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掛掉了,羅戰峰卻依然靜靜的站在扶攔前,低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麽,一會後,才淡然一笑,轉身走進了宿舍。

“我頂你個肺啊,昌國,你還在廁所裏麵蹲著?”

結果,剛進門口,他就忍不住爆粗了,剛剛接完電話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消失大半。

“咳咳。。有怪莫怪,吃得太多了嘛,加上中午的那餐,一次過解決掉比較好。”林昌國幹笑著道。

“那阿森和阿帆兩個呢?也掉進廁所了?”不用看裏麵,羅戰峰也知道另外兩個去隔壁借廁所的人還沒回來。

“那我就不知道啦,要不,你去問問他們?”林昌國悶聲道,顯然,到了緊要關頭。

“**!!”忍住想伸出中指的衝動伸了也沒人看忍無可忍之下,羅戰峰決定離開宿舍,出去逛一逛校園算了,或者,到校外的小鎮上看看,說起來,也大半年沒逛過了,怪懷念的,甚至,他還產生了是不是去籃球場玩玩的念頭不管怎麽樣,他實在是沒興趣再呆在寢室看著三個變態了。

這時候,羅戰峰也由有點後悔,早知道就將繡香她們三個安置在校外鎮上的聚龍酒店了,這時候也可以叫她們過來陪著,失策,真是失策。

羅戰峰搖了搖頭,對蹲在廁所裏麵已經大半個小時的林昌國說了一聲,“碰”的一聲關掉門,然後直接閃人了,再懶得理會林昌國的叫聲。

下到樓下,管理員對他笑笑,卻不說話,表情有點不自然,羅戰峰也點點頭,算作回應,走出了宿舍大樓,做了個手勢讓奔馳車內的老劉,還有兩個保鏢都不要跟著,雙手放在背後,不緊不慢的向前遛達。

李蔭國和劉忠。乃是加入群狼會三年多地老手了。幾年前才從西北老家過來琛鎮市打工。不知道怎麽地就加入了群狼會。沒什麽文化。就靠著敢拚命。人忠心。所以讓豪狼收在手下。直到後來羅天北從會中挑選部份精英按照軍隊模式進行高強度訓練。李蔭國和劉忠恰好是被挑中地人選。並且很快就在訓練中脫穎而出。成為了羅天北重點培養地對象。

最重要地是。能夠讓羅天北看中地。基本上都是性格老實。肯吃苦。從不叫累。嚴格按照要求完成所有訓練。紀律性也是最好地。再加上“清白”地檔案。被確定為可靠。就成為了第一批完成訓練地“精英”。被羅天北調到自家老板身邊做“護衛”。

這當然是多此一舉。以羅戰峰地實力。如果他還需要護衛。真沒法想像那是什麽情況了。羅天北同樣明白這點。但是。出於各種原因。也是必須這樣做地。以羅戰峰地“身份”。他身邊要是沒保鏢。那才叫奇怪呢。所以。他不得接受身邊多了不少地尾巴。

說起來。其實在校園中也沒什麽危險。那三撥跟蹤地人馬。國安、軍隊、神組織地人。這時候卻都不知所蹤。自從羅戰峰回到學校之後。在校園中。可以肯定。沒有這些人地蹤跡。也許。他們有了什麽新地計劃。也許。遠遠守在校外。也許……

可能性當然是很多地。羅戰峰自然懶得去替他們考慮。他這時候獨自出來。又何嚐不是給這些人一個機會呢。至少。他還是知道。神組織地人卻是一直守在校外地。

至於安置在珠江渡假村酒店那邊地竹香、千香和靜香。羅戰峰是一點都不擔心地。哪個不長眼地要是敢對她們下手。嘿。三蛇王卻是會好好招呼他們地。

對於傳聞中的**,李蔭國和劉忠也是昨天才第一次看到,不管他們有什麽想法,拚死保護羅戰峰以及聽從羅戰峰地令,乃是他們的第一守則,其中,聽從命令是最優先地,所以,兩人很老實的坐在豪華舒適地奔馳600內,瞪大眼睛看著自己老板悠閑的走遠了,也不知道該不該打電話問一下直屬上司羅天北。

不過,他們也知道老劉是最早跟隨**地司機,倒是對老劉很親近,甚至巴結,小心翼翼的想從老劉口中探聽一些關於**的情況,老劉這個老實人麵對著李蔭國和劉忠這兩個因為老實被羅天北挑中的保鏢,卻是相當的投契,也自然多了,彼此聊得不錯。

