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效果這麽好?”
羅戰峰古怪的看了看手中的噴必殺,又瞧瞧正在捧著蒼蠅頭不停掙紮的“毒蠅”,再看看一臉驚魂不定正緊張戒備的“血蚊”,又瞄了瞄遠處正叉著雙手一臉陰沉的“血螳”,忍不住咧了咧嘴笑了起來。
“不會吧,一瓶殺蟲劑就解決了?那寄生人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嘛,弱點這麽明顯,我原本隻是準備試一試的,哈哈,神川先生,你立了一個大功哦,我看山口先生一定重重有獎。”羅戰峰轉過頭對著站在山口雄旁邊的神川正仁開著玩笑。
隻見神川正仁等人也是一臉古怪的表情,大概也是在想,難道這些恐怖的寄生人真的隻需要用這些普通的殺蟲劑就能對付了?那。。。之前的錐山健太和古鷹打生打死打得那麽辛苦的,豈不是太冤枉了?
“吼!”
隨著一聲怒吼,一個龐大的身軀從樓下躍了上來,顯然,跌到樓下去的“暴甲”已經再次“爬”上來了。
不過,正想繼續動手的“暴甲”顯然也看見了正倒在地上捂著臉的“毒蠅”,這時候“毒蠅”已經不亂滾了,也停止了慘叫,雖然看上去不知道什麽情況,不過,“暴甲”也馬上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哈哈,臭蒼蠅,你也嚐試到了這種滋味了吧,老子都提醒你小心的了,怎麽樣,感覺還不錯吧?哈哈,看你這樣子,好像比我痛苦多了啊,我剛才在樓下好像也聽到了你的大聲慘叫哦,說起來其實也對,怎麽說你也是蒼蠅,正是這些氣體地主要滅殺對象,哈哈。。。”
“暴甲”一臉地幸災樂禍,也不再動手攻擊了,反而抱著雙臂站在那裏一臉怪笑的看著“毒蠅”,並且還故意不懷好意的瞄了瞄“血蚊”,顯然意有所指。
不愧是窮凶極惡的寄生人,同伴有難,反而涼薄的站在一邊落井下石,一點都不關心,從這點,又可以看出,這幾個寄生人之間的關係似乎並不是想像中那麽好,可能彼此間還有點矛盾,不過,即使沒矛盾,其實也正常,本來就全都是心理變態的家夥,如果相互友愛,那才叫見鬼了。
而且。“暴甲”雖然這樣說。但實際上看起來地確是一點都不擔心。他已經親身試過了噴必殺地威力。心裏有數。痛苦是有點。傷害則是一點都沒有。而證據也馬上出現了。
“fuu!!”隻聽一聲狂叫。“毒蠅”放下了捂住臉地雙手。雙手氣得用力在地上一拍。整個人已經借著力道躍了起來。這時候可以清楚地看到“毒蠅”那個原本已經極度恐怖與惡心地蒼蠅頭變得更加地惡心。不知道是眼淚水還是口水。一股黃綠色混合地粘液在其臉上隨處可見。尤其是嘴巴部位地周圍。
“你這個雜種。老子要你死得好慘好慘啊!!”“毒蠅”雙眼通紅地死死盯著羅戰峰。嘴裏一字一句地說。
“我擔心你做不到啊!”羅戰峰聳聳肩。一臉不在意地說道。“難道你們沒發現嗎。我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地話。嘿嘿……”
聽到這裏。幾個寄生人心裏都是一懍。心裏思索起來。
“看來。還是沒有這麽容易呀。雖然殺蟲劑是有點效果。也隻是痛而不傷罷了。不過……”羅戰峰輕輕拋了拋手中地那瓶噴必殺。接著說:“這瓶隻是市麵上可以買到地普通產品而已。如果是再加強數十倍效果地氣體呢?以目前地科技來說。應該不難做到嘛。所以說呢。其實寄生人地力量也沒什麽太了不起地。還有待改進啊。”
看起來,這番話像是對“血螳”等人說的,但實際上,卻是羅戰峰故意說給山口雄聽地,隻見山口雄聽了之後,果然是雙眼一亮,若有所思。
“你這樣說是什麽意思?故意提醒我們嗎?還是想憑這個就嚇唬我們?那你未免想得太天真了。”“血蚊”冷笑道。
“就算你說的有道理,那又如何,至少,今天就是你地死期,你們全部要死,也沒有機會再考慮以後怎麽對付我們的事了。”“血螳”也冷笑道。
“哦,這麽有信心?”羅戰峰把玩著手中的瓶子,笑道。
“哼,是不是有信心,你很快就知道了。你的確是很厲害,但也隻是速度比較快而已,除了會躲之外,你還有什麽辦法?難道真的以為靠手上這瓶東西就想對付我們?哈,那你也未免太天真了!!”
