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沒有見過,老祖宗辦事向來有條不紊,悠閑自得的,今天這麽急,不會是小事。

傅景霆這才徹底從情緒中緩過神,心裏越想越擔心,不禁搖頭笑自己,在玉無塵麵前信心百倍的說靠自己魅力征服蘇千暖。

結果還沒去征服,就因為不自信……堂堂傅氏總裁,什麽時候做事還會覺得沒把握了,笑話!

如果重來一次,他一定會按照自己說的來做!

他很想現在就見到蘇千暖,但現在除了知道蘇千暖離開的消息,對於其他也是一無所知。

他站起身來,拿出手機打算打給白昆侖,然而白昆侖竟然也是關機!

難不成這次的事情跟玄門協會有關係?

上一次因為玄門的事情他自己差點變成傻子,蘇千暖也身受重傷的事情傅景霆還曆曆在目,心裏越法後悔剛才自己沒有第一時間追去林家。

他直接起身大踏步往外走,傅爺爺急忙叫住,“你幹什麽去!”

“去林家!”傅景霆語氣幹脆,主意已定。

“傅總,傅總,您先別急,先聽我把話說完!”

雲山從外麵進來,和傅景霆迎麵相逢,暗道果然和白會長的預料一樣,趕緊擋在前麵安撫。

“白會長知道您為了蘇小姐的事情擔心,所以特地讓我來跟您和老爺子講清楚,這件事事關重大,所以能不能書房密談!”

傅景霆這才停下腳步,帶著雲山進去,傅老爺子看見雲山明白過來,在前麵帶路一起去書房。

走帶樓梯口還不忘囑咐伊森,“所有傭人不準上樓,你看著點!”

“我知道了!”伊森嚴肅認真點頭,隨即鎮守在一樓。

半個小時後,雲山被傅老爺子安置在客房休息,傅景霆回到房間心神不定,連著給蘇千暖的手機發送了好幾條短信。

雲山說不要擔心,安靜等著,他怎麽安靜得下來!

明明龍脈是所有人的事情,怎麽就要他的暖暖一個人去努力,他也可以幫得上忙的!

一夜無眠。

次日一早,傅景庭就迫不及待下樓在客廳裏等著雲山早起,雲山一定知道蘇千暖到底在哪兒,他必須去找她!

坐以待斃,不是他的風格!

過了好一會兒,雲山才從二樓下來,看到客廳裏嚴陣以待的,看著他的目光仿佛獅王捕獵出巡時,愣住了!

他被盯得頭皮發麻,笑著,“傅總,您起得這麽早啊!”

“雲山先生,請您務必告訴我暖暖在哪裏,您也知道危險重重,既然如此,就不能看著我作為她的未婚夫而獨善其身!”

開門見山弄得雲山頭大,這不說好了不去找人的嘛,雖然傅景霆是他們的金主爸爸,可在協會內事物處理上,蘇千暖才是真正的大佬。

怎麽帶了傅景霆過去讓大佬分心呢。

他指定不能說,可又看傅景庭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雲山心中謀算,腳步緩緩往外移動,“傅總,這件事我不敢做主啊,這樣吧,我先回去請示一下再回複您!”

把皮球踢給白昆侖,他才懶得夾在中間難做人。

話說完,雲山提起門口置物櫃裏自己的東西就往外走,“多謝傅總的款待,我現在就回去請示!”

語罷,腳下生風,瞬間就消失在傅景霆麵前。

小劉剛拿了車鑰匙過來,正想說送他呢,看到這一幕也不禁咂舌,這高人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樣嗬,這把年紀了還真健步如飛的。

“傅總,現在我們怎麽辦?”小劉站在傅景霆身側發問,這雲山不說,其他人也未必會說,他們就這麽算了?

傅景霆絲毫不猶豫,語氣冷冽而堅定,“等我收拾好行李,我們直接去玄門協會問他的請示結果,然後去找蘇千暖,準備吧!”