說起來,現在才不到晚上8點,羅戰峰走了榕園廣場之後,就發現了廣場上相當的熱鬧,右邊的草地上幾堆學生圍著,傳來的英語對話說明這是英語沙龍活動,互相進行口語練習,還有三三兩兩的情侶手牽著手的閑逛著,嗯,都是大一的新生,還是比較含蓄的,也沒什麽太出位的親熱舉動,圍著廣場的長椅也坐滿了情侶,偶爾還會有幾個趁著夜色偷偷親嘴的。

現在榕園的7幢宿舍樓,幾乎住的都是大一新生,與他同屆的大三生大部份搬回南校區那邊了,隻有少數幾個專業繼續留在珠海校區的,老實說,這個問題,大二的時候就有不少班上的同學跟校領導爭論過,都想搬回南校區,可惜最後交涉失敗,結果就是繼續留在珠海校區,具體的情況他是完全不知道的,隻是偶爾聽昌國他們提起過。

李濟森和林昌國都是廣州人,不能遷回南校區,最失望的人無有他們的一份,要知道,他們兩個幾乎平均兩個星期就會坐校車回一次廣州的家裏,有時候甚至隔一個星期就回了,這種情況對於羅戰峰來說,是很難想像的,特別是男人,這麽纏家,像個女人似的,而且,來回車費最少都要60元,也太浪費錢了同樣也浪費時間。

羅戰峰一邊想著,一邊走到了籃球場外麵,隔著欄網看進去,的確有幾個人還在打籃球的,隻是沒開夜燈,遠處傳來的燈光很暗淡,視力差一點的根本就看不到籃圈了,這下子,他是打消掉玩玩籃球的想法了。

那麽,隻好到外麵去了。

老實說,從學校走到唐灣鎮,距離真不短,平時都是要騎自行車的,到了教學樓前麵地路段之後,幾乎看不到什麽人了,四處空蕩蕩的,前麵直走的話,就是公交站,右轉是

館的校道,左轉才是到鎮上的街道,一路上,人影的,可想而知這一片地方的偏僻,這個中大地新校區,才興建左右,羅戰峰入學的那一年才是第二年,榕園廣場和榕園宿舍樓剛建成,他們就是第一批入住的學員,眨眼間,都已經是大三末期了,時間過得真快。

但是,學校附近地環境卻依然一成不變,也許唐灣鎮裏麵因為多了兩千多的大學生而繁榮了不少,但改變不了這裏偏僻荒涼的事實,要不然,珠江市政府也不會這麽慷慨地劃出幾百畝的土地送給中大建新校區。

不過,兩年多的時間,足夠羅戰峰將附近的環境了解得相當清楚地了,很多小巷他都鑽過。

沿著海邊的大道走著,卻是可以看到不遠的大海,吹得清涼的海風,嗯,現在還是夏天,等到了冬天,那就是冷死人都行了,如果是刮台風的時候,更是沒法行走。

羅戰峰邊走邊想著,也不理會身後遠遠吊著的那輛車,偶爾倒是會聽聽車裏地人說些什麽,也蠻有趣的,可惜,聽不到什麽重要地秘密,都是些小卒子,隻是負責監視他的一舉一動而已。

很快到了交叉路口,左拐就是人氣不錯地鎮中心街道了,街道兩旁基本都是商店,衣服鞋襪、各種生活用品,飯店之類的全都齊全,這兩年因為多了個大學校區,著實是紅火了不少人。至於銀行什麽地就不用多說了,通常這種小地方,最顯眼的建築都是銀行的,這裏最大的一幢樓,自然就是建行的了。

羅戰峰就站在路邊四處張望著周圍的環境,想找找大半年沒來過,有沒有什麽新的變化,找了半天,還是老樣子,除了前麵路口有點動靜,一輛一輛的泥頭車正在駛出駛入的,似乎正在大動工程,心中一動,正想走過去瞧瞧,這種地方,能有什麽工程?

路上沒車,羅戰峰邁步就走,卻突然發現,一輛貨車歪歪斜斜的從前麵大路上衝過來,速度並不慢,看上去相當的驚險,隻是這樣的話,問題原本不大,就是不知道這貨車是準備右轉還是直走,不過,他的臉色很快就變了。

“**,晦氣!!”羅戰峰嘴裏輕罵一聲,皆因他已經發現,一輛泥頭車正在違規掉轉車頭,按照這個軌跡,接下來的十秒之內,泥頭車將會撞上貨車,後果可大可小,最壞的情況就是貨車給撞得打橫飛過來,方向正是他這裏。

羅戰峰倒不是擔心會傷到自己,而是在猶豫,這種情況,他出不出手幫助一下呢?更重要的是,他已經感覺到這一次的意外似乎不是那麽簡單了,極像是故意安排的人為意外,也許,就是衝著他來的但,他今晚出來,也是心血**的臨時決定啊。

所以,心中轉了數秒,羅戰峰就決定,就手旁觀,靜觀其變,甚至已經做好了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來躲避即將發生的車禍,當然,他可以肯定,不會是後麵那些人安排的,因為他們的談話中完全沒涉及這方麵的消息,不然的話,他早就知道了。

不過,他還是仔細的暗中打量周圍的情況,說實話,他沒感覺到有什麽異常,心中的預感也沒有任何反應,這讓他開始懷起自己的判斷:難道,這真的是一個意外?

