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又再研究其餘六種神通,洞悉神通乃是提高眼耳口鼻的感應,練了此種神通不但可以察覺百裏之外的事態,更可以辨別他人散發的氣息,練到極處雙目可以透視牆壁,窺伺外界一切,雙耳可聽方圓百裏的任何細微動靜,口鼻可辨別上千種氣味,達到非常人能及的狀態。

而金身神通,則是練就一身的銅皮鐵骨,類似於武道裏的外家氣功,本來越蒼穹有了黃金力甲,也無須再練這種外門功夫,不過想著技多不壓身,索性也一並領悟了,閑暇之時練上一練。

至於避水神通還有化火神通,則可令修煉者水火不侵,隱宗神通乃是一種道家的隱身術,修煉之後可以任意隱去行蹤,不易察覺地靠近敵手,還有最後的通靈神通,乃是修煉和外界生靈意念相同的道法,修煉到極處可以與萬物感應,洞悉天地間的變化。

越蒼穹見到了最後一樣神通,忽然眼中發出了興奮的光芒,看來自己找到需要的東西了,就是這通靈神通,才是自己此刻急需修煉的東西。

於是馬不停蹄開始修習這門通靈神通,越蒼穹如獲至寶一般,將其中的法門不停地領悟於心中,以他此刻修為,自是毫不費事,隻用了不到半個時辰,便已掌握大半的敲門,然後鞏固應用,先拿陣中的法器做試煉。

卻見越蒼穹遙手一指,先是喚來一柄藍色寶劍,正是那柄幻化出藍色蓮花的神劍,越蒼穹意念放出不斷地與之溝通,片刻過後,藍色寶劍隱隱散發出藍色的光芒,似乎受到了感召。

突然一股暴戾的氣息,湧上心頭,似是莫逆天殘存的神識在做抵抗,越蒼穹暗暗冷笑,忽然催動陣法,將之剝離出寶劍之外,因為有了通靈神通,此刻已是事半功倍。

卻見一絲黃色神識,悄然湧出劍身,被囚禁在了陣法之中,終於大功告成了。

收服了一柄藍色寶劍,越蒼穹臉上浮起一抹笑意,又接著逐一煉化其他的神兵,先後收了十幾把飛劍,六七樣異種神兵,知道法陣之中全是被收服的法器,越蒼穹才滿意地停下的修煉。

如今便是要收服莫逆天的元神了,越蒼穹忽然喚起天元戰車說道:“天元戰車也該讓你吃頓飽飯了,先把莫逆天殘存在神兵上的那些元神,都吸了去吧。”

一聲令下,真元空間內頓時翻天覆地一般,震顫起來,那些被困在陣中的點點元神,驚恐地四下亂撞,越蒼穹卻那裏和他們客氣,驅動法陣一個個逼了出去,盡皆被吞進了真元空間之內,與天元戰車融為了一體。

莫逆天的本體元神這時在另一座法陣中,惶恐地亂顫起來,雖然他已元氣大傷,卻還不想連最後的一絲希望都失掉。

“怎麽,害怕了?”越蒼穹走近前冷笑道,“向我挑戰,便是這樣的下場。”

莫逆天似乎猶豫了一下,猛然在陣中劇烈衝撞起來,大概是不甘心,想要垂死掙紮,越蒼穹一聲冷笑,忽然使出方才習得的通靈神通,居然將莫逆天的元神上下打量了個透徹。

卻見那一顆黃色的元神,似乎顫抖了一番,頓時覺得周身上下都被看透了,終於惶恐起來,越蒼穹卻淡然說道:“放心,我還不會讓你魂飛魄散,而是留為己用,就將你和我的囚龍劍煉化為一體吧。

當即祭出十三柄囚龍劍,送進陣中,又在擺出一座劍陣,將莫逆天的元神團團圍住,不由分說,兩重陣法交相運作之下,莫逆天再無半天抵抗,卻被越蒼穹這一番祭煉,元神與囚龍劍融為一體。

卻見那十三柄囚龍劍居然合而為一,將莫逆天那強大元神刻印到劍身上的符籙之中,頓時囚龍劍的劍身散發出異樣的光彩,尤其合而為一之後,新生的囚龍劍居然變成通體金黃,劍上符籙也更加的飛揚起來,仿佛是一條條龍形的文字,驚世奇異。

越蒼穹生怕如此還鎮壓不了莫逆天,又將一座法陣一並送了進去,卻見囚龍劍上仿佛被鍍上一層淡淡的光彩,再度耀眼起來,憑借著此刻通靈的感應,越蒼穹感到囚龍劍往日的威力至少恢複了七成以上,當可進階為地階中品神兵。

得到了一件神兵,正在高興之時,旁邊羅嵐卻說道:“大功告成了,我這邊卻也差不多了,莫逆天的肉身很快會變成一具強悍的傀儡。”

“是嗎?”越蒼穹笑道,看來羅嵐一直在注意自己的進程,倒是讓她操心,於是笑道,“今日就先到這裏吧,咱們也休息休息,看看他們在上麵做些什麽?”