“好的…”

小劉當即明白傅景霆這是一定得去了,他有的是辦法讓白昆侖說出地址來,當即轉身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

王友芬辦公室,她坐在老板椅上苦惱得不行。

自從前幾天陷害未遂之後,店裏的生意更是一落千丈,之前雖然珍火火鍋店吸引走不少客流量,但那些老顧客還是在她家吃的。

可後麵,老顧客都變成珍火火鍋店的老顧客了,不過短短兩天,她的店就入不敷出。

更可氣的是,她讓人加急趕製出來的三個吉祥物,也完全沒有機會再擺出來,隻要擺出來,不就是在提醒大家她做過什麽嗎?

價值幾千萬的黃金就這麽砸在手裏隻能拿回去變現,實在是屈辱!

“煩死了!”王友芬猛的用手拍桌子,震得水杯裏的水花四濺,燙得她又迅速收回手吹涼皮氣緩和疼痛。

這時,王國富推門進來,見狀,趕緊上前,“你沒事兒吧,怎麽這麽不小心,我知道這次咱們計劃失敗讓你心煩,但好歹咱們沒什麽實質性的損失不是嘛。”

話說完,王友芬卻不耐煩的抬頭,懷疑的盯著他。

把王國富看了好幾眼,突然反問。

“你的確是沒有什麽損失,不過我的計劃隻有咱們兩個人知道,為什麽那個老太婆的兒子和兒媳婦兒會突然出現在那兒,我不信蘇千暖有那麽神機妙算!”

好像早就知道了她的計劃,專門在哪兒等著她上鉤一樣。

她懷疑王國富!

畢竟這人是她挖牆角的,現在看來,到底是誰的間諜還說不準呢。

王國富也意識到自己被懷疑了,但他絲毫不慌,神色反而更加坦然,他大大方方的在王友芬麵前坐下,“蘇小姐就是那麽神機妙算,你要是不信回家問問默默,她準知道!”

二人對視,片刻間誰也沒有移開,這是一場無聲的較量。

誰先心虛誰完蛋!

王友芬見王國富的確問心無愧,又趕緊安撫,“我當然不是懷疑你拉,我是懷疑那天我們說起計劃的時候,是不是有人偷聽到了,你店裏的人好好排查一下。”

“當然!”王國富點頭,垂下眸子,又看向王友芬剛才被燙傷的手。

王友芬突然又想起楊默默,重重的歎了口氣,王國富聽見,直言,“怎麽了,有什麽計劃需要幫忙嗎?”

現在蘇千暖不在,但願這女人有什麽幺蛾子他能應付得下來。

“現在店裏的生意我倒是不擔心,主要是我那個女兒的婚事,唉,到底是家底薄了,別人看不上,我那未來的親家啊,不肯同意,前幾天默默去見他,還和我未來女婿吵起來了!”

這嫁入豪門果然不是什麽簡單的事情。

那蘇千暖這麽順順利利,還把傅老爺子都整得服服帖帖的,現在看來,手段了得,是她小看她了!

聽見是這事,王國富心裏放鬆多了,神色輕鬆,隨即就想著怎麽讓王友芬更加信任他,於是略加思考,有了主意。

“我這裏……”

“你有沒有什麽建議?”

二人一前一後的出聲,顯然一個意思。

王友芬迫不及待示意王國富先說,王國富也不推辭,直言,“這富豪人家最怕不是真心,默默和劉總接觸不多,劉益民以前又是個花花公子,這一段感情不被信任很正常。”

“對對對,我也覺得是這樣,都怪劉益民,以前拈花惹草的!”王友芬趕緊附和,點頭不止,“所以怎麽辦?”

“所以第一,一定要讓劉總看到咱們默默的好,才會認可默默啊,最後還有一點細節,俗話說一家有女百家求,這有競爭的東西,才能讓人追捧爭搶珍惜啊!”

王國富一句話說完,王友芬隻覺得醍醐灌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