為了不暴露自己其實已經發現兩車即將相撞的情況,羅戰峰隻好裝作回頭看後麵,然後看向大海,一副準備轉身的樣子。

三秒,二秒,一秒。。。

“哢崩”一聲,響起了沉悶的相撞聲,泥頭車沒事,貨車卻是被撞中車尾架,原本就搖擺不定的高速貨車立刻被撞得失去了重心橫著向右斜方飛了過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前麵空蕩蕩的沒人,停著的幾輛自行車和摩托緊接著就遭了殃,然後羅戰峰就假裝聽到了聲音,轉頭一看,然後準備做出閃避的反應,事實上,他這時候已經偏離貨車所撞的方向半步了。

“我頂你個肺啊!!!”就是回頭看地這一眼,讓羅戰峰大驚失色,忍不住噴了一句經典語句。

隻見街道轉角那邊正有兩輛自行車騎著過來,匆匆一眼,隻看出是兩個女生,一個穿著淡紫色的服裝,一個穿著粉紅色的連衣裙,正在互相笑著說話的兩個女生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左邊的轉角處正有一輛失去了控製的貨車橫飛過來,眼看著兩個嬌滴滴的女生就這樣喪生在貨車底下?

“呀喝!!”羅戰峰半躬著背,雙腿微曲,右腿筋肉瞬間蹦緊,皮毛一炸,腳下用力一踏,可怕地力量已穿透名貴的耐克跑鞋,“劈嘞”的一下悶響,地板上立刻出現了一個深深地裂紋,並不斷向四周裂開。

借助這一腳之力,他整個人已經如獵豹一樣飛閃而出,箭步如飛,在三分之一秒內已跨過了近十米的距離,左腳再踏地麵,“啪”的一聲脆響,馬路上又出現了一個圓形地裂洞,整個人已經插進兩輛自行車的中間,雙手一伸,輕輕一撈,已經將兩個根本沒有任何反應的女生抱住,順著左腳的力道,險之又險地避過了側著車身直撞而來的貨車。

“啪哢”幾聲,留在原地的兩輛自行車已經被貨車壓在了身下,徹底成了廢鐵。

轟隆隆!轟隆隆!!

貨車再次翻滾著向前撞了幾米,最後撞中了馬路邊的一條大燈柱,再次改變方向打橫飛了出去,落勢卻是減緩了,隻是滾了幾圈,就撞中一棵大樹,震得樹葉紛飛,顫抖不已,貨車卻總算是停了下來。

唯一的問題就是:貨車裏麵如果有人至少應該有個司機那估計凶多吉少了。

這時候,街道上的驚叫此起彼伏,遠處地眾人才反應過來,到底短短幾秒內,發生了什麽事,特別是原本極有可能被撞中的兩家商鋪,裏麵地人更是驚魂未定,幾乎都沒反應過來逃出來,直到貨車撞上電燈柱這也是救了他們一命,不然的話,整輛貨車都有可能打橫飛進兩家連著地商鋪,而那根鋼鐵打造的電燈柱這時候已經完全扭曲了,接近90度地彎度,底下連著地板

根部也被撞得向後翻了出來,。

手上一左一右的抱著兩個嬌滴滴的女生軀體,繼續向前衝了兩步,才借勢停住腳步,然後才緩緩轉過身來,視線透過墨鏡迅速將周圍的情況映入眼簾,心裏發狠:“媽的,要是讓我找出是誰在搞鬼,他死定了。”

這時候,羅戰峰已經很清楚,貨車裏麵空無一人了,這說明了一點:貨車是被人遙控駕駛的,也就是說,基本可以肯定,這是一次有預謀的動作。

當然,這是他救人成功的那一刹那才發現的情況,在決定了救人之後,他也隻好暴露出一點實力了,而且是做足了功夫,表麵上看起來,他的表現符合一個功力已入化勁的國術高手的水平,這也是他下意識的認為這足夠救人成功而表現出來的水準。

可惜,什麽異常都沒有發現,倒是他發現不少人已經在對著他指指點點,周圍的人群越圍越多,吵雜的聲音越來越響,他才覺得,應該離開現場了,不然還有很多麻煩。

不過,他也“聽”到了後麵那輛一直跟蹤他的汽車中的人也是極其驚訝,一陣慌亂之後,已是打電話向上麵匯報情況了,甚至有兩個人已經匆匆下車,衝向了這邊。

“喂,你想抱著我們到什麽時候?還有,你的手能不能先放開了?”突然,一聲夾雜著憤怒的清脆聲音響了起來,然後,羅戰峰也發現了雙手抱著的兩個女生正在他懷裏拚命掙紮著,大概是想脫離他的攬抱吧,可惜,兩個柔弱女生的力氣又怎麽可能掙脫得了他的雙手。