兩人當即離開,來到船上,卻見船艙之中,眾人正在熱熱鬧鬧地收拾地方,蘇宴紫見他二人出現忙道:“你們可來了,正準備開飯呢,還不過來幫忙?”

越蒼穹微微一笑,上去幫忙收拾碗筷,司空晨一個人抱著十幾支海碗還有筷子,跑過來說道:“真是把人當苦力,有這麽折騰人的嗎?”

白豫川在後麵背著幾把板凳笑道:“才幹一點兒,你就喊什麽苦,等會兒吃飯的時候,你多吃點兒不就補回來了?”

“你當我是好吃懶做的家夥啊?”司空晨一臉的怨言。

越蒼穹搶上去,伸手接住二人手裏的東西,然後露了一手,使出筋骨巔峰的神通,一人托起所有的東西,笑道:“這有什麽,都交給俺了,一個人全部搞定,你們可以一邊歇著了。”

“不是吧?”兩人看著他瞪大了眼,跟玩雜技似的,簡直無可奈何了。

夏侯顏湊過來笑道:“蒼穹就是愛逗樂子,你們就在旁邊看戲,讓他一人忙活。”

越蒼穹急忙放下所有東西笑道:“不是吧,沒有這樣的,俺可是好心幫忙,怎麽反而收了埋怨,要不還是交給兩位壯漢吧,我去盛飯。”

“想得美!”韓彤兒端著一盤子的菜肴,出來說道,“妙兒正在裏麵忙活呢,你們誰敢進去打擾?”

越蒼穹和司空晨三個齊齊吐了吐舌頭,擺板凳的擺板凳,擦桌子的擦桌子,不再多嘴,一會兒功夫菜已上齊,大家夥圍坐一桌,開始吃喝。

有菜無酒,難以盡興,越蒼穹取出一壇好酒說道:“來,一路上大家辛苦了,也都幹一杯。”

“當然要喝,大家還要罰他,老是讓大夥兒擔驚受怕。”夏侯顏取笑他說,搶著先給越蒼穹滿了一杯。

越蒼穹也不客氣,徑自幹了,卻又給夏侯顏滿上:“第一杯我該喝,不過你也跑不了,一路上蒙大夥多番照顧,咱們這個隊伍也算逐漸壯大了,別的不說先從老人開始挨個敬起。”

“不對吧!”羅嵐忽然插嘴道,“要敬老人,也是該從宴紫開始,據說你們倆可是資格最老的兩位。”

“這個……”越蒼穹搓起手來,心說今個羅嵐怎麽和自己唱起對台戲來,於是運起神通略一感應,頓時明白,羅嵐大師分明不懷好意啊,想要自己和蘇宴紫來場好戲。

者不可不能讓她得逞了,正想打個掩護給蘇宴紫找個說辭,誰知蘇宴紫卻自己舉杯說道:“這是自然,不說我也要敬大家。”跟著一仰脖,喝了幹淨,隻是臉上頓時通紅起來,隱隱還有些咳嗽。

韓彤兒在旁邊急忙扶住她道:“瞧你,急著喝什麽,讓你的越哥哥幫你喝就是。”

蘇宴紫卻漲紅了臉笑道:“今個高興嗎,宴紫也不想掃大家的興。”

“好了,好了!”越蒼穹借機打圓場道,“咱們就不難為女孩子家了,還是幾個大老爺們喝個痛快。”

“誰說的,你心疼宴紫可以不讓她喝,咱們幾個姐妹卻是要喝個痛快的。”夏侯顏和羅嵐齊齊笑道,居然自斟自飲起來。

“喝吧,喝吧!”越蒼穹也不攔著,心說隻要喝完別耍酒瘋就成。

白豫川端著酒杯過來,和他碰了一下:“來吧,咱們也走一個,初來乍道,承你們多多照顧了。”

“一切好說,你多做苦力就是。”司空晨一把摟著他的脖子,就給白豫川灌酒,兩個人開始鬧了起來。

越蒼穹坐一旁,樂得品著美酒看笑話,不知不覺,滿桌的人都已喝出了幾分醉意,蘇宴紫忽然靠在自己肩頭說道:“越大哥,宴紫也要敬你一杯,上次你救了我父親,宴紫心裏感激不盡。”

借著酒興,蘇宴紫的一張小臉變得通紅,此時坐在越蒼穹身邊也是吹氣如蘭,越蒼穹伸手扶住她接住酒杯說道:“宴紫,你醉了,還是早些休息。”

“不要!”蘇宴紫忽然發起了小臉脾氣,使勁甩著肩膀,然後撲到了越蒼穹懷裏,“人家要陪越哥哥嗎,你都好久沒和宴紫聊過天了?”

許是真的醉了,那一刻蘇宴紫似癡似嗔,臉上帶著無盡的風情,越蒼穹忍不住撫摸著她的臉龐,渾然覺得自己也醉了……