝了下來,隨手丟到了一邊,眨眼間,天才美少女已被剝成了一顆小白蔥,隻剩下那條已經濕了一半的小內褲還掛在臀部,露出了大半的臀肉,以及深邃的溝痕,讓人血脈噴張的致命誘惑。

突然暴露在空氣中如同春筍般的乳峰讓玲子感到了一陣涼意,下意識的就想縮起身子,卻讓男人有力的手臂環住了柔軟的腰肢,身子反而是向後輕昂,羅戰峰已是一口咬住了其中一團如同玉兔般跳動的肉丘,牙齒輕輕的在那顆粉紅色的小突點上摩擦起來,舌尖靈活的轉著圈子,吮吸起來。

一隻手也覆蓋到了另一團軟肉,用力揉搓起來,球形的肉團在大手中不斷的變換著形狀,手指間,粉紅色的葡萄份外耀目,另一隻手覆蓋到了小內褲已經包不住的瓣,入手的飽滿鼓脹又是另一種不同的享受。

經曆了剛開始的異樣刺激,玲子已是反應過來,說起來,這才是她真正的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麵會到了那種酥麻的刻骨滋味,“哦……”一聲長歎,玲子主動迎合起來,雙手抱住了男人的頭發,撫弄起來,又伸到了男人的胸膛,撫摸著,雙腿用力的夾住了男人的腰部,廝磨著,雖然還沒有真刀實槍,卻也同樣讓人回味不已。

不過,玲子很快就不再滿足於此,尤其是男人還穿著衣服,這讓她很不滿意了,於是,一雙小手開始努力的想幫男人脫掉了身上的累贅之物,隻是,笨拙的動作卻讓她弄了半天,都沒成功解開一顆扭扣。

羅戰峰鬆開了含住的誘人乳尖,眼神帶著一絲笑意,一臉壞壞的看著懷裏“氣急敗壞”的小女人,一雙大手依然在滑嫩的身軀到處遊走撫摸,笑著說:“小丫頭,現在不困了?”

玲子媚聲嗔道:“壞老公,還笑人家,快點嘛。”一邊說,還一邊用小手捶著男人的胸膛。

看來,春情勃動的小女人的確是急壞了。

P:呃,一下子沒控製住,原本情緒沒醞釀好,3點多時頭疼,睡了一會,六點睡醒,躺在床上,靈感就來了,於是……

我先去洗個凍水澡,熄熄火,大家悠著點……

厲青大家應該知道是誰了,西北軍區那位大猛人,猜猜?

至於標題,大家發揮想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