然後,羅戰峰才發現,自己的雙手都剛好穿過兩個女生的背部,手指整個按在了乳邊,緊緊的扣住了她們的一邊**,幸虧力氣用得不是很大,不然,恐怕兩人的嬌嫩**都要留下深深的手指印痕了。

“咳咳。。。”羅戰峰不由老臉一紅,下意識的鬆開了手指,卻又放到了兩人地腰部,手上一用力,已經再次抱起兩個嬌柔的身軀,不理兩人的掙紮和嘴上的尖叫,轉身擠出圍觀的人群,邁開腳步,迅速離開了現場,鑽進了鎮裏麵的一條小道,眨眼不見了蹤影。

……

“目標離開了現場,可以派人收拾殘局了。”在沒人注意的一個小島背後,停著一艘中型遊艇,裏麵地大屏幕正顯示著剛才路中心發生的畫麵,同時,旁邊還有兩個小屏幕在不斷的重放剛才短短數十秒地過程。

“這次試探差點鬧出意外,我會向上麵提交檢討書的。”一個中年男人沉聲說道。

這個中年男人,身穿軍裝,肩膀上綠色加上一個金星,顯示了其顯赫的身份:少將。

“這不能怪你,這一次地行動,是我們都讚成的,要負責,也是我們一起負責。”另一個青年接口道。

“行了,劉中校,我是總指揮,責任自然由我全負,幸好沒出現意外,這說明目標還是比較有良知的。”中年男人說。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他故意這樣做的。不過,至少逼出了他地一些底細。”劉姓中校將大屏幕的畫麵定在剛才羅戰峰踩出的第一腳,指著說:“看,多可怕的爆發力,我自認是做不到了。”

“你已是暗勁中層接近頂峰了,連你也做不到嗎?”中年男人臉色凝重的說。

“第一腳也許做得到,但是,再看這第二腳,不到一秒內,踏出這兩腳,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功力已入化,而且時間不短了。”劉姓中校嚴肅的指著羅戰峰左腳所踩地第二腳留下的裂洞說道。

“這樣地話,那就要通知總部,加派人手了。”中年男人說。

“另外,張將軍,你有沒有發現,目標似乎發現了這不是一次意外了,看,這個畫麵。”劉中校指著羅戰峰最後的動作,說:“雖然他戴著墨鏡,但是,我肯定他是看著攝像頭地。”

“這說明目標心思敏捷,反應極快,極有頭腦。”張少將說。

“嘿嘿,直接說目標大大的狡猾就行了。

”一直沒說話地第三個男人插嘴怪笑道,“而且,換了是我,我也一樣發現這次不是意外啊。”

“總之,這次行動還是成功的,收獲不小,繼續監視目標。”張少將結束了討論。

……

“放開我,放開我,你想幹什麽?”清脆的聲音夾雜著驚怒恐懼在漆黑寂靜的小巷中響起。

“你不要亂來啊,我們是中大的學生,有什麽事的話你絕對跑不掉的。”另一把同樣清脆悅耳的聲音卻是鎮定得多了,而且,她也是掙紮力度最輕的,到最後,甚至不掙紮了,還反過來抱住羅戰峰,借力調整一下自己的身體。

黃佳凝的心中其實是相當驚訝的,因為她不像自己的好友楊維維那樣驚慌失措,所以,細心的她卻是注意到了抱著自己的男人似乎一點都不受兩個女人的重量影響,周圍的景像更是飛快的倒退,感覺就像是坐在汽車上一樣,這說明了他奔跑的速度極為驚人,這種情況,她並不陌生,大概能猜出是怎麽回事。

而且,她剛才已經打量過救了自己和好友的男人,英挺剛毅的臉龐,雖然戴著墨鏡,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是,那厚實的嘴唇卻讓她莫明的感到一陣心安她父親也有著這樣的嘴唇嚴肅的表情充滿了專注,她怎麽也不覺得這個男人會對她們幹什麽壞事。

更重要的是,她早已發現自己和好友被對方從車禍中救下的事實,而不像好友那樣,似乎還沒發現這個讓人想想都害怕的事實,這讓她下意識的抱緊了對方,還調整了一下身體,不至於被夾得難受,而且,那條有力的臂彎更是讓她充滿了安全感,就像是小時候被爸爸抱在懷中一樣。

不過,她還是出聲說了一句,提醒對方自己兩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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