“血蚊”也示威似的劃了幾下自己手中的手術刀,冷笑著,經過剛才的教訓,他才想起了為
忘記了使用自己的武器,說起來,還是太依賴寄生人了。
當然,這個事實也讓“血蚊”相當的不滿意,要知道,他變身之後,這是第一次還需要借助手術刀的幫助,而且還不知道會不會有效果。
“放心,這些氣體隻是讓我們有些不適而已,一點傷害都沒有,而且,我可以感覺得到,我的身體在剛才第一次吸收這些氣體之後,肯定會產生相應的免疫力,這些氣體對我們來說,第二次就沒有任何效果了。”接話的是“毒蠅”,他這樣說,那是相當有自信的,因為他的名字叫“毒蠅”,在沒有成為寄生人之前,就是玩毒品的大行家。
“哈,這樣才像點樣子嘛,不然豈不是太讓我失望了?”羅戰峰聽了也不反駁,這些都是意料中事,他原本的打算其實也隻是想測試一下而已,就當是作弄一下“血螳”他們也不錯,哪怕是沒有任何效果,他也沒有任何損失。
“放心,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老子還會讓你好好的感受一下什麽叫做生不如死!!”“暴甲”咬牙切齒的盯著羅戰峰說。
“來吧,再來試試,不要客氣。”羅戰峰側著頭,又拋了拋左手中的瓶子,招了招右手,主動挑釁起來。
“暴甲”大怒,狂吼一聲,就想衝上前去撕了眼前這個可惡的小子,當然,也許連自己都沒有這個信心,現在這個對手比剛才的忍者還要難對付,連三個人一起聯手都毫無辦法,難道真的繼續讓人當猴耍?
“胡,可惡啊!!”想到這裏,原本就隻是裝腔作勢的“暴甲”忍不住一拳打到頭上的天花板上,又打穿一個大洞,亂石飛落,發泄自己的怒火。
說起來,以“暴甲”那高達三米多的身形,已經差不多直接頂到天花板之下了,也虧得山口雄這幢別墅每一層都造得比一般的樓層都高很多,有錢人住的地方,自然是空間越寬敞越好。
“寶貝,快想想辦法,怎麽對付這個混蛋,我現在好憤怒呀!!口古月氣死我啦!!”“暴甲”忍不住轉過頭對站在後麵一直陰沉著臉一言不發的“血螳”怒吼起來。
可以看到,不僅是“暴甲”不想再衝上去攻擊羅戰峰,旁邊的“毒蠅”和“血蚊”兩人雖然嘴裏說得狠,其實也是猶豫著站在原地,隻是作出了攻擊的姿勢而已,剛才的事實已經證明這隻是浪費力氣而已,根本就打不中對方,哪怕寄生人的力量再強,打不中又有何用。
一時間,場麵上反而顯得有點尷尬起來,原本氣焰囂張的幾個寄生人居然顯得投鼠忌器的不敢攻擊對手,恐怕這是他們決定來這裏狙殺山口雄的時候沒有想得到的吧。
隨著“暴甲”的怒吼,“毒蠅”與“血蚊”也忍不住的轉頭看向了“血螳”,這下子卻是可以看出了一件事,雖然說表麵上四人中是以“血蚊”為首,但是在這種需要決策的重要關頭時,卻都望向了“血螳”,那說明了“血螳”這個唯一還沒有變身的女人如果不是最有頭腦的話,那就可能是“血螳”在四人中的實力最強大。
當然,也不能排除還有其他原因,但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就極之低了。
羅戰峰若有所思的看著這一切,既然對方都不敢動手,那他也樂得清閑,不過,風涼話還是要說的:“嘖嘖,大甲蟲,怎麽,打不過,要搬老婆出馬了?太丟臉了吧,一會要是被我欺負得太慘,總不會哭出來吧?這樣吧,如果你現在跪地求饒的話,我可以考慮手下留情的哦。”
“你……”“暴甲”真是氣得肺都快炸了。
“好了,親愛的,不要理他,不要急躁,很快就會有機會讓他後悔的,聽我說的,乖啊。”“血螳”這時候開口說話了,先安撫住暴怒中的“暴甲”。
“血螳”又對著“血蚊”說道:“蚊子,這小子我雖然看不出真正實力有多強,也許他就是速度比較快而已,這可能是超能力的一種,也可能還有什麽神奇的中國功夫,但這對我們來說沒什麽威脅的,其實這是我們的失策,開始的時候就讓這小子給唬住了,別忘了我們今晚的目的是什麽,既然這小子不敢和你們比拚力量,隻是躲閃,那我們就改變策略,不要再管這個小子,隻要專門對付山口老鬼就行了,我就不信他一個人還能保護得了山口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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