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侍女點頭道:“不錯,這裏就是柳大人的王國,所有來此的武者,都必須討好我們的大人,此可能繼續往前通過,否則想也別想!”
“嗬嗬,這麽說我倒真的想見識那個柳大人是什麽模樣?”越蒼穹突然發難,祭起自身強大的神域,於無聲息之間,彌漫到四周,將眾侍女全部籠罩其中。
頓時被其氣勢所感染,一個個全然喪失了鬥誌,殺氣全無。
越蒼穹不由笑道:“這才像樣,女人總該可愛些才對。你們好好說說到底柳大人什麽來曆,這裏又有什麽規矩?”
“我們柳大人乃是來自天涯海閣的高手,半年入住生死塔成為這第四層的常駐高手,因為柳大人天生不喜歡和男人打交道,所以這一層隻有我們這些侍女,絕無半個男人。”
其中一名侍女老老實實回答道。
司空晨和諸葛霸天登時就錯愕了,心說怎麽還有這樣的規矩,越蒼穹也暗自皺眉,這個柳大人這麽愛女色,簡直就是跟天下男人搶飯碗吃嗎。
心中不由好生厭惡,更加對那柳大人沒有好感,當即又問:“那個什麽柳的,此刻在何處,快快帶我去見他!”
誰知遠處突然飄來一名錦衣女子,卻以無疑空靈的嗓音說道:“遠來是客,奴婢們有些失禮了,朋友還是高抬貴手吧。”
越蒼穹感覺到對方的聲音蘊含某種強大的音波攻擊,似乎可以破解自己的神域,那四周被自己控製的侍女無不有所驚醒,一個個齊道:“哎呀,怎麽回事?”
越蒼穹見狀索性收回神域,衝那錦衣女子說道:“原來有高人在此,卻不知尊姓大名,有何指教?”
“不敢!”那女子飄然來到近前,姿態卻是端的雍容,隻是說道,“奴婢柳絮兒乃是柳大人門下小小一名管家,比不得尊駕這等高手,主人已經感覺到你們的到來,正要請尊駕前去。”
司空晨忍不住說道:“這就怪了,一會兒喊打喊殺,一會兒又請我們去做客,你們這葫蘆裏到底賣得什麽藥啊?”
夏侯顏在背後提醒他說:“司空你莫著急,一切蒼穹自有決斷。”
越蒼穹卻說道:“既然你家大人有請,我們也不能不給麵子,這便隨你去就是,隻是這麽些人來請我們未免也太大陣勢了吧?”
柳絮兒自然會意,便道:“你們還不退下,這裏有我足矣。”
眾侍女不敢怠慢,齊齊散去,頃刻間隻剩下柳絮兒和越蒼穹等人,蘇晏紫和司徒皖不欲去見那什麽柳大人,就對越蒼穹道:“蒼穹,你們去吧,我們留下。”
越蒼穹轉念一想,便讓諸葛霸天還有方雪琪留下,隻自己和司空晨、夏侯顏同往。
當即跟隨柳絮兒一路前行,沒想到居然在這第四層生死塔上還真的是別有洞天,越蒼穹看到穿過庭院之後,竟到了一處富麗堂皇的宮殿之中,那氣勢之輝煌,儼然是帝王之家。
司空晨咂嘴道:“這是撞得哪門子邪,咱們不是來拚命的,倒像是跑到異世界裏去了,這個柳大人有毛病吧?”
越蒼穹忍不住白他一眼說:“你這就不懂了,這便是氣勢,所謂的宮殿庭院都是對方的神域創造出來,可惜你層次雖已到達了,意境上卻還差些。”
柳絮兒聽見他們對話,不由回頭瞥了越蒼穹一眼,頗有些驚訝之時,隨即卻停下來說道:“前麵就是我主人的房間,三位請便,絮兒就不進去了。”
越蒼穹見狀朝夏侯顏使了個眼色,讓她留在外麵以防萬一,然後自己和司空晨走進了房中,方一進去就感覺到有一股特別的氣息傳遞過來,像是十分抗拒兩人似的,又像是充滿催人欲睡的暖意。
當即小心提醒司空晨道:“當心,這是對方在向咱們施加壓力。”然後才冷然笑道,“柳兄,你這也太過小家子氣了,既然不喜歡外人闖到這裏,何必又請我二人進來。”
好半天裏麵終於有個聲音說道:“我請你們來,是因為隻有在這裏才可能殺得了你們,所以逼不得已才這麽做,莫以為我是抬舉你們。”
“哦!這話說得有點兒刺耳,閣下何以這麽肯定就能殺得了我越蒼穹?”越蒼穹目光如炬,瞥向紗幔之後遮擋的人影,對方的身形亦在不停地晃動。
“憑我這麽多的感應,閣下還是第一個這麽讓我後怕的人。”那個聲音悠悠說道,卻似從兩人身後傳來。
司空晨猛的一個激靈,正要轉身卻被越蒼穹一把拉住:“不要亂動,那是障眼法,真身一直沒動!”
然後越蒼穹目光如炬地打量著對方在紗幔之後的身影,忽然說道:“看來你我之間,非得分出個勝負了。”
柳大人坦然答道:“那是自然,我柳餘輝麵前不揉沙子,像你這樣的高手輕易難得一遇,我怎能不和你動手?”
越蒼穹卻負手說道:“若是我拒絕呢?我此來隻是要闖過生死塔,體驗一把極限,沒想過和你這樣的娘娘腔交手!”一副全然藐視的樣子。
柳餘輝聞言,卻哈哈笑了起來:“看來有人真的沒說錯你,你果然是這樣張狂,卻可惜了你身邊的那些絕色,一個兩個竟然也都是傾國傾城。”
“你知道什麽?”越蒼穹感覺自己被觸到逆鱗,柳餘輝的話裏有話,“最後不要惹怒我。”
突然揮手一道劍氣,轟然將那隔在兩人之間的灰色紗幔,割裂得粉碎。
終於,一個身材穎長的俊美男子出現在兩人麵前,這個柳餘輝不隻聲音柔和,就連樣貌也是出落得如同佳人一般,渾身的脂粉氣。
此刻,在他身旁還偎依著一名女子,赫然卻是個老熟人,幻機盟的天流星。
“聽說他打過你,要不要我幫你打回來再說?”柳餘輝柔聲問著懷內的天流星,突然一甩手赫然拍過來一個大手印。
越蒼穹卻如何怕他,早已運起全力,一隻無形大手憑空顯出,接住了對方的手印,一股強勁的氣流彌漫開來,雙方一度僵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