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沈映笑的猙獰,看著直播間上千萬的購物款激動的站起來。

“看到了吧?這就是錦鯉香水的厲害。”

“什麽邪術,我看你們就是嫉妒。”他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忽然捂住了胸口。

麵部抽搐身體不停的抖動著,周身被黑色的氣死包圍起來。

“咳咳咳!”沈映明顯呼吸不暢起來,下一秒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看著他手背上的肌膚快速幹枯,他的臉也肉眼可見地衰老起來。

‘嘩啦!’他伸手摸向了嘴巴,手中竟然是一顆牙掉了。

“這,這是怎麽回事?”他難以置信地摸著自己的喉嚨,就連說話的聲音都變了。

此時的他已經從二十歲的年輕小夥子變成了七八十歲的古稀老頭。

沈映看向鏡頭之中的自己,一頭白發伸手一抓紛紛掉落下來很快變成禿頂。

摸著臉上的肌膚,溝壑的好似跟老樹皮一般難看。

他難以置信看著鏡頭之中的自己,不停地搖頭怒吼:“不,這不是我!”

“我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沈映的目光看向那瓶已經見底的錦鯉香水。

孟茯苓分明提醒過他,可他為了證明香水的效果不聽勸阻非要現場演示。

直播間的粉絲也被嚇壞了,看到他如今這模樣很是震驚。

【主播這是怎麽了?我不會是看錯了吧?怎麽忽然就變成老頭子了?】

【我擦,不會是因為噴了錦鯉香水才變成這樣的吧?這簡直就是奪命香水。】

【果然讓大師說對了,這東西果然是邪物,用自己的壽命換運勢我可不要。】

【我也不要了,我還想多活幾十年呢,五百萬就買走一條命可不劃算。】

【看到主播這張臉我汗毛都豎起來,這錦鯉香水我不要趕緊退了。】

直播間剛剛搶購的粉絲此時全都喊著退貨,現場一片混亂起來。

沈映趴在桌子上感覺到心跳加速,臉色慘白地顫抖的伸向屏幕:“大,大師救我!”

孟茯苓看著他垂死掙紮不禁歎息:“金錢有數生命無價,轉換符喪命錢,開弓沒有回頭箭,你命數已盡為時晚矣。”

“不,不要啊,救我,景言!”他身體顫抖了一會兒之後直接倒在了地上。

睜大的眼睛怒瞪著猩紅帶著血絲,此時的他才開始後悔。

為什麽不相信孟茯苓的提醒,將自己的小命搭了進去。

孟茯苓立刻詢問:“我且問你,你這錦鯉香水到底是從什麽地方得來的?”

“在,在長生觀……”沈映掙紮著口中的話還未說完,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不會吧?人不會已經死了?厲景言難以置信心中後怕不已。

秦慕辰聽著剛剛的話,不禁眉頭緊鎖:“茯苓,他剛剛是不是說長生觀?”

雖然不是很真切,但是他們都隱約聽到了這三個字。

這個長生觀就坐落於長生山上,此觀在京圈也是非常有名。

之前秦慕辰的二嫂邪術借壽命謀害他,就是找了長生觀的玄易道長。

想不到這才多久的時間,就流傳出錦鯉香水這種害死人的東西。

這東西如果還在市場上流通,定然還會出現不少的冤魂。

“玄易道長?”孟茯苓記憶中並沒有有關此人的任何線索。

厲景言撥打了報警電話,很快警察就趕到了沈映的家中。

他的屍體被帶走了,就這樣一條鮮活的生命沒有了。

這種荼毒生命的東西斷然不可以流入人間,否則陰陽顛倒生死亂套。

孟茯苓決定先去酒店安頓好,一定要去一趟這個長升山一探究竟。

車內的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凝固,畢竟是沈映是厲景言的朋友。

眼看著朋友就死在自己的麵前,他心裏無論如何也無法平靜。

下午,一行三人們終於抵達了京城二環的帝豪斯酒店。

拖著行李來到前台,孟茯苓的身邊站著帶著墨鏡的厲景言和秦慕辰。

光是這兩個身材高挑俊美無雙的男神在身邊,一進門就引起了眾人的關注。

前台漂亮的工作人員一直盯著孟茯苓,上下不停的打量著她。

臉頰的衣服素麵朝天,懷裏麵抱著一隻大公雞。

“小姐,請問有預定嗎?”美女工作人員目光中閃過一抹嫌棄,明顯態度有些怠慢起來。

“沒有!”孟茯苓搖了搖頭,厲景言拿出了手機:“我剛預定了兩間房。”

“來這裏還需要預定?”秦慕辰看了兩個人一眼:“早說住這裏就不需要這麽麻煩。”

女工作人員接過手機看了一眼:“先生,您約定的是1802和1803號房。”

她說著帶著譏諷的語氣:“三個人隻預定了兩間房嗎?麻煩出示一下身份證。”

孟茯苓看向身邊秦慕辰:“我的身份證不在身上。”

她當初從醫院離開,因為沒有回去所以身份證還在陸家。

“我也沒有帶!”秦慕辰這堂堂霸總出門都是保鏢助理跟著,怎麽可能帶身份證。

兩個人紛紛看向厲景言,他立刻也搖頭:“我也沒有帶啊!”

昨天搬到孟茯苓家住的時候,隻帶了衣服沒有帶證件。

誰想到這才一天的時間,他們就要入住酒店。

“要不還是算了吧?去我家吧。”秦慕辰低調表示:“這裏畢竟沒有家裏方便。”

“嗯,確實是的,也可以去我家。”厲景言也跟著附合。

堂堂豪門別墅不住,非要住到酒店來,也就是他們兩個人心甘情願跟著。

工作人員低著頭偷笑:“出門開房都不帶身份證,一看就是出來偷吃的。”

“嗬嗬嗬,而且還一次帶兩個,這女人真是長得醜玩的花。”

“這兩跟著牛郎身材不錯,價格肯定不便宜,這年頭窮逼都敢這麽玩。

“現在的牛郎還真是體貼,酒店住不起爭著帶回家,真是笑死了。”

兩個工作人員小聲嘀咕,低著頭暗笑看著三人一副欲言又止的嘲諷表情。

孟茯苓眉頭一皺當場表示:“你們誤會了,我們不是這種關係!”

“哎呀,我們懂!”工作人員馬上表示理解:“每天我們酒店都會來很多這種人。”

帝豪斯酒店住的都是達官顯貴,每天多少不帶身份證豪門少爺來偷腥不想身份曝光,用的都是這個套路。

她這種人?孟茯苓低頭看了看自己:“我是什麽樣的人?”

“小姐別介意,沒什麽,我們酒店充分尊重顧客私人喜好,這就給三位開房!”

此時旁邊有人忽然喊了一聲:“哎?這男人長得好像厲景言啊?”

“我去,這不是秦慕辰嗎?他們怎麽會在酒店?兩個人竟然一起來開房?”

也沒有料到竟然這麽快就被認出來,秦慕辰還特地沒有帶助理和保鏢進來。

工作人員聽到此話恥笑不已:“什麽秦慕辰?還厲景言,別鬧了,他們不是牛郎嗎?”

“你說什麽?誰是牛郎?”厲景言聽到這話頓時臉色一沉。

他生氣地取下了墨鏡:“你才是牛郎,你全家都是牛郎!”

瞬間不少人都圍了上來,現場一